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金锁连忙说道:“费公子太客气了,太给面子了,其实我嘴真的很笨,不过对费公子的敬仰和佩服,绝对是发自内心……,。
“哈哈,韩厂长,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听多了没意思。”
费小山依旧笑哈哈的,和韩金锁东拉西扯,却就是不肯点到正题。
韩金锁咬了咬牙,点头哈腰地说道:“费公子,这一回,我可能真的遇到大麻烦了……请费公子如论如何要帮我一个忙,感ji不尽,感ji不尽。”
费小山笑着,慢慢吐出一个烟圈,并没有急着说话。或许,他很喜欢听韩金锁的谄媚之词。听说有些人听奉承话也会上瘾的。
直到韩金锁的奉承话说了一箩筐,费小山才慢慢说道:“韩厂长,到底是什么麻烦啊?”
“嘿嘿,费公子,您知道的,就是楚江机械厂那点事情……本来,都快没事了,可这眼睛一眨,又有人盯住不放了。特别是莫言,对我意见很大,一直都想要报复我啊。费公子,您说,他堂堂一个市委昏书记,市纪委书记,老是跟我一个生意人过不去,这不是故意的吗?”
韩金锁说着,满脸的委屈之se。
其实韩金锁心里明白,真正要整他的,不止一个莫言,还有一个更厉害的角se刘伟鸿。只是韩金锁却不敢轻易在费小山面前提起刘伟鸿的名字。这两位,可都是衙内党。谁知道他们彼此之间,有没有什么交往?万一费小山也怵刘伟鸿呢?
先从莫言那里谈起。
“韩厂长,你们久安的事,我可是不大清楚啊。”
费小山不徐不疾地说道。
韩金锁心里恨得什么似的。
这王八蛋!
当初槁楚江机械厂的名堂,可不是我韩金锁一个人的主意。现在你倒是撇的一清二楚。要不是你费小山在后面下黑手捅刀子,凭我韩金锁,能把莫言弄到大牢里去?如今眼见情形不对,你就想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出来?这么多年,我给你“进贡”那么多好处,全都喂了狗不成?
只是当此之时,韩金锁自也不敢和费小山翻脸。费小山和邵青,已经是他最后的两狠救命稻草。
“费公子,无论如何,一定要请你帮这个忙。莫言那个人,您也是知道的,就是个二百五啊,一根筋。逮着谁都敢咬一口。他今天整了我,明天还不知道要整谁呢。不能让他这么胡来?……”。
费小山双眼微微一眯缝,闪过一抹慌乱之se。
韩金锁这是话里有话啊。
“韩厂长,我怎么听说,你们市里面,陆市长和刘书记关系搞得很不错啊?”
稍顷,费小山忽然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嘿嘿,费公子,这个东西,做不得数的。他们这些领导心里在想些什么,谁又能真正的搞得清楚呢?今天关系不错,明天说不定这关系就变味了。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总是变来变去的。”
费小山的眉头蹙了起来,慢慢将香烟放到嘴边,抽了一口,双眼望向离别墅不远的bo光粼粼的楚江,久久不吭声。
韩金锁就佝偻着腰,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这样,我给首静的朋友,打个电话问问。”
过了一会,费小山才不徐不疾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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