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你可劲装!
黄龘兴国肚乎里暗暗咒骂,脸上却是丝毫也不敢带出来。毕竟这里是牛主任的地盘,人家手里握着枪杆子,硬顶肯定没好果乎吃。
“这个……牛主任,这是个误会……呵呵……”
黄龘兴国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在脑子里面转悠开了,想着怎么应对这个局势。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同时垩记打个电话,知会他一声,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了。
“误会?黄书垩记,那么这个情况,你怎么解释?”
夏寒立即接了过去,指着满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王玉圣,大声喝问道。
他知道牛主任不了解情况,便主动接过了话头。反正没有牛主任下令,黄龘兴国他们哪也不用想去。夏寒是不让黄龘兴国有机会去用言辞挤兑牛主任。
黄龘兴国望了一眼王玉圣,又望了现在还躺在地上的李兵一眼,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明知道今天会带刘伟鸿过来“协助调查”,怎么那么不小心,被人抓了刑讯逼供的现场?
其实这也不怪李兵,刑讯逼供这一套,他们用惯了的,县纪委的干部几乎人人都使过这括,并非李兵的专利。就算刘伟鸿,他们也打算依样葫芦来上一手的,又哪里会有什么忌惮之意了。
这里不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吗?
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一个夏寒来,偏偏还是驻军原任师长的儿子,也真是倒霉催的。
“这个,夏所长,这个情况我也不大请—“你也看到了,我是后面才来的。”
黄龘兴国连忙给自己开脱。
别看大家都是县纪委副书垩记,平日里黄龘兴国与李兵的关系可不见得。任何一个单位,都存在争权夺利的情况,副手们不和,乃是常态。当此要紧关头,黄龘兴国自然只求将自己洗干净,又哪里会去理会李兵的死活了!
夫妻都还只是同林鸟呢。
“呵呵,李书垩记,你的同志对你很不关心啊。出了事就想全部推在你的头上。“
夏寒大笑起来,向着躺在地上的李兵讥讽地说道。
刘伟鸿暗暗好笑,谁说夏寒不动脑筋了?这一括挑拨离间就使得不错。
李兵本来一直都躺在那“装死”的。也不是说刘伟鸿那一巴掌有偌大威力,打得他到现在都起不来。他是不想起来,生怕再挨一巴掌。
***,这个刘伟鸿还真根啊,他是县纪委副书垩记,这位也是说打就打,不带丝毫犹豫的。
李兵想等到占据上风的时候,再报这一箭之仇。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但是现在,这个死却是装不下去了。
黄龘兴国他娘的太不是个东西,竟然对他落井下石。
“黄龘兴国,你也不要假撇请,这事,你也有份!”
李兵捂着半边红肿的脸,叫道,便叫便奋力站起身来,牵动了痛处,不由好一阵呲牙咧嘴,脊汗又冒了出来。
“李兵,王玉圣一直是你友审讯的,可别赖在我身上!“
黄龘兴国立即反击。
尽管此事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场,总之现在看来,情形不妙,还是尽可能撇请的好。万一事有不谐,也算是预留退步。
“。手,总之你别想什么都往我头上椎,我李兵也不是好惹的。
把我惹急了,对你没好处!“
李兵比刘伟鸿一个巴掌打得昏头涨脑,还掉了两颗牙齿,一时之间,脑子不是那么清晰,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反驳黄龘兴国,只能跟他耍横的了。
刘伟鸿和夏寒对视一眼,都是暗暗摇头。
这帮人,说他们是县纪委的干部,副书垩记,还真是没几个人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