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族徽,是弗兰家族的当家人在企图向外拓展的时候用过的,或许跟当时的计划有联系吧。”她漫不经心地道:“说不定是什么邪恶的杀人计划,列出n多的绊脚石,然后一一暗杀。”
“呵呵!”裴轼卿轻笑起来,“这不可能,一旦这样做,恐怕世界要大乱。”
“为什么不能啊?”宠唯一反驳道:“乱了更好,坐收渔利看着别人打,打到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就出来接手,顺理成章,我觉得,这还是个捷径!”
“但……”裴轼卿正要说什么,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随着身体一僵,脸色渐渐沉下。
“怎么样?”宠唯一轻声问道。
裴轼卿抬手制止她,脑中飞速运转着,前因后果,种种不自然的联系中,好像都牵扯着一条暗线,以前不明白,如果按照宠唯一的说法,这样好像又能说的通了,如果阿瑞斯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也不是不可能!
极端主义者喜欢走捷径,就算这条捷径不会产生实际利益,但他们也会以损人为目的的进行,看到别人痛,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裴轼卿起身,握住宠唯一的手道:“一一,抱歉,我突然想起一些事,要出去一趟。”
宠唯一猜他有线索了,便笑着点头,“早去早回。”“不用等我了,早点睡吧!”大掌揉揉她的头发,裴轼卿旋身大步离去。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