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搂紧了她按向自己,低声跟她咬耳朵,“老婆,我们去睡觉吧!”

宠唯一如临大敌,连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左右看看,确定张伯不在才道:“幸好张伯……”

“是,少奶奶!”张伯突然冒出来,笑意盈盈地道:“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宠唯一睁圆了眼睛,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心思几转之后狠狠瞪了裴轼卿一眼,私下都跟他说过不要在大白天说这么引人遐想的话了,难道他不知道这个院子里到处都是张伯的“眼线”吗?!

裴轼卿抽过她手里的素描随手交给张伯,然后双手从她背后一穿,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朝镂空阶梯走去,爽朗的笑声显示了他现在的好心情。抱着她来到卧室,裴轼卿把她往床上一放就利落地解起扣子,狭长的眼眸因为欲.望披靡而显现出几分艳色,外性.感。

“还是务实的好,先熟悉好流程才更有利于创造下一代。”

顶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偏偏爱说耍流氓的话,宠唯一几乎要怀里以前那个怀揣禁.欲主义的人是不是他了……

记起这茬,她突然伸手拦住他,“等等!”

裴轼卿扔了衣服坐上床,抓住她的手道:“还等什么?”

仿佛故意要倒他的兴致一样,宠唯一板起脸道:“没跟我在一起之前你怎么解决的?”

裴轼卿果然打住,本来想随便搪塞两句,但恼火的是曾经被她抓到过,这样说好像怎么都说不过去了一样。

“嗯?”宠唯一眉毛越挑越高。

裴轼卿假咳了一声,老实巴交地交代,“其实也没几回……”

宠唯一坐在床沿上,一只腿屈起,而后顶着手臂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道:“是不是薄锦帮你的?”

人的确是翟薄锦找的,偶尔他会点头,不过却连对方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可巧为数不多的几次却让她看到了。

人的情.欲实际可以背离自己的心意,这点他绝不否认,但眼前的小妮子,分明是在看笑话的样子,吃醋……?说笑的吧!

见他点头,宠唯一拉长了声音道:“原来薄锦还兼职拉皮条……”

裴轼卿无奈地道:“一一,非得在这个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宠唯一眼神往下溜了溜,“那你现在还有兴致吗?”

“你说呢?”裴轼卿抓抓头发,不答反问。

宠唯一蹙起眉仔细瞧了一会儿,颇为认真地道:“今天就算了,爷爷让我回家去住一段时间的,经过再三考虑,我也觉得有回去的必要……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扑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中,他对着她的眼睛道:“一一,以前的事不能怪我。”

宠唯一软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背,静静道:“我知道啊,所以我不生气。”

裴轼卿啄着她的唇,用身体揉着她的身体,“别闹了,明天我又得走,要一周之后才能回来……”

宠唯一闻言双眼一亮,“那就是说我能休息一周?”

裴轼卿狠狠咬了她一下,粗声粗气地道:“怎么?不想我回来?”

宠唯一眼珠子到处瞟,就是不看他的脸,“那个……其实……我……”

正愁没法敷衍过去,张伯却突然哐哐砸起门来,裴轼卿挫败地坐起身来,扬声问道:“什么是?”

“四少爷,不好了,二少爷出车祸了!”

车祸?!宠唯一和裴轼卿同时一惊,连忙下床穿好鞋子。

一边下楼裴轼卿边问道:“人呢?”

“大少爷来电话说已经送到军区医院了!”张伯急忙道:“车子已经备好了。”

两人急急忙忙赶到医院,裴耀海、裴亦庭,就连钟毓秀也赶来了。

裴亦庭是最早到这里的,钟毓秀紧张地问道:“老二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宠唯一看了眼手术室,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不严重,会在里面待这么久吗?

裴亦庭脸色不好看,眉宇之间带着深沉的凝重,“伤的很严重。”

钟毓秀浑身一震,往后倒了一下,好在方管家扶的快。

“妈,你先坐下,老二一定会没事的。”裴耀海扶着她到一旁坐下,安慰道:“最好的医生已经来了,不会有事的。”

钟毓秀眼眶微红,跺着拐杖道:“怎么会出车祸!”

裴轼卿沉着脸,道:“怎么出事的?”

裴亦庭走到一边,压低声音道:“跟一群飞车党撞上了……”

“不可能!”裴轼卿几乎可以猜到他接下来的推测,“老二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怎么会跟人比车!”

裴亦庭长吁一口气,“我也不相信,已经派人过去了,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

他说着担忧地看着手术室大门,“接下去就看老二命够不够硬了。”

走廊里是死寂的沉默,钟毓秀还算够坚强,挺直了背坐在那里,眼神直直看着手术室的方向,一刻也不放松。

宠唯一环视一下,低声问道:“怎么没看到三哥?”

“老三出海去了,”裴轼卿道:“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

手术室上的灯久久都不熄灭,裴亦庭突然烦躁起来,转身往外走,低声道:“我去抽根烟。”

四月的天气还不够暖和,宠唯一去买了几杯热饮回来,就算不喝,捧着也热和。

端着一杯去了楼梯口,找到了猛抽烟的裴亦庭,把咖啡递出去,她道:“喝点儿吧!”

裴亦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才接过去,“谢谢。”

而后就再没有说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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