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绵长的声音在卧室回响起来,裴轼卿愣了一下,继而抬头对上宠唯一无辜又含羞的笑容。
宠唯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饿了。”
裴轼卿想就这么把她吞下去,省得她成天勾他,明明都到嘴边了,却要让他打住!
起身吻吻他的唇,宠唯一从他身下钻出去,而后嫣然一笑,有意无意地扫了眼他腰间的红围巾,道:“裴叔叔,憋着对身体不好,现在天气很热了,偶尔洗洗凉水也不错。”
她重新扣好衣服的扣子,抱起地上的画道:“在你的保险箱送来之前,我要把这幅画挂在画室里,我知道裴叔叔一定不会有意见的!”
她翩然而出,拉开.房门时又扭脸回来道:“快下来吃饭哦!”
门合上时裴轼卿才从挫败中回过神来,他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只能往浴室去。
宠唯一在客房的浴室洗了澡,下楼的时候才发现裴轼卿已经换好了衣服等她一起吃饭。
见他从头到脚的不高兴,她扑上去啃上他的下巴,清澈的眼睛眨呀眨呀,柔柔地望着他,“裴叔叔在生气?妖精啊妖精,裴轼卿狠狠把她揉进怀里,却在听到她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后,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
以前还不觉得,他现在才发现,越来越拿她没辙了,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朝着宠正宏的方向进发: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宠唯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饿吗?”
裴轼卿眼神温柔地仿佛能掐出水来,正要说什么,然而宠唯一紧跟着的一句话却让这种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
“就知道你今天肯定要站好几个小时,所以我提前让张伯炖了两只猪蹄,以形补形,你待会儿要吃完哦!”
裴轼卿拉下脸,一字一顿地道:“宠唯一……!”
宠唯一连忙从他怀里站起来,捏着手指一脸无辜地道:“我咨询过奶奶的,这话是她说的!”
这小东西,推卸责任的功夫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