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金看着他,一句话不说,过了半晌,然后才朝那些西域人道:“你们觉得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脑袋坏掉了,明明是自己的兄弟,却偏偏说要这么走了算了。你们说他是不是没良心,好歹当年他被一只大黑狗追着,掉进了粪坑了,是我用竹竿将他拉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跟他共穿,现在他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居然要不管我了,要忘恩负义了。”
赵云金的话就像是疾风暴雨一般,让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这些人才发现,他们在这里吵啊叫啊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的任务是杀掉他们算了。
“臭小子,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你居然还记在心上了,难道你忘记了我曾经……”乞丐皇帝还要说下去,可是已经被那些西域人给喝着了,道:“你们的恩怨,等去了地府然后再算吧。现在是我们要你们的命的时候,既然你也来了,还是他的兄弟,那你们就同生不成,共死吧。”说着那些人似乎想要将阵法扩大,然后将乞丐皇帝也围了进去。
可是乞丐皇帝岂是那种被给随便就让人给框进去的人?他在那些人刚刚扩大阵法的范围的时候,已经朝后退了开去,然后纵身上了屋顶,朝下面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这个破捉蛇阵吗?那是希望里面的蛇越多越好,可惜现在你们呢只能控制着两条小蛇,我这样的真龙,你们是绝对的困不住的,也别想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一个地方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那些西域人,看着他,心中恼恨异常,可是却拿他没办法。只好重新收缩阵法,然后将赵云金和沈洁紧紧的围困在里面。
“臭小子,现在你要是跟我说点好听的,我就帮助你里外夹攻,破了这个鸟阵,要是你不说好听的,我就甩手走了,让你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乞丐皇帝似乎看到赵云金狼狈的样子,特别开心一般,然后朝赵云金道。
也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酒,此时居然坐在屋顶的边缘上,开始滋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赵云金气得大骂道:“你个臭乞丐,要是我今天侥幸出去了,一定要把你家里的酒缸全部给砸了,让你一滴猫尿也没得喝,看你还嚣张不。”
赵云金的怒骂声,让乞丐皇帝的心情更加好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跟那些西域人在拼杀的赵云金,哈哈长笑着,道:“臭小子,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你居然还是这么不知好歹,信不信我真的不关你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滚蛋,为什么还在那里和猫尿,惹我生气?”赵云金怒喝一声,然后顺手就朝身前的那两个冲过来的西域人抓了过去,西域然在赵云金的面前,脸色瞬间大变,连忙招架,而其他的人也呼应过来,这才逼得赵云金不得不缩手,让那两个人逃过了一劫。
乞丐皇帝看到赵云金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都还能应对自如,并且时不时的还能帮助沈洁,心中也是很佩服他的,只不过他真的气不过这个小子屡次的给自己下面子,便一气之下,真的坐在那里看起了热闹来。
只见他优哉游哉的喝着小酒,赵云金却是气得破口大骂,不过赵云金越是骂的很,他就越是开心,因为这说明赵云金真的离不开他。
“沈洁,你说你的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地,老是这么骂骂咧咧,唧唧歪歪,难得你能忍受的了他。”乞丐皇帝朝沈洁道。
沈洁在一招之间,将身前的那两个人给打退了,然后才朝乞丐皇帝道:“他却是很啰嗦,可是要是你现在还不出手的话,不管你的这个啰嗦的兄弟要死了,就是我这个外人只怕也要无辜丧命了。”
沈洁的话说的倒是真的,要是他乞丐皇帝再不出手的话,只怕在这困龙阵下,赵云金真的要跟沈洁做同命鸳鸯了。“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帮这臭小子一次。唉……”乞丐皇帝长叹了一声道:“臭小子,从现在起,你别老以为自己老谋深算了,别老以为自己是黄雀,别人都是螳螂了,知道了不?”说着也不等赵云金回答,就从上面纵了下来,在那困龙阵外,远远的站住了。
见乞丐皇帝已经重新下来了,那指挥阵法的人,立即呼哨一声,便想将乞丐皇帝也困了进去,可是乞丐皇帝早已一晃身,退了开去,然后乘其中一个西域人动作稍缓,立即出手,一拳就将那人给震飞了出去。
不过他尽管一招得手,可是也还是没有让这个阵法,受到伤筋动骨的打击,并且很快的那个位上又有了一位顶了上来。
这阵法果然诡异莫测,赵云金三人内外夹攻,居然也只是让这阵法稍稍的收到阻滞一般,可是终究还是破解不了,幸亏了乞丐皇帝一直在外围,否则的话,只怕他们已经葬身在这阵法中了,因为这个阵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乞丐皇帝在外围,不管的拆解,而赵云金也似乎不耐烦了,出手就是纯阳赤焰,所到之处那些西域人就算是须发被烧了,居然也绝无惧色。而且攻势还更加的凌厉了起来。
乞丐皇帝朝阵法里的赵云金突然喊道:“臭小子,你不会被累死吧?”
尽管这话说的很晦气,也很难听,可是赵云金却是心中一阵温暖,毕竟兄弟的情感是最温暖人心的感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