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但说到坏人婚姻,她不是专业户么,现在正是该她粉墨登场的时候,她竟然没有表示!

“死唯一!臭唯一!”她压着嗓子恨恨地骂。

“殷素素,”周跃叫住她,“其实何昭年不来不是更好,这样就没人跟你抢了……”

“你胡说什么?!”殷素素气得满脸通红,“我是那种小人吗?!”

周跃冷冷一笑:“承认了吧,你就是喜欢何昭年!”

“我喜欢谁管你什么事?!”殷素素眼眶发红,忿忿道:“反正就是不会喜欢你!”周跃一噎,重重拍在桌上,再看了眼眼睛鼓的圆圆的人,一时也拿她没办法,只得讪讪地起身走了。

刚走出几步脚下就被人绊住,他回头正想发火,却对上殷白泽冷冰冰的面孔。

心思转了转,他连忙收敛怒容,郑重道:“殷大哥。”

殷白泽从哼了一声,扬着下巴道:“你跟我来。”

周跃跟着他往休息室那边走,正觉得奇怪,就见他推开一扇门,转手提着衣领把他扔了进去,反脚提上门之后抱着手臂道:“脱衣服。”

周跃脑子一时没跟上,他不是出现幻听了吧,殷白泽竟然让他脱衣服?!

刚要开口,背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何昭年的声音就响起,“周跃,把你衣服借给我。”

他回头看何昭年,衣服皱巴巴脏兮兮的,还有地方撕破了,脸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脸上也没精神,呼吸也是又急又大,就跟饿了好久的人一样,看上去狼狈不堪。但唯独一双眼睛,亮得出奇。

“你疯了!”周跃推开他,“你真的要跟文谦抢女人?!”

“不是我跟他抢,是他跟我抢!”何昭年怒吼道:“明明就是他胁迫绘雅,你不问问他为什么那么做?他凭什么?!”

“别废话了,”殷白泽把周跃的衣领提起,动作又快又熟练地剥他的衣服,“再磨蹭就要开始了。”

周跃打不过殷白泽,也不想跟他撕破脸,只能推开他自己动手,边问道:“昭年,你再好好想想……”

何昭年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手扒了他的裤子。

周跃凉飕飕地抱着胳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把衣服拿走了我怎么办?”

殷白泽瞟他一眼,不搭理,走到桌边把一个红绒小盒子扔给何昭年,“戒指。”

何昭年感激地看着他,“谢谢老师。”

殷白泽摆摆手,“你们俩都是我的学生,帮你们是应该的。”

大恩不言谢,何昭年抱起玫瑰花就往外走,门合上时周跃才留意到殷白泽脸上怪异的笑容,顿时心中漫上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殷白泽这么做不会是为了殷素素吧……

殷白泽悠哉地走到沙发旁坐下,眼神跟冰梭子一样,“想打素素的主意,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周跃欲哭无泪,这个大舅子看起来比未来老婆更难搞定!

在众人的期待下,阮绘雅终于被推了出来,一声藕粉色的旗袍衬得她肤色如玉,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珠宝一样散发着光辉。

尽管柯馨已经一再提醒她要笑,但她看着周围那些虚伪的笑容,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窒息,尤其是在看到文谦之后,除了愤怒,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她的心情。

文谦走到她身边扣住她的腰,低声道:“笑。”

阮绘雅挣开他,“做梦!”

在一片喧闹声中,何昭年走进人群,旁若无人地看着阮绘雅。

阮家和文家两家人齐齐变了脸色,文谦的母亲周兰第一时间将责备的目光转向了何昭尉,可惜别人压根儿不离她。

这样的场合闹起来谁都丢人,周兰厌恶地看了眼何昭年,对一旁的保安道:“还不把人带出去!”

文谦也看着何昭年,文家请来的人都负责看着外面,没想到他一早就进了酒店。

阮绘雅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不敢看何昭年,慌乱的目光在阮尚和柯馨身上打转,她的父亲已经开始发怒,母亲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

“啪啪!”寂静的人群中响起击掌声,众人回过头去,才见一个娇俏的女孩儿穿着衬衣和西装裤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

殷素素错愕地瞪大眼睛:唯一!

宠唯一的长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明明是男人的装扮但看上去却不觉得奇怪,反而有着说不出的美感,配上她精致的五官,噱头十足的出场,显然已经抢了主角的风头。

不少人认出了她,纷纷压低声音交头接耳,讨论的话题无非是消停许久的宠唯一终于再次出现了,只不过没想到这次不是在婚礼上抢人,而是在订婚宴上抢人。

有那么一些人的目光就变得兴奋起来,这可比订婚好看多了!

宠唯一径直走到何昭年身边,伸手拿了他的花扔给殷素素,又把戒指盒塞进他兜里,才笑道:“何昭年,会跳恰恰吗?”

何昭年蹙眉,“我不是来跳舞的。”

宠唯一伸手解开他西装的纽扣,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会跳,来吧,说不定跳完舞就心想事成了。”

何昭年狐疑地看着她,顿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这是松了一口气的周兰又凑上来道:“这是订婚宴,跳什么舞?!”

“伯母,这算是我的贺礼,您不会嫌我的贺礼小气,拿不出手吧?”宠唯一笑得人畜无害,一双精明的眼睛中赤.裸裸的是算计。

就是三个文家也不敢嫌弃宠家的贺礼,周兰也只能咬牙忍了。

文谦叫来婚宴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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