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菲之前不是没有赚到钱,只是之前赚到的钱又投入生意的周转之中。
现在是内地发展商业和第三产业的史上最黄金时期,这是一个傻子瓜子都能赚钱的年代,如果赵菲还不懂得趁着这个黄金时间大赚特赚一把,那她就浪费了上天让她重生的意义。
所以之前她并没有多少闲钱可以任她放肆地挥霍。倒是今天发哥这笔款项,算是意外的惊喜,让她可以马上实现自已安家置业的梦想。
司马瑨让赵菲不要着急,懂行的人马上就到。
有司马瑨一手包办,赵菲当然不会着急,两个人甚至还悠闲地买了两块烤鱿鱼吃了起来。
等吃得满口留香之时,一个看上去不起眼的瘦小汉子走到他们身前:
“瑨少,我是阿五,铁少说你要买一栋四合院?”
“对,有什么好介绍吗?”
一听铁少的名头,司马瑨就知道这位阿五是对方推荐的行内人了,于是便拿面纸擦了擦嘴和手,还帮赵菲把嘴角上的一小块肉眼几不可见的油渍擦干净。
阿五认出司马瑨后便低头不敢再看。
这些在皇城跟底下讨生活的人,混迹于平民与权贵之间,就象这其中的润滑油一样,无处不在,缺他们不可。
少了他们,不论是平民还是权贵,都有一些不方便的事情不好办了。
做这样的事情几十年,阿五是懂得规矩的。
眼前这位瑨少,年纪虽然不大,却能让名动京城的衙内铁少再三交待他要把事情办好,就已经不简单了。
而更让他暗自称奇的是,这位瑨少,显然对眼前这位少女十分上心,这些少爷中,他只见过被美女环伺的,还没见过他们主动伺候别人的。除非,眼前这位美女,是地位远高于瑨少的世家千金。
当然,如果司马瑨知道阿五的想法,肯定会点头表示同意。
没错,阿菲的地位肯定是高于他的,至少,在他心里便是如此。
“前门后街那里有一幢宅子,主人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要出售,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阿五既然敢说了准确的地址,一定有值得一看之处,尤其是这个地方离司马瑨住的地方并不远,如果光是走路的话,也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在京城这样的大地方,半个小时的路程是什么概念?也就是公交一站的距离罢了。所以司马瑨眼前顿时一亮,对赵菲道:
“走,去那里看看。”
赵菲便把手插进司马瑨的羽绒服的大口袋里,暖暖的,一下子就把刚才冻得有点红的手暖和过来了。
“瑨少,是乘车还是?”
阿五问。
“坐我的车吧。”
司马瑨带着阿五来到停车场,看到车子挡风前面那块红色的标志,阿五确定眼前这位瑨少并非一般人,看来,今天这笔生意就算要赚也不能赚太狠了,心里识得分寸,阿五不动声色地上了车,在后座坐了下来。
“这,往这个胡同进去,很宽是吧?有两辆车交错也能过。”
阿五边指着路,很快就来到了他说的地方。
这里闹中取静,四周一片都是四合院的建筑,青砖粉墙,看上去沉淀了一段历史,让人觉得这里好象回到了几十年前一样,心里不由地就会沉静下来。
感受到这种气场,赵菲已经喜欢上了这里。
阿五走到其中一幢宅子面前,拿出钥匙把宅子的大门打开,“吱呀”一声,大门推开处扑面而来的是一道古朴的影壁,二进的宅子,石榴树上挂着鸟笼,早春的石榴树开始爆芽,间或插着一点绿。
鸟笼虽然是空的,但是挂在石榴树上,却增添了令人向往的活泛,这是典型的京城四合院的悠闲生活。
弄弄花草、遛遛鸟……
赵菲打量一番后不由对司马瑨笑道:
“住进这里,我怎么有提前退休的感觉。”
“你还没上班呢,想什么退休?”
司马瑨宠溺地在自已的口袋里握了握她柔嫩的小手,现在真是须叟片刻都舍不得离开赵菲了,天知道他们经历了多少苦,才有这样平淡的幸福。
甚至于,司马瑨觉得,自已以前受过的苦、立的志,都是为了今天等待和赵菲的相遇。
没有赵菲,没有和她在一起,他以前的经历便是一场恶梦。而找到赵菲之后,司马瑨觉得,那些恶梦,统统变成了为了迎接新生的美梦。
“这个宅子有五十多年了,旧是旧了一点,不过以前是徽商在京城的接待点之一,维护得还是挺好的。如果是自住呢,也不需要怎么大修,修修补补,粉刷一下,再添置些家俱,立马就能住人了。”
阿五感觉有戏,但想到司马瑨的身份,还是把这幢宅子的真实情况做了个汇报。
“阿菲你看呢?”
司马瑨问赵菲。
“多少钱?”
赵菲问阿五。
阿五不由高兴地咪起了眼,这意思,是看中了?想买了?
“这个,加上契税,二十五万吧。”
阿五报了个不高不低的数字。这些少爷们手头也不缺钱花,只要不太贪,多少赚一点,他们也不会介意。
“行,你把房主叫来,我们现在就签合同。”
赵菲一听这个价格,简直便宜得象白送的一样。不过,她这是用后来千万上亿的价值来衡量四合院,但却忘了,现在一套高档一些的套房也不过十来万不到二十万。
象四合院这样的旧宅子,现在的年轻人还看不上眼呢,她却巴巴地把它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