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瑜回到东瑜原本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可冷懿轩却只‘花’了十天的时间。 。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着龙芷言身上的毒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真如贤妃说的那样两个月内不会发作,还有自己能在三个月内集齐这四种‘花’吗?
虽说七‘色’之‘花’在自己手里,但火灵之‘花’却在皇上手里,到时开口向他索取他会不会给呢?如果不给,又有什么办法能说服他?
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回到了府里,然刚一进‘门’,却见管家心急如焚地走了过来:“王爷,你回来了,老奴正准备叫人捎信给你呢?”
相处那么多年从来没见他这般紧张过,可见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不少事情。冷懿轩忙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十三王爷得知皇上并非先帝血脉,如今以欺君之罪协持太后‘逼’皇上退位。”
“什么?”冷懿轩心头猛地一颤,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三弟向来与世无争,如今怎么会突然协持太后‘逼’皇上退位呢?回过神来,他道:“十三弟是怎么皇上并非先帝‘肉’的?”
“是段贵妃说出来的,自从她被打入天牢后一直对皇上恨之入骨,斩首示众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大骂皇上是骗子,不但冒充了先帝的子嗣而且还抢走了江山。刚好那时,十三王爷经过斩首之地,听了她的话后暗中调查了此事!得知事情果然如段贵妃所说的那样。”
冷懿轩眉头皱得更深起来,没想到皇上的命运竟然会因为一个曾经的‘女’人而
管家接着说下去:“如今宫中‘乱’成一片,所有臣子与皇子都聚在了天功‘门’,依老奴之见,皇上这次是劫数难逃了。不过王爷你别怪老奴多话,这些年来,皇上始终刁难于你,如今他被腰协,干脆别管了,来个隔岸观火,反正就算你不‘插’手,这个天下也不会有人怪你,说不定到时还能渔翁得利,毕竟所有皇子中,就数你最机智了。”
冷懿轩又岂会听不明白管家所说的意思,当初皇上刚刚登基时就遭受到很多皇子的反对,并非他们想争夺皇位,而是大家觉得与皇上相比,自己更有实力。不过一直以来,自己都对皇位不感兴趣,不然早在很久以前便可以夺过来了。
来不及多言,他马上接着:“钱三,马上备马,我要进皇宫一趟!”
钱三皱了皱眉:“王爷,可你刚刚长途跋涉回来,如此‘操’劳下去,身子如何消受得起?”
“不必多言,快去备马!”
知道他心意已决,自己就算再废‘唇’舌,也是徒劳无功的。钱三最后点了点头道:“是!”
还没靠近天功‘门’,冷懿轩就被前方黑压压的人群所压抑着。偌大的场地里此时分成了两边。一边是皇上的人,一边是十三王爷的人。此时,十三王爷正拿着一把剑架在了太后的脖子上,利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却折‘射’出冰冷的寒光。
多日不见,太后脸上写满了颓废,整个人看起来一下子苍老了不少。皇上则凛冽地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神情冷漠,冷若冰霜。似乎太后被协持一事根本就看不见。
这时,一把嘹亮的声音冲斥云霄,回‘荡’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再警告你一次,如不‘交’出‘玉’玺,我就杀了她!”
说话的是十三王爷,此时的他双目透红,目光凛冽。看得出双方已经对恃很长时间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深深的疲惫之‘色’。
皇上牙关一咬,冰冷的笑容彰显着他的无情与冷酷:“哼,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朕吗?你以为朕会在乎她的生死?别作梦了!这些年来,她对朕不闻不问,甚至比不上其它的皇子,试问朕为何要救一个对我没有血缘关系又无情无义的母亲?”
皇上的声音不大,却震憾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太后听了这话后,年迈的身子在风中微微颤动了一下,泪水溢上了她的眼眶:“皇儿……”
“别叫我皇儿,我不是你的皇儿,我只不过是你拿来坐上太后之位的傀儡孩子而已。”
此时此刻,他没再自称朕,看着太后,眼里的冰冷终于溢出了一丝浮动,就像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无奈,悲伤,又愤怒: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多渴望你能对我好一点,可你除了‘逼’我学习外,就从来没关心过我任何事情。当我被其它皇儿欺负的时候,你冷冷地嘲笑我没用,我好心好意端碗汤给你,你骂我净做些没出息的活儿。我想躺到你怀里撒娇,你却狠狠地一个巴掌甩过来,说那不是身为皇子该有的行为……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但毕竟也是你从外面抱回来养的,时间久了,对只狗也会产生感情吧,更何况我还是你利用来当太后的工具!可你呢,你对我产生过什么感情?”
“皇儿……”太后痛苦地低下头来,对他的指责作不出半点解释。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来,他是这么得怨恨自己:“哀家知道这么多年来对不起你,可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我带大的,我是你的母妃啊……”
“母妃?哈哈哈?你没被协持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是你的皇儿?现在你被协持了,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向我讨亲情?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太后嘴角隐隐颤动,泪,终于忍不住从眼里溢了出来,皇上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难堪致死。最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