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下次试试?”裴轼卿一边努力耕耘着一边道。
试试……什么?宠唯一大脑一片混沌,和裴轼卿接触的地方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越烧越大,热的她无法思考。
“好不好?一一?”裴轼卿不懈地追问。
宠唯一还没追究是什么问题,他就开始诱供,“说好,一一,说好。”
他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沉,带着磁性,一点一点摧毁宠唯一的意志,她沉迷在他的声线中,喜欢到不能自拔……
“好……”答案才出口,裴轼卿的律动又快了一个节拍,宠唯一攀附在他身上,仿佛连灵魂都要飞出去一般……
到最后两人都没控制住,一直“忙”到大中午才下楼。
更让人窘迫的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宠唯一脸爆红,霎时开始反思刚才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太大,会不会让余妈听见了……
几番思索无果,宠唯一总算体会到了千年道行一朝丧的内伤感。
裴轼卿镇静自若,握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改天把浴室做成隔音……”
“别说了!”宠唯一暴跳如雷,“都怪你!”
不管怎么说,反正裴轼卿是吃饱了,现在对待宠唯一无厘头的怒火,他也能照单全收。
“别动弹了,刚才不还嚷嚷着腰疼吗?”
他份外温柔体贴的样子简直让宠唯一欲哭无泪,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道:“是不是翟薄锦把你教坏了?!”
裴轼卿就势把她揽进怀里,“别忘了,我是个男人圣道修罗。”
“so?”宠唯一莫名。
裴轼卿低头咬住她的鼻尖儿,“所以男人该知道的,我全知道。”
禁.欲是假象,冷酷是假象,正经也是假象,正人君子的模样更是假象!
宠唯一放开他,退后两步,冷冷地看着他,哼笑一声:“你在结婚前到底有多少女人……我现在要重新确定一下数量了……”
裴轼卿慌了,他好歹三十岁了,没个把女人不可能,虽然比起其他肯定少的可怜,但是在宠唯一面前能不能过关就是个未知数了!
所以说遇事不能慌,一慌就容易说错话,裴轼卿这样一慌,就说着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无论看着谁,我想的都是你!”
宠唯一冷笑,“你想说那些女人是我的替身?”
裴轼卿看她表情觉得事情不对,知道这个话题万万不能在继续下去了,连忙岔开话题,“一一,驴儿已经醒了,我们……”
宠唯一退开一步,双手抱胸睨着他,“拿那些女人跟我做比?”
“没有,谁都比不上你。”裴轼卿果断表明立场。
“那你还敢做?”宠唯一笑容愈加明媚,绚烂到裴轼卿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一一,我错了。”裴轼卿抬起头来,认真地注视着她,“我一直都以为我等不到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天,所以……”
宠唯一抿了抿唇,片刻后又道:“如果我不回应你,你是不是就会跟别的女人结婚?”
裴轼卿点点头,“之前的每一次订婚,我也都想付诸行动,天天这样看着你却不能摸不能碰……”简而言之,能看不能吃的痛苦是旁人所不能体会的。
宠唯一双手叉腰,“之前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还不是对我又亲又抱?谁给你的胆子!”
“色胆。”裴轼卿十分老实,有句老话说的好,生米煮成熟饭,每当宠唯一眼神撩人地走到他面前来的时候他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裴叔叔,”宠唯一伸手勾住他的下巴,魅惑一笑,“色胆包天啊……”
“就是这样的眼神,”裴轼卿轻声道:“以前你看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
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压低声音道:“就像是夜晚走出来的妖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引.诱的味道,好像要把所有人的眼睛都勾过去……”
“喂,这不是称赞!”宠唯一将笑脸藏在他肩上。
“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裴轼卿托起她的脸,缓缓底下头去,含住她的唇。
不过唇瓣接触不到三秒就被宠唯一推开,近距离看着她的脸,裴轼卿正疑惑,却听她道:“别以为这样就能带过之前的话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来做。”
所以女人就是无聊。
“这样做伤感情。”裴轼卿中肯地道。
“反正你一把年纪了,谁还肯要。”宠唯一扬扬下巴,“再说了,我宠唯一的男人,谁敢染指?!”
前一句听着不舒服,但是后一句让人恨愉悦,裴轼卿笑了起来,偷偷亲上她的头发,柔声道:“一一,我们说好不吵架的少年之烽火岁月。”
“这也不算是吵架吧。”宠唯一想了想道:“顶多算是生活的调剂。”
“这样很浪费时间。”裴轼卿继续岔开话题,“我已经腾出时间了,明天就能去郊外走走,看看你想看的世界。”
“真的吗?!”宠唯一惊喜地跳起来,“你说真的!”
“真的。”裴轼卿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要住上好几天才回来!”宠唯一道:“你没意见吧!”
“没有,”裴轼卿游刃有余,“到时候带上画具,你可以画画,我带女儿,行吗?”
“就这么说定了!”宠唯一踮起脚亲了他一下,蝴蝶一样飘出了房间,“我下楼去看驴儿!”
见她走出去了,裴轼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