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目光仍旧落在微颤的玻璃门上,过了一会儿才道:“荣归和秦敏都死了,不可能是裴家做的,难道是荣家?”
“虎毒不食子,荣老爷子会拿自己小儿子的命做赌注吗?”文优不敢赞同。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宠唯一吐出一口气,往后靠在椅子上,“见不得裴家好的人太多了。”
“树大招风,”文优握住她的肩膀,宽慰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裴家要是挨不住这种背后捅来的虚刀子,也不会有今天了。”
宠唯一想想也释然了,裴轼卿一定会处理好的。
“喂,”文优拍拍她的肩膀,“又来访客了。”
宠唯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看到陆云萧抱着一束白菊走了进来。
“你这话是送给谁的?”文优不得不满脸黑线,瞧他一脸希冀的模样,不知道是还以为他是来画廊拜祭人的。
陆云萧捧着花,道:“这是送给我母亲的,我等会儿要去拜祭她。”
文优翻了个白眼,那把花放在车里就行了,何必抱进来,晦气!她现在是属于怎么看陆云萧都觉得不顺眼,所以可劲儿挑刺,要不是宠唯一在旁边,她才不会口下留情!
陆云萧笑了笑,道:“我公司需要一批画,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挑几幅?”
文优眼帘动了动,不冷不热地道:“买画来送人情?”
陆云萧也不恼,只道:“我确实需要画,在别处买也是买。”
文优把计算器拿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可以让我和唯一单独说会儿话吗?”陆云萧温文有礼地道。
文优白了他一眼去清点画了,她发誓,一定要用画廊最贵的画!
宠唯一这才正视陆云萧,“有什么事吗?”
陆云萧抿了抿唇,似乎鼓足了勇气才道:“一一,你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去拜祭一下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