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感觉尚未缓解,口又被堵住,宠唯一的脸红到了耳根后,她抬起手揪住裴轼卿的衬衣想将他拉开,但他却趁机捏了她的腰,失声而呼时他灵活的舌也窜入了她口中!
拉扯渐渐没了力道,宠唯一脑子发懵,唇舌纠缠的快感迅速挤走了她的理智,他的急迫她能感受到,而这种急迫无疑带给了她感官的享受,让她无可自拔地沉溺。
紧紧环住他的肩膀,她积极回应着他,到最后,满室回响着暧昧的声响……
“吸气!”宠唯一脑子发晕时感到有人在拍她的脸颊,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男人舒了口气,继而戏谑道:“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呼吸,还要继续练习。”
思维跟不上节奏,宠唯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脸上一燥,她捶着他的肩膀道:“还不是因为你!就会欺负人!”
裴轼卿的心瞬间被她这半嗔半怒的模样揉的七零八落,面前的人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还真正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了!宠唯一避开他火热的眸光,环住他的颈子道:“我身上全是汗,湿嗒嗒的,要洗澡。”
“是,公主殿下。”裴轼卿好心情地抱起她来,顺便角色扮演。
宠唯一掖着笑,将头枕在他肩头,轻声道:“考你一个问题。”
“公主喜欢王子还是骑士?”
“王子。”裴轼卿想也不想地答道。
宠唯一笑拍了他一下,“你认真点好吗?”
“那骑士。”
“为什么你会先选王子?”宠唯一奇怪地的问,她直觉他会选骑士。
“王子是小白脸,青春期的小女孩儿最喜欢这种类型。”裴轼卿正儿八经地道:“而骑士就不同了,皮糙肉厚,又不解风情,经得起打挨得起骂,扛得动家伙养的起家……要想让公主选骑士,至少也得等公主成熟之后。”
“歪理!”宠唯一嗔道,顿了顿又道:“那你算什么?”
“我?”裴轼卿眼神里侵入一丝邪恶,低头埋进她胸口,闷声闷气地道:“我算诱.拐了公主的坏人!”
他话刚说完就两手一松,宠唯一吓得什么风花雪月旖旎风情都没了,惊慌地伸出手去抓他,然而裴轼卿却恶意地退后一步,她还慌着,整个人就猛地栽进了水里。
“哗啦!”足足有个小温泉般大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宠唯一抹了一把水伸出头来,控诉地道:“你果然是个坏人!”
裴轼卿慢动作地解着扣子,贲张的胸肌露在宠唯一眼下,羞得她都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搁,嗫嚅道:“你干嘛……”
这句话指向性不够,她咬咬唇又道:“我要先洗,你出去!”
“啪!”皮带扣撞在地板上的声音。
宠唯一不用抬头也知道他现在已经tuō_guāng了,猛地抬手捂住眼睛,她一边朝后靠一边道:“不带这么玩儿的,今晚不行,我要好好补觉!”
浴池里的水一阵激荡,她知道裴轼卿已经下水了,拿开手,却没有见到意料中的人,美眸微睁,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捉住了腰!
“补觉?”裴轼卿双手在她腰上留恋,即使隔着衣服他也不会忘记那细腻的触感,如今多了这层布料,让他更加想的厉害。
“我陪你一块儿补怎么样?”他含住她的耳垂,满意地感受着她的颤栗。
宠唯一手脚发软,躺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道:“裴叔叔,明天要回老宅去,肿着眼睛不能见人……”
“没事,奶奶会原谅你的……”裴轼卿的手一刻也没耽搁。
宠唯一欲哭无泪,她的男人,是头食肉兽吗?天天喂夜夜喂都喂不饱,一饿着就敢上房揭瓦!
裴轼卿利落地解开她的裤扣,提着她的双腿抽掉她的牛仔裤,而后又回到她的衬衣上,只解开了襟口的扣子,却并不着急将她剥光。
两人的格局早已变成面对面,宠唯一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裴轼卿欣赏着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错过了这美丽的风景,透过半透明的衬衣,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内力的黑色文胸,还能看到她因为紧张不安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呼之欲出的美好令他神往……
宠唯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又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以为他在按捺自己,悄悄往后挪了挪,她小声道:“我先去睡了,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裴轼卿一个饿狼扑食就把她按在了浴缸边,腰腹使劲碾磨着她的双腿,逼她面对他的欲.望,还邪恶地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个词了。”
宠唯一眉毛拧起,无法直视他异常明亮的眼睛,结结巴巴问道:“什……什么词?”
“闺房之乐……”裴轼卿埋在水里的手猛地撕下她的小裤。
“你……!”宠唯一见躲也躲不掉,又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明天还要回去见老太太,回去晚了不免又说她不懂规矩,可眼前这头……
“明天……”
“嘘……”裴轼卿堵住她的唇,呢喃道:“团年饭在晚上,我们可以下午再回去……”
“嗯……!”他话落音就冲进她的身体,宠唯一不适地拱起身体,拼命捶打他的肩膀,又痛又难受的抽气:“你不是闺房之乐吗?!野人!野人!”
野人就野人吧,裴轼卿埋头苦苦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