黎春娇眼睛就眯了起来。
她轻轻地从炕上起来 ,快速将衣服穿好,悄然无声地出了门。
她边出门的时候,边用神识去观看着黎文水。
只见那黎文水就着月光,小心地将他身边的 木柴给搬出来。
若是白天还好,那一只羊时不时地叫着,但是今天晚上,那一只羊却是没有什么动静。
所以,黎文水只能慢慢地搬着。
黎春娇冷哼一声,走到那一堆木柴面前,就站在那里不动。
黎文水小心地将那些木柴一根一根地往旁边给挪开,这并不容易 。
因为一不小心,那些木柴就能掉落的危险。
大晚上的,微微凉的夜晚,他竟然觉得有些热。
等他那一挡在他面前的那一些木柴给搬开,他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一下脸上的汗水。
大晚上的,竟然流了那么多汗水。
只是,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黎文水觉得自己就算是再累也是值得的。
有了那方子,他才有银子娶媳妇。他比不得他大哥,读书读的好,以后就是当官的份,他也比不得他的弟弟黎文生,是他娘的手中宝。
虽然他们是双生的,但是由是黎文生是弟弟的原因,他娘总是偏爱他弟弟。
他只能靠自己。
虽然过来偷方子是他娘给出的主意,但是她娘许诺了,若是她能将方子给偷回来,就奖励他二十两银子。
有这二十两银子,他能自己盖一所房子,娶一个媳妇了。
所以, 他娘也没有多劝说,他自己就主动过来了。
也是她运气好,她过来的时候,小叔一家人都不在家里,所以。他轻轻松松地就潜了进来,找了位置躲好。
唯一不好之处,就是他为的时候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多吃了一些饭多喝了一点水。现在,想要去方便。
黎文水决定他先去尿尿,然后再潜进门去偷方子。
也怪小叔一家,只是出个门去做事而已,将大门给锁住了不说。还将 房间里所有的门都给锁住了。
害他只能躲着,等晚上再来偷。
庄家人家一般白天是不锁门的,晚上也只会锁大门,所 以,他才会么方心过来这里偷东西。
只是,等黎文水从那个洞里钻出来,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站在她的面前。
黎文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好一会儿,黎文水这才回过神来,他仔细一看,却是黎春娇。
“你怎么在这里?”黎文水没有好气地问。刚才他的胆子都给吓破了。
这个黎春娇,简直是太坏了。
大半夜地不睡觉 , 站在这里吓人。
黎春娇没有回答。
黎文水看过去,却见黎春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黎文水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过来偷方子的,而现在,方子的主人逮住他了!
黎春娇嘲讽道:“我原本睡的好好的,但是却是看到一只小老鼠想来我家偷东西,你说,我可怎么睡的着?”
黎文水心里暗道不好。这个黎春娇居然知道他是过来东西的,但是他却嘴硬地说:“胡说,这里哪里有老鼠?”
黎春娇双手抱胸,下巴一仰。嘲讽道:“眼前这不是有一只老鼠?”
黎文水恼羞成怒,说:“你竟然将我比成老鼠?!你黑了心肝了?”
“黑心肝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而是你们大房一家。早上堵在路上,想强行让人教黎春妍做凉皮就算了,现在。居然大半夜的过来偷我家的方子?!”
“没有。我才不是过来偷东西的呢。我是见今天傍晚的风挺凉快的,所以,过来这边走走。”黎文水反驳道。
他也知道他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他也不是为了说服黎春娇而说这话的,他只是想要拖延时间 ,想办法。
“是吗?走走?走到我家木柴堆里,还是木柴堆里趴了半夜,等我家所有的人都睡着了,然后你偷偷地从木柴堆里出来?”黎春娇嘲讽地说道。
这个黎文水,满肚子谎言。
“我,我……”黎文水支吾一声,而后忽然弯腰,捡起一盆腔木柴就像黎春娇劈了过来。
黎春娇怎么可能将这根木柴给放在眼里?
只是她一只手抓住那一根木柴,别一只手快速地捂住黎文水的嘴巴。
黎文水惊恐地看着黎春娇,好像是在看一只怪物。
那黎春娇,竟然有那么大力?他竟然动不得。
捂住黎文水的嘴巴之后,黎春娇将黎文水手中的木柴一扔,然而用手抓住黎文水的胳膊,脸上恶意一笑。
只听得咔嚓一声,黎文水的胳膊应声而断。
同时,黎文水也发出一声惨叫。
只 是,他的嘴巴早就被黎春娇给捂得紧紧的,他就算是惨叫,也叫不出声来。
黎春娇一手捂住黎文水的嘴巴,一手就将黎文水给拎起来,出了门。
“南哥,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惨叫声?”孟氏推了推正睡着正着的黎彦南。
黎彦南睡着迷迷糊糊,他眼睛也不睁,嘴里敷衍道:“什么惨叫声呀?没有听到。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惨叫声,你不要多想。好了,今天忙活了一天了,累了不行,快点睡吧,要不然,就天亮 了。”说罢,他伸出手去搂住孟氏,抱着她一起睡。
“奇怪,我明明是听到了惨叫声?难道是我听错了?”孟氏非常不解 ,竖着耳朵想要再去听,岂料,却是只听到那一头羊在时不时咩咩叫。
孟氏再听,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