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的时候听的东西不一定是准确的,但起码自己眼睛里亲眼看到的应该是正确的吧,屋子里的声音继续若有若无地传到耳朵里,余伟他娘也下定了决心,四处看了看,却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又摸了摸窗户,她家都是老房子,年久失修,没办法,家里以前过得紧巴,也没有闲钱侍弄房子,自然是得过且过了,好在现在有了钱,那卖长虫的五十万,加上以前攒下的,翻盖房子已成定事,要不是因为小伟子的这个事闹得挺发发,说不定就一定开干了,不过就是这几天,余伟已经把工程队啥的都找好,包工包料,全都承包出去,咱不差钱!
打定主意,余伟他娘转头未进了存放杂务的简易棚子,农村一般都有个下屋,是存放什么没有用处东西的,她家因为条件所限,没有条件盖下屋,就简易地用石棉瓦做顶,破烂砖垒砌了一个简易棚子,能遮风遮雨的,也算是个小房子,没有用处的东西或者脏一点的东西都放在这个棚子,进去没多大一会儿,余伟他娘手里就多了一把大号螺丝刀,一脸阴沉地又往那窗户走去。
余伟和丁艳花在屋子里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因为丁艳花的妩媚动人,倒把余伟彻底激发起来,不但未能达到丁艳花故意做妩媚的目的,反而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装里头了,丁艳花这个悔恨啊,这个埋怨啊,可是都已经这样了,她已经不可能阻止了,就是想阻止了,她也根本阻止不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余伟基本已经进入到疯癫状态当中,就跟一头野兽,发起彪性了,什么都不认了,他就是他,他就是主宰一切的人,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他完全沉浸在丁艳花的身子当中,不可自拔!
“小伟子,小伟子,你听听,你听听,好象有人来了!”丁艳花根本就不敢完全沉浸在那快乐当中,而是眯着一双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万一有人来了,可就出大事了,要知道余伟他爹和余伟他娘可都在外面屋子里呢,听到点什么动静可就坏了,而刚才她就好象听到有什么动静,似乎有什么人来了的样子,吓得她赶忙叫了起来。
余伟陷入疯癫当中,如何在这个时候肯停下来,男人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肯停下来的,闷哼着道:“没事,没事,艳花娘,窗户划着,门锁着,进不来人的,你就来吧,来吧,啊,我们一起来吧!”
丁艳花叹了一口气,一个柔弱女人她有什么办法,就是用强也没有余伟有劲啊,根本就是不得不受着他的支配,只能继续地小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开始,是没了动静,这让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以为刚才是自己敏感过度了呢,突然,她好象听到了在窗户那边有什么动静,好象是撬窗户的动静,啊,糟糕,果然是有人来了,几乎是叫着道:“小伟子,小伟子,窗户,窗户,那有动静!”
余伟抱着丁艳花猛地起来,就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舍得放下丁艳花,嘴里嘟囔着道:“有什么动静,你呀就是疑神疑鬼的,咱俩一起看看!”
说着,余伟拉开窗帘一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刚想说没人吧,但说话的嘴巴直接就咬住了,那股子彪性子一下子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因为他直接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同样震惊的脸,同时马上又转化成愤怒的脸,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好象出事,现在自己和丁艳花都是光着身子,而且两个人就那样亲密地交合在一起,完全地落入外面那双眼睛,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他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