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鸿从首都回来的时候,在大宁停留了一天。‘
李鑫依样葫芦,在大宁搞了个小俱乐部。这是他去江口,在云雨裳那个富豪俱乐部住了几天之后,想出来的招。
江口那个俱乐部的奢华,管理的严格以及会员们的身份,让李鑫大受启发,觉得要是在大宁也搞一个这样的俱乐部,应该是大有前途的。
当然,大宁经济的发展,现阶段远远赶不上江口。但是“隐形”的富豪去也不少。比如李鑫自己,表面上是省直机关的一个副处长,实则已经千万身家。类似李鑫这样的衙内或者某些和官府来往密集的“红顶商人”,在大宁不是少数,而是隐隐形成了一个新富阶层。不过大家都比较低调。
友周围大部分人还是温饱水平的时候,过度炫富,不见得是明智之举。
除了规模比江口那个俱乐部略小之外,在会员的遴选上,也没有江口俱乐部那么严格。如果完全按照江口俱乐部的模式来审查会员,只怕李鑫这个维德俱乐部,就搞不下去了。俱乐部名维德,会员的道德,怕是没有那么高尚。
天se已经很晚了,楚江土,灯光点点,bo光粼粼,景se极美。
刘伟鸿与朱玉霞并排走在江边的鹅卵石小道上,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就这样默默地走着。大宁是内陆城市,李鑫自然搞不起海滨俱乐部。但在楚江江畔搞一个小别墅群作为俱乐部的大本营,还是可以的。江畔风光,未见得就比海滨风光差了。清风拂体,至少没有那股湘湿的腥味。
这个江段,岸边杨柳依依,清静宜人。
刘伟再特意请了朱玉霞到这里来散心的。
“坐一会!”
刘伟鸿提议道。
“嗯。”
朱玉霞又回复了那淡淡的xing子,随着刘伟鸿来到江边的草地上,席地而坐。八月中旬的天气,还是比较炎热的,不过到了晚间却相对凉爽了,在江边休息特别惬意。
刘伟鸿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位了朱玉霞纤巧的小腰。
朱玉霞也不反对,脑袋轻轻靠在刘伟鸿的肩膀上。
他俩的情形,算得很特别。经历过明珠之行,朱玉霞还是那么淡泊,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同,和刘伟鸩通电话,多数时候还是“例行公事”一般,也从未再和刘伟鸿涉及到任何“情爱”方面的内容,就好像依旧是以前那种朋友关系。反倒刘伟鸿有点放不下时不时会在电话里关心她几句。一到大宁,必定要去找她,陪她吃饭。
有时候刘伟鸿也有点后悔,不该那么冲动。
尽管是朱玉雾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试试……”但是有些事,试过之后,还想回到以前去,却是很难了。刘伟鸿得花点时间重新调整他自己的心态,不然面对朱玉霞的时候,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尴尬之意。
“你这次?”
两个人默默地坐了一会,朱玉霞低声问道。
刘伟鸿略略有点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貌似朱玉霞应该不会看《号角》那样纯政治xing的党刊,她在这个方面基本没多大的兴趣。
“听我爸说的。他在家里很着急,一直在埋怨,说你太冲动了,什么话都敢说。”
刘伟鸿很是感动,又有点惭愧。
朱建国对他是真的很关心。
稍顷,朱玉霞又说道:“见他那么担心我真想告诉他,你爷爷是刘主席。”
刘伟鸿愣怔了一下,随即说道:“没关系你应该告诉他。我以前瞒着他,也是想把这份情谊继续下去。朱校长是真的对我好,我很感动。”
朱玉霞沉默了一会,轻轻摇摇头说道:“要告诉他,还是你觉得机会合适的时候自己去说。”
“也好。”
“不会有事?”
朱玉霞坐正了身子望着他,很认真地问道。她瞒不过自己,在内心深处,她对这个男人如此在意。
刘伟鸿就笑了,说道:“你也知道的,我爷爷是刘主席。”
“那就好。这些事我不懂,不过我爸说得那么严重,我就有点担心了。”
刘伟鸿伸出手,轻轻o她消瘦的小脸,说道:……怎么越来越瘦了?”
朱玉霞淡然一笑,说道:“我从来也没胖过。”
“读个研究生而已,用不着这么拼命?”
刘伟鸿抚mo着她的脸颊,有点心疼地说道。
朱玉霞摇摇头:……谈不上拼命不拼命的,习惯成自然了,有个时候坐在那里,就是不想动。”
刘伟鸿笑道:“这真是同人不同命。我要是一天到晚坐在那里不动,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变成大胖子。看来这就叫丽质天生。……
朱玉委笑了起来,说道:“得了,别哄我。”
“你难道没听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朱玉霞禁不住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也没那么丑好?非得情人眼里才能出西施!”
见逗得她真的笑了,刘伟鸿便很是高兴,一拍脑门,说道:“对了,我还差点忘了。我这里有张卡,是维德俱乐部的股东会员副卡,给你。你要是在学校闷了,就到这里来散散心,所有消费都可以签单的,算在我的头上。”
说着,刘伟鸿从钱夹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卡片来,递给朱玉霞。
朱玉霞摇摇头,说道:“不必了,我拿着没用。我一个人不会来的。”
这话听得刘伟鸿心里又有点难受,他何尝不想多抽点时间来陪她?对自己关心的每一个女人,刘伟鸿都是真心诚意的,想想还真有点“镇南王”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