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心中当然没把这种关系放在心上,什么干亲,说白了就是没有血缘关系怎么样都行,lún_lǐ道德的事情是对那些老思想的人准备的,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变了,整个社会都在大变样,人的思想也应该改变改变了,但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上次在柴火垛子里的事情已经是丁艳花极限承受的事情了,这种事情不能造之过急,点着头道:“是,艳花娘说得是,那个,这汤有点凉,你热一热再吃。”
气,自己干儿子孝敬自己的东西也不需要客气,家里没有壮劳力,只能紧巴巴的过日子,也就只有这干儿子时不时送点肉食才给家里添补点腥味,能吃着肉可全是余伟帮的忙,接过铝锅,打开来,一锅熬得烂糊的东西散发着醉人的香气,蛇肉的香味与各种草药的香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看着好看,闻着就让人有种想吃的冲动。
往灶台里添把火,放上水,把铝锅放进去热了一下,水一开,打开锅盖,香气让热气一滚更加浓郁起来,丁艳花拿着汤勺挖了一口,吃进嘴里,真是满嘴留香,不由得眯着眼笑道:“好吃,真好吃,小伟子,你小子的厨艺也是没得说啊,以后你媳妇可是有口福了。”
余伟裂着大嘴乐了,拍着大脑瓜子道:“艳花娘喜欢吃就好,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第一个服务的对象是我艳花娘,只有我艳花娘吃好了,才能顾得着别的人。”
“你小子,嘴巴变得真甜了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你小子好象不彪了啊!”丁艳花笑得花枝乱颤,却不知道余伟那双贼眼已经瞄向了她的那对圣母超级大.波,看着风景这个好啊!“看什么呢,眼睛再张大一点,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余伟的sè_láng表现终于惹起了丁艳花的注意,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更带着一股自豪感,咱余家村第一大.波不是白叫的,别看这么多年了,余家村的女人还是没一个能超过她的,惹得她一阵娇声嗔语,说出这样的话后丁艳花却有点脸红,因为这样的语气已经有点不像是单纯的干娘与干儿子关系了,而变成了有点打情骂俏的男.女关系。
余伟嘿嘿笑着不但没把眼睛收回来,反而故意眨巴眨巴,道:“没看什么啊,就是看点美丽的风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哈哈,风景这边独好!”
丁艳花更加哭笑不得,这个余伟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一向彪乎乎的小子这会儿居然还拽了两句诗,真是让人哭也不得,笑也不得,狠声道:“行,不是听说你小子中学都是勉强毕业吗,怎么还会拽两句诗啊,行啊,你小子是越来越出息,让艳花娘刮目相看呀!”
余伟嘿嘿一乐,“艳花娘,你也太小瞧你家小伟子了吧,虽然说上学学的东西早就就饭吃了,但整两句诗还是勉强行的吧,要是不信,我再给你整几句,啊,那个,有一句诗不是形容女人长得美丽的吗,我看就可以用来说艳花娘来吗,怎么说来的,对,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这个尺寸正好,嘿嘿!”
“去,少说这些不正经的话啊,让人听见不好,好了,我喝一点得了,剩下的等一会儿我给你干爹喂点,再给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留点。”美人嗔怒,小嘴微翘,声声如黄鹂,字字如仙音,看着是一种享受,听着更是一种享受。
享受完了,余伟则很自然南地撇起了嘴,没好气地道:“你呀就是太心眼好了,那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是怎么对你的,我可是看在眼里,这个家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也是看在眼里,艳花娘,这些年你受的苦我都是看在眼里,没个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呀!”
丁艳花让他一通话说得有点眼泪汪汪的,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出来,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啊,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丁艳花眨巴着红红的眼睛道:“好了,你小子别说了,一切都是艳花娘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谁让你艳花娘就是这个命呢,我认命了!”
“命运上天注定,那种说法早就过时了,现在是一切有我不由天,我的命运我做主,艳花娘,你不能认命,你应该将命运牢牢抓在自己手上,要是你不敢去说,我就跟那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说,只要你一句话,这个家不要也罢,到时候你搬出来,搬到县城里去,那里没有人能认识你,你开始新的生活,你放心,县城里我认识点人,保证能给你安排妥当。”越说越激动,余伟几乎是要蹦跳起来。
丁艳花让余伟激情的话说得心潮起伏,但只是起伏了片刻,她的心就又落了回去,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家,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港湾,而从一而终是一个女人最好的选择,既然她嫁到老王家来,那么她就是老王家的人,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吗,嫁到你家那就是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了,让她抛弃那个瘫痪在床上几乎成了植物人的男人,抛弃一双几乎失去劳动能力的公公婆婆,她承认她做不到,幽幽一声叹息,“小伟子,别说了,艳花娘知道你的孝心,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可是,我不能那样去说,就是我能逃过别人的谴责之口,也逃不过我内心里的谴责,你说的我的命运我做主是你们这个时代人的做法,而我这样岁数的人都是相信这个命运的,既然命运让我这样,那我就只能接受。”
面对封建迷信,甚至带着迂腐的丁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