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就闷s吧,不过我也觉得说得有道理,我到是有个主意,咱们是不是帮这小子介绍个对象,也好试验试验他是不是真的好使,现在处对象几天就在一起住着,这一试不就试出来了吗!”
“对,就这么办了,大家看看有合适的人选没,村里的,隔壁几个村的,大家多选几个,咱们也不能光损阴德,咱也保个媒积德一下。”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老板听了,不花银两摸不着。老头听了,浑身上下打哆嗦。小伙子听了,抱着枕头喊老婆。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边呀,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哟,好像一座小金山。五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耳朵边,两个水饺一般般,还有一对大耳环,哎哎哟,还有一对大耳环。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边,两个肩膀园又圆,我越摸约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约越喜欢。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好像小河弯又弯,如同牛梭一般般。哎哎哟,如同牛梭一般般。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摸来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鹊垒的窝,哎哎哟,好像喜鹊垒的窝。……”嘴里哼唱着十八摸,当然歌词他是记的很牢靠的,调子也是记住了,唱得有滋有味,反正是自己唱的,你管我怎么唱呢,今天心情很不错,一大帮老娘们楞是没制服住他,嘿嘿,这让他有种得意的心情,俺余伟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了,怀疑我不好使,要不你们谁来试验试验,我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猛男,不过老四家那个小媳妇长得还真不赖,细皮嫩肉的有一股子味道,就是老四跟咱是本家,我这也不好下手啊!
“余伟,瞎唱什么呢,难听死了,过来,跟你说个事!”路边上,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小姑娘,很美丽的一个小姑娘,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身材很是高挑,绝对有一米七的个头让她有股子模特的味道,那身材也是要形有形,要那有那的,穿得是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小衫,下面配着是一条很普通样式的白色牛仔裤,脚上踏着一双白色旅游鞋,显得特别干净利落,年纪也就十八、九岁,正是一个姑娘最美好的年龄段,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青春的气息。
“莲妹子,怎么是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的,你阿娘的病好了?”惊喜的声音是发自内心的,是突然看见这个姑娘的欣喜,余伟猛地要冲过去,却发现有点不适合,忙站住脚步,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陈玉莲,余伟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小学同桌,初中前后桌,都是余家村的,要说陈玉莲她爹和余伟她爹也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好哥们,两家怎么着也能扯着点关系,余家村这余姓本就是最大的一姓,姓陈的即便不是真正的亲戚也是拐弯抹角地连着根,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是非常好的,与那刘镇东号称铁三角的关系,可以这么说也都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朋友,不过还有一个余伟从来没有透漏的事情,那就是这个陈玉莲是余伟从型喜欢的女孩子,一直都喜欢,为了她,余伟曾经跟人干过无数次架,以前他因为有男孩子的傲气,只是憋在心中不说出来,但现在他变成男人了,好象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候更有自信了。
不过陈玉莲的家庭很不幸,她爹出去打工在一次工伤事故中死了,就给了几万块的抚恤金,留下她和她娘孤苦伶仃的过,前段日子她娘又得了重病,这不,母女二人不得已去省城大医院看病,一走就是几个月,把余伟急得抓心挠肝的,干什么都没了心情,也才有了最近余伟大动的事情。
神色一黯,刚才还青春洋溢伟的笑容这会儿却得阴暗起来,就跟晴朗的天瞬间变得乌云密布一样,陈玉莲叹着气道:“我娘的病已经确诊了,是什么最难治疗的癌症,医院的人还好幸运的是早期,有治愈的可能,只是,只是得需要花一大笔钱,这几个月我们已经把我们带去的几万块钱都花光了,可是,可是还不够,所以这次我回来的目的就是把我们家房子给卖了,给我娘治病。”
“啊!”余伟大惊失色,这有个病也太花钱了,几万块钱都不够,这农村一年又能赚几个钱,说个不好听的,要是没有陈玉莲她爹出事给的那几万块钱,她们家怕是连一万块钱都没有,要是想治病,那就得倾家荡产啊,急声道:“莲妹子,你要是把房子卖了回来住哪啊,再说你家那房子地方是够大,要是在城里能值几个钱,可是在农村,也不值几个钱啊,想治大娘的病怕是不够吧!”
眼圈子一下子红了起来,陈玉莲低着头呢喃地道:“我知道是不够,可是,可是我娘的病又不能不治,别说是有希望,就是没希望我也给治,砸锅卖铁,把我卖了都给治。”
陈玉莲从小的性格就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和余伟玩到一块去,她有个性,有主意,其实余伟的三妹子余三丫就很不喜欢她,两个女孩子一见面就吵成一团,余三丫最好的朋友是村长夏大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