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烈奋战中的两个人不知道,就在不远之处,有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奶奶正慢慢地往回走,那老头一脸的土灰色,背佝偻着,扛着一把铁锹,身上的粗布衣服也补丁打着补丁,腰间还晃悠着一根农村旱烟袋,那老太太就更显苍老了,满脸的褶子让她看上去有种吓人的感觉,脸上同样灰白的颜色,衣服同样补丁打着补丁,胳臂上挽着一个竹筐,迈着蹒跚的步伐,小步跟着老头的后面,不正是那余伟口中的老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同样也是丁艳花的公公和婆婆吗!
要说这两口子也算命苦,王三排行在三,从小性格就有点阴沉,娶了个媳妇同样也是不爱说话的性子,本来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也算滋润,人家骑马我骑驴,比上不足,不下也有余,可是自打生了个宝贝儿子之后,他们的厄运就来了,这儿子天生就胎里带着病,身子比较弱,小的时候差点就没挺过来,还是他们领着到大城市里的大医院硬是给救回来了,这钱就花老了,后面儿子长大了,他们又费劲心力楞是把隔壁丁家村的一朵花丁艳花给娶回家来了,本以为这下可要好好享福了,到时候生个大胖孙子,这老丁家也算有后了,那知道结婚没多久,儿子的餐又犯了,可是老两口子没钱给儿子治病,这病也越来越大发,这些年一直瘫痪在床上,到如今已经成了个半死人,人生间什么事情是最悲苦的,那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们的希望,他们的一生就都在这个儿子身上,如今成了这个样子,老两口子本来阴沉的性子就更加阴沉了。
他们家住的也偏僻,加上平时与村里的人关系更是不怎么样,从来就没人到他们家去,而他们因为儿子的事情把怒火都放在了儿媳妇的身上,他们的想法就是儿媳妇丁艳花嫁过来之后本来好好的儿子就不行了,还硬是没给老丁家留个后,这不是你这个丧门星带来的是什么,平日里冷嘲热讽的都是放在丁艳花身上,一直都不给她好脸色,只是他们也不好太过分,因为万一要是把人给刺激跑了,他们还不落个人财两空,这日子就算勉强维持着过,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直都是沉默无声,直到快到家的时候,后面的老王三婆子嘶哑着嗓子开口道:“老头子,听说那老余家小伟子抓长虫发了大财,咱家那丧门星不是跟他老余家关系不错吗,那小伟子还是她干儿子,咱是不是求求她借点钱,带咱家儿子去大城市的大医院看看,这要是再不看,咱宝儿可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老王三停住了脚步,阴沉的区脸上不带一点笑容,乍一看上去很阴冷,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哼了一声,才哑着嗓子道:“这事要说你去说,一看见那丧门星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我们那样对待她,现在我可开不了那个口!”
“你个死老头子,为了咱宝贝儿子,你就不能把你那张老脸拉下来,现在全村的人都不搭理我们,想借钱也借不到地方,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好,你不去,我去,为了咱宝贝儿子,我豁出去我这张老脸,就是给那丧门星跪地磕头我也认了。”歇斯底里的呐喊,这些年的压抑让她一点气都喘不过来,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自然想抓住。
老王三的脸上也很是难看,不过想到他儿子那个样子,他的心就开始疼痛起来,把心一横,一甩铁锹,哼哧着道:“好,好,为了咱儿子,我王三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就去求那个丧门星,走,咱一起去!”
“小伟子,啊,小伟子,啊,小伟子啊,你还,还没完事啊!”断断续续的话从丁艳花嘴里吐着,就那样被赤着身子抱着,下面进出一根大铁棒子,丁艳花只觉得浑身都发飘发软起来。
咬着牙,满头都是大汗,余伟在几次之后也开始冒了汗,不过依旧勇猛如虎,冲锋陷阵无所畏惧,只杀得无数次进去,再无数次出来,好不逍遥,好不快活!
“艳花娘,马上,马上就要完了,你得,你得配合我点,叫两声,动弹撅两下,我,我就弄出来更快了!”余伟咬牙切齿地说着调笑的话。
丁艳花这个恨啊,这个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叫两声,撅两下,你把我丁艳花当成什么人了,挣扎着要使劲去打余伟,但她这一动,余伟立即感觉到下面在动弹,顿时喜笑颜开起来,大叫道:“对,对,就是这样动弹,好,好,再来两下,那个,再叫两声啊!”
啊呀,丁艳花把羞耻已经忘到脑后,此时此刻就剩下恨了,这个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耍弄她玩是不是,不过她偏偏就是不让他如意,你让我动啊,我就是不动,我才不听你话呢,停止了摆动,咬着牙道:“少咋呼几句,你把你艳花娘当成什么女人了,快点,一会儿要回来人了。”
余伟伸手摸了一把丁艳花的肉乎乎的屁股,嘎嘎笑道:“我知道艳花娘是好女人,那个,不叫就不叫,不动弹就不动弹,我自己来还不行吗,啊,我来,我来,我来了!”
要说丁艳花就是那种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女人,而余伟对于丁艳花还有一种异样的感情,所以在那种事情上,余伟感觉特别投入,干起来特别舒服,这快感也就比以往在别的女人身上来的快,在丁艳花看来已经是超级男人的表现,其实在余伟平日里的表现来对比已经是差了不少了。
就那么站着享受着那高峰顶点之后的余韵,突然,外面门响了,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