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总今天前来拜访老爷子,一是尽礼,二是请教。老爷子不但是革龘命元勋,还是在职的正国级领导,工作经历积极丰富。不但长期从事财经管理工作,也长期管理外事工作,出访过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亲自主持过大规模的国外先进技术设备弓进工作,在经济工作土极有话语权。
首长请洪老总从明珠赴中央主持经济工作,主要就是看中了洪老总在经济建设领域的长才。在这个方面,老爷子和洪老总算得是颇有共同语言。
寒暄过后,洪老总便开始向老爷子汇报近段时间的经济建设工作。
刘伟鸿恭恭敬敬地坐在一侧旁听,老爷子并未让他回避,洪老总主要是谈经济建设的工作,没有涉及到敏感话题。
“直正同志,我听说现在有一种观点,为了打破西方国家对我们的封锁和制裁,有些同志沉不住气,说是可以多让几步,是不是有这种倾向?”
老爷子缓缓问道。
与外国人打交道,老爷子也可谓是行家里手了。
洪老总忙即答道:“刘老,我刚刚接手工作,还在摸底。您说得这种情况,我暂时还没有见到实例。
这也是实话实说。全国经济建设工作千头万绪,短短一个月时间,确实都还不够观察。
“嗯。不过还是要弓起重视。西方国家对我们进行封锁和制裁,带着很明显的政治性目的。但是,商人逐利乃是天性,他们的政府,实际上是被资本家把持的。只要有利可图,他们迟早会忍不住的。现在所谓的封锁和制裁,不过是想掐我们的脖子,为今后的谈判增加筹码。不要被他们吓住了,没什么大不了。越是在这种关头,越是要沉住气不要慌。千万不要为了所谓的打破封锁,就委曲求全。资本主义的贪婪是个无底洞。你让了第一步,他们就得寸进尺,要你让第二步第三步不要理他们,这个时候,比的就是耐心!”
老爷子大手一挥,坚定地说道。
刘伟鸿很少见到老爷子一次说这么多话,看来与洪老总的谈话,引起了他的兴趣。纯经济建设问题,不涉及到其他相对而言,也就比较轻松一些。
洪老总微笑说道:“是的,刘老,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搞引进,主要是弓进技术,弓进先进的设备和管理经验,不需要弓进太多的消耗品。这些东西,国外的未必就比国产的强。”
刘老爷子微微颌首说道:“对的,就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们现在有些同志,就是一味的崇洋媚外,月亮都是外国的圆,不像话!”
洪老总就笑,老爷子说的是实在话。
“直正同志你以前是在大城市工作的,我这里要给你提个醒,农村工作,绝对不能忽视。我国还是传统农业大国嘛,无农不稳。这个农村的工作,要是忽视了后果会很严重。农村要是稳定不下来,整个国家和社会就会出问题。我这个剁子,就在楚南省的农村工作他跟我反映,群众的生活,尤其是农村群众的生活,还很艰苦啊。他跟我定了一个三年的发展计戈五下决心要把他们那个区的经济发展土去,让群众都过土富裕的生活。呵呵年轻人虽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勇气可嘉!”
老爷子指了指身边的刘伟鸿,微笑说道。
洪老总点了点头,转向刘伟鸿,说道:“小刘同志,你是在楚南省林庆县夹山区工作?区委书记?“
刘伟鸿连忙欠了欠身子,恭谨地答道:“是的,洪副总理,我是在夹山区工作。“
洪老总对自己的情况如此清楚,刘伟鸿几乎可以肯定,他看到了内参上那篇文章,说不定还对自己做了一定的了解。也许不仅仅因为他是刘老的孙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洪老总对蝶矿跨省承包的思路很感兴趣。
这原本也是洪老总自己的思路。刘伟鸿土辈子曾经在洪总理谈话实录之中拜读过这一段文字。
洪老总很和蔼地问道:“嗯,你和陈博宇同志发表在《经济日报》上的那篇文章,我看过了,很有创意。呵呵,小刘同志,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你们是怎么想到要搞这个合作的?”
洪老总以严肃著称,眼下这么和蔼,自然是因为刘老爷子的关系。
刘伟鸿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腰板,望了老爷子一眼,老爷子微笑说道:“伟鸿啊,既然直正同志让你谈谈,那你就谈谈。年轻人,说错了不要紧。直正同志经验丰富,你正好多多向他学习。”
洪老总便谦逊地说道:“刘老过奖了。”
刘伟鸿连忙说道:“是,爷爷。洪副总理,这个事情,其实也不是很复杂。陈博宇同志是我一个朋友的表哥,在司州煤矿负责”
刘伟鸿便言简意垓地说明了一下与司州煤矿合作的前因后果。
“我们有矿藏,但是没有开采的条件和能力。司州煤矿有能力,也有技术力量,所以我们认为,如果双方合作,会是一个双赢的局面。而且还有一个关键,司州煤矿是国营煤矿,我是这么认为的,与国营煤矿合作,不会造成国有资产的流失。洪副总理,眼下国家执行的政策,是刻意压低能源的价格,以牺牲一两个行业的盈利为代价,促进整体经济的发展。这个策略,不能说是错的,在特定的时期,很有必要。但这毕竟是权宜之计,不是长久之策。当国家的经济发展到一定的规模,对能源的需求越来越大,能源产业必定要成为支柱产业,那个时候,再以行政干预的方式,强行抑制能源价格,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