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宠唯一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抬手将项链放进衣服里。
君盛致的房间早已收拾好了,他正坐在窗边,出神地看着什么。
“外公。”宠唯一敲响门。
“你们来了。”君盛致回过头来,满脸笑容道:“快坐。”
“你两个舅舅都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君盛致坐下来道:“过两天,再请上你爷爷,一块儿来吃个团圆饭。”
“表哥他们的工作都安置好了吗?”宠唯一有些忐忑,“这么突然调动肯定很不方便吧!”
“这事我们早就商量过了,他们也都同意,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君盛致道:“君家的跟本来也在这里,搬回来也是落叶归根,国外再好,毕竟不是自己的故乡。”
宠唯一笑笑,又道:“外公这里离奉一园这么近,以后可以常常和爷爷作伴。”
“哈哈!”君盛致爽朗一笑,“你爷爷上回还跟我吹嘘他多会钓鱼,改天就杀他两回,挫挫他的锐气!”
“那您一定得让着他,”宠唯一忍着笑道:“爷爷输了会耍赖。”
“我知道,老顽童是吧!”君盛致满不在乎地道:“他跟你们年轻人一块,偶尔耍赖也讲究,跟我可就不同了。”
“让裴叔叔陪你们一块儿吧,”宠唯一看向裴轼卿,“如果他们俩打起来,你可以劝架。”“我也去行不行?”君韵突然探进一个头来,笑嘻嘻地道:“爷爷和宠爷爷大家,我去喊预备。”
“就你丫头心肠坏!”君盛致好笑地摇头。
君韵不敢进门,心虚地躲着宠唯一,急匆匆道:“甜汤好了,大哥让我来叫你们。”
“好好,”君盛致起身,对裴轼卿和宠唯一道:“我们下楼吧!”
路过君韵身边时,宠唯一刻意压低声音道:“表姐,今晚不要睡觉了。”
君韵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地问道:“为什么?”
“想起怎么打开项链再说。”宠唯一眯起眼睛睨着她,架势十足,“罪人怎么配睡觉?”
君韵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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