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鞭刑不鞭刑的,你以为这还是在古代么?”吴桂枝压根就不相信女儿的话,只以为薛丹凤是在为秦浩然而辩护。
但吴桂枝也知道以薛丹凤的性格,用强是绝对不行的,那只会弄巧反拙而已,所以吴桂枝就苦口婆心起来:“凤儿啊,这秦浩然不是我们小百姓可以招惹的啊,你,你怎么就这么傻,一定要贴上去呢?”
薛丹凤却是不说话了,只是那一脸的坚定分明就在告诉吴桂枝,她已经决定了要和秦浩然在一起,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
“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死性子呢,竟然还主动献身给人家,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了你?”吴桂枝看到薛丹凤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也怒了:“你瞧瞧你才多少岁,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你?不行,我不同意你跟那个秦浩然在一起!”
却听薛丹凤撇了撇嘴喃喃自语的道:“我才不管你同不同意呢,我就要跟秦大哥在一起。”
“你说什么?”吴桂枝马上瞪起了眼睛:“看来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这丫头是不知道死活了!”说罢她就从旁边随手拿起了一柄扫帚,看样子是真的要打薛丹凤一顿了。
恰在这时,屋子的门打开了,就见薛保全有些摇晃的走进来,还能闻到他身上的一股酒味,却是跟“天马物流”的一些工友喝饱吃醉回来了。一进门他就看到吴桂枝抬着扫帚要打薛丹凤,他的醉意就醒了不少,连忙走过去夺下吴桂枝的扫帚,喝道:“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回事要打凤儿?”
吴桂枝指着薛丹凤气呼呼的道:“你自己问问她,问问她做了什么丢脸的事!”
“丢脸的事?”薛保全疑惑的看向自己女儿。
薛丹凤自然羞于说出自己和秦浩然的事,吴桂枝就开口了:“这个不要脸的丫头,竟然主动献身给那个秦浩然了,还说要跟他一起呢!”
“什么?凤儿你和秦老板……”薛保全一脸震惊的看着薛丹凤。
吴桂枝就说了:“是吧,你也觉得这丫头死不要脸对吧,你看,生女儿吧,生了个女儿就知道向着外人,就知道惹我这个做娘的生气!”
她在一边唠唠叨叨,薛保全却是满脸惊喜的道:“哎呀凤儿,你终于懂事了,秦老板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啊,老爸告诉你,这个机会你可得好好抓住了!”
“凤儿,听到了吧,你要听你爸的……薛保全,你刚刚说什么!”吴桂枝顿时对薛保全怒目而视。
薛保全就瞪了自己老婆一眼:“你一个女人知道些什么,秦老板可是一等一的好男人,我在公司里都听说了,秦老板对自己的老婆可是好得不得了呢,是个很长情的人,公司里那些有女儿有妹妹的,哪个不想介绍给秦老板?”
“薛保全,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吴桂枝抓住薛保全的手怒道:“我看你是成心想把女儿卖出去,好为你换钱回来对吧?”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薛保全也生起了:“我薛保全再不是东西也是凤儿的老爸,如果我是那种为了钱能牺牲女儿的qín_shòu,当初就把凤儿卖给‘新记’还债了,我这是为了凤儿好!难道我就不知道凤儿喜欢秦老板吗?我告诉你,秦老板是真正的好人,虽然他做的生意也不全是合法的,但他绝对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麒麟会’的周朝生和苏国强,还有我们公司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对秦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吴桂枝就反驳道:“可他就是个搞黑道的人,这样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黑道又怎么了?”薛保全毫不示弱:“你看看,我们东广道以前是‘新记’的地盘,现在则变成了‘麒麟会’的,我们这些街坊的生活比以前好了多少。自从‘麒麟会’来了这里之后,我们附近这几条街的小毛贼都统统不见了,我看□□都没有‘麒麟会’这么好!”
吴桂枝倒是被薛保全这话驳得一时语塞,因为薛保全说的是事实,自从“麒麟会”进驻东广道之后,东广道的治安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而“麒麟会”除了象征性的收取一些保护费之外,也从来没有压榨过这里的街坊们。而且,如果街坊们像上次那样碰到了火灾,“麒麟会”的人甚至比正式的消防员还可靠,是真正的在保护街坊们。
当然了,“麒麟会”毕竟是黑道堂口,也做那赌博以及组织色*情买卖的生意,但他们从来不强迫别人,也没有试过逼良为娼,所做的向来都是你情我愿的生意。
吴桂枝也不得不承认,“麒麟会”确实要比“新义安”好太多了。
她之所以不认同秦浩然,也只是因为她对黑*帮非常反感,对秦浩然也就恨屋及乌了。
这时又听薛保全对薛丹凤说道:“凤儿啊,如果你是真心喜欢秦老板的话,老爸绝对支持你。你妈那是妇人之见,不用理会她的,她又不是没见过秦老板的为人,就说人家秦老板每次在我们这小店里吃东西,有欠过一次钱,赊过一次账吗?”
“但,但他已经有老婆了啊。”吴桂枝没能在秦浩然的人品上找毛病,就只好攻击他是有妇之夫了。
谁知薛保全根本不在乎这点:“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了?如果不是我薛保全没出息,你以为我们薛家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哼哼!香港的法律可都认同一夫多妻呢,人家政府都没反对,你反对个屁啊。”
“你说什么?薛保全,你给我说清楚,你还想找别的女人?”吴桂枝当下就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