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轼卿五指穿插在她发间,眉目中溢满宠溺。
“喵呜……”小四舔舔宠唯一的手指,粗糙的舌头弄得她痒痒的,缩了缩手她该为拍着它的头。
静谧的氛围没有维持多久,江慕青的电话就像催命一样打来了,裴轼卿口气不善地接起,江慕青小心翼翼地道:“那个四少,我找一下唯一。”
“哪个四少?”裴轼卿挑眉刁难。
江慕青头皮发麻,这玩笑冷的,b市还能有那个四少,上回那个没脑子的荣归自称四少,不就被废了手么……虽然这也不是直接关系……但至少没人再敢在这上头犯他和宠唯一的忌讳了……
“四少,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就跟唯一说一句,就一句!”江慕青就差竖起三根指头了,然后就屏住呼吸听着那边的动静,就在他忐忑不已的时候那边才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女声:“什么事呀?”
宠唯一就躺在裴轼卿的膝盖上,连拿手机的活儿都是他代劳了。
“唯一,文优不让我进去。”江慕青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浑身没劲儿,“我都到门口了,她非让那个五大三粗的看护把我赶了出来。”
文优和江慕青从来都是欢喜冤家,文优现在不想见人很正常,相比之下就更不愿意见他了,所以文家才不会透露她在哪家医院,这可不,找上去了别人也未必愿意见。
听不到宠唯一说话,江慕青就知道她没多想帮自己的意思,于是连忙哀求道:“唯一,你乖,就帮我这一次行不?”
“为什么要帮你?”裴轼卿的腿太舒服,小四的毛太软,身下又是软软的沙发,这些几乎让她昏昏欲睡,说起话来也是漫不经心的。
江慕青知道宠唯一就是这毛病,别人越是急她越是慢条斯理,雷打到屁股上也不会跳一下!
沉了沉气息,他迅速做了决定:“唯一,我想照顾文优。”
宠唯一双眸倏地睁开,口气也冷起来,“江慕青,你脑子没昏吧?”
“没有,”江慕青笃定道:“我清醒的很,不是因为同情!”
宠唯一沉默片刻,半是怀疑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江慕青苦笑,“我不是要和文优结婚的吗?还不是被你搅黄了?”
宠唯一沉下脸,口气不善,“当初是谁求我的?”
“我的错!”江慕青连忙讨饶,他当时吧,就是觉得有点不甘心,谁甘心当备胎啊,还是被随随便便抓去结婚!
不过要是知道事情会闹到这一步,当初干脆把婚结了算了,省得现在文优痛不欲生。
“唯一,我是认真的,”他顿了顿又道:“她这个时候需要的东西你没法给她。”
宠唯一静下心来,认真地思考江慕青的话。
文优现在需要一个肩膀,能让她无所顾忌的倾诉对象,江慕青的确是个很好的人选,但是现在她和闻家、裴家纠缠不清,没必要再把他搭进去,到时候就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
“不过我不会把这事告诉她的,”江慕青又道:“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个结果,大家一块儿长大,我也不想看她一个人挣扎。”
以朋友的身份,就没有那么过顾虑了。
“好,”宠唯一干脆地答应,“等会我过去找你。”
江慕青连连道谢。
不用看就知道裴轼卿脸色不善,那双玻璃珠似的眼睛一定在自己身上打转,宠唯一合上电话的同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抬起头来时迅速阳光明媚,颇有些讨好意味地道:“裴叔叔……?”
裴轼卿哼了一声,故意板着脸道:“你不是都决定了吗?还要问我?”
宠唯一撅着小嘴儿腻进他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与他对视,撒娇道:“你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你的话当然也是最重要的,裴叔叔……”
裴轼卿心软了软,不过表情却没有丝毫松动。
宠唯一见这招不管用,干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薄唇,然后退开,咬着下唇盯着他,“这样可以了吧?”
裴轼卿没过瘾,果断摇头。
宠唯一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然后挑眉道:“这样呢?”
裴轼卿紧绷的面容迅速瓦解,只差一击就能将他全部攻陷!
宠唯一趴在他胸口上,俯头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地舔舐,短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只不过片刻,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还有自己的!
裴轼卿扶住她的腰,手臂渐渐用力,等到她小小舌头缩头缩脑地探出的时候,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迅速纠缠住她的,火热的舌头开始攻城略地。
久违的亲热让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宠唯一整个人都软在了裴轼卿怀里,跟猫一样蜷缩的,而那只真正的猫,早在它被主人抛下沙发之后就跳到了与两人相对的玻璃桌上,一边舔着嘴巴一边“喵喵”叫,圆溜溜的眼珠子转都舍不得转一下。
张伯早就识趣地吩咐佣人不要出现在客厅,可是这个“第三者”在场总让宠唯一觉得有些别扭,她轻推了裴轼卿一下,气喘道:“我还要出门呢……”
饱含情.欲的声音让裴轼卿的欲.望在一瞬间爆发,他真想把身上的人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不过现在还不行,至少三个月,情况不好的话九个月,有的他忍的!
看他额头青筋暴跳,宠唯一面上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