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姑娘睡了,女孩子向父母求助,结果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裴轼卿面无表情,顿了顿又问:“里边儿呢?”
宠唯一摇摇头,然后简单地说了一下大概,裴轼卿并没有多上心,只是问道:“阮绘雅是你的朋友?”
宠唯一重重点头,神色凝重。
裴轼卿抬手抚过她眉心,道:“别皱眉,这件事我来处理。”
“文谦不认识阮绘雅应该是真的,他来酒店的目的先不说,但是应该和阮绘雅扯不上关系。”宠唯一认真道:“不过我很好奇,她和何昭年、林婉三个人怎么来了酒店,又为什么会分开。”
裴轼卿颔首,“去看看里面那个女孩子。”
总之,先解决一件事再说。
“你父母的电话是多少,我要叫你的爹妈来看看你做的qín_shòu不如的事!”
一进门就看见那个中年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何昭年破口大骂。
何昭年又怒又无奈,但却态度强硬道:“我什么都没做过!”
林婉仍然在低声抽泣,中年女人变本加厉,“你什么都没做过我清清白白的女儿怎么就被糟蹋了?!”
“这位女士,冷静一点,现在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裴轼卿出言制止。
女人回过头来本想连着一起骂,但在气势高人一等的裴轼卿面前输了大截,迟疑道:“你们是谁?”
裴轼卿瞟了何昭年一眼,冷冷开口,“我可以处理他的事情。”
何昭年诧异地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这女的就想闹到他家里,看样子是逼着他要取了那个他连五官都没看清楚的女人,他不敢相信裴轼卿会帮他出头。目光自然而然就转到了宠唯一身上。
“你?”女人轻蔑道:“你是他什么人,我要见他的父母,他毁了我女儿的清白就要负责!”
“他的一切事,我都可以做决定。”裴轼卿不吃她撒泼的那一套,径直道:“说说怎么回事吧。”
女人忿忿,却又被他的眼神吓住,只能讪讪转向林婉。
林婉眼睛肿成了核桃,梨花带雨地道:“昨天晚上我本来要送绘雅回家的,但是半路上……他……他还要喝酒,撒酒疯,绘雅也跟着他一起闹,司机把我们赶下车,我没办法,只能陪他们去买酒……何昭年又强迫我喝了不少……后来的事……”
她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那女人拍拍她的肩膀道:“别担心,妈给你主持公道!”
“你们都听见了,都是这个祸害!”女人质问裴轼卿,“现在你说怎么办?!”
何昭年不住地摇头,矢口否认,“不可能,我一喝醉就睡觉,根本不会撒酒疯,更不会强迫别人喝酒!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真的没有做过?”宠唯一突然偏过头看他。
“没有!”何昭年斩钉截铁地道,甚至希望宠唯一能相信他,现在哪怕只要有一个人相信他也好!
“我没有说谎……”林婉怯怯道:“不信你们可以问前台的人。”
裴轼卿直接去调了酒店的监控来看,录像上是一个中年男人把他们送进了酒店,三个人都是东歪西倒,醉的不省人事。又找来值班的前台问了一下,才确定那个男人是个出租车司机。可惜酒店外不设监控,不然就能找到那个人。
又跟着看了其他的录像带,司机把他们丢在酒店之后就走了,三个人被半拖半拽地送到了房间里,阮绘雅和林婉一间,何昭年一人一间。不过一会儿何昭年就走出房间,敲了另外一间的门。开门的是谁看不到,只是何昭年进去没一会儿,阮绘雅就扑了出来,跌倒在走廊上。三分钟之后,一个男人过来纠缠,阮绘雅着急逃跑的时候撞上了文谦,文谦吓走了男人就带阮绘雅进了旁边的房间,之后谁也没有出来过。
“看起来真是巧合。”裴轼卿扯扯唇角。
宠唯一看了林婉一眼,道:“那就让昭尉过来吧。”
裴轼卿一通电话打过去,何昭尉跟何荣夫妇都赶了过来,何荣更是进来就打了何昭年一耳光,恨铁不成钢地道:“你除了惹麻烦还会做什么?!”
“我没有做过!”何昭年不甘心地道。
何荣举手还要打,宠唯一却拦了一下,“伯父,等事情解决了再教训人也不迟。”
何荣看了裴轼卿一眼,收了手走到林婉的双亲跟前,羞愧道:“这件事是何家的责任,两位说怎么处理,何家绝对不说二话!”
中年女人神情痛快,抛出两个字:“结婚!”
“不可能!”何昭年差点跳起来,又被何荣一记冷眼瞪回去。
“我女儿清白都毁了,以后让她怎么嫁人?!”女人不依不饶,“让你们何家娶了我女儿是便宜你们,别不识好歹!”
这架势,颇有点蹬鼻子上脸的苗头。
“妈,你别说了……”林婉难堪地道。
“女儿,跟妈说,让那小子娶你,行不行?”
林婉看了何昭年一眼,又低下头去,很是无奈道:“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何昭年悲愤难抑,狠狠用拳头砸了地板,一声闷响犹如砸在宠唯一的心上。
“去医院吧,”宠唯一出声道:“短时间内有没有发生过性行为一查就知道了。”
房间里的三人脸色齐齐一变,林婉的母亲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嫌我女儿丢脸丢的不够?!”
林婉也扑到她父亲怀里嘤嘤哭起来,何荣看着这场景面有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