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两人迅速进入快感淋漓的巅峰时刻。
“啊,采萱,采萱……”承业低声吼着,陶醉在快意无比的云端里,迷失了自己。
芳蕤忽然躲开承业后面的进攻,倒在床上,回过身来对着承业的宝贝给了一巴掌。
两人采用的是小狗式,承业的宝贝被芳蕤雪白圆润的tun部甩开,茫然地向前方挺立着,不知所以。
“什么采萱,承业,你欺人太甚!用我的身体呼她的名字。”芳蕤抬起头,对着承业怒目而视。
“啊,什么?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快感……快感…”承业自知语失,慌忙辩解。
这几天与采萱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而每次,承业和采萱都会千百次地呼唤对方的名字,真是成了习惯。战前,承业就有几次险些失误,他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没想到**之前还是出了纰漏。
“行了,承业,你也别辩解,我倒真想看看这个采萱,到底是什么样的尤物,把你迷成这样。”芳蕤说着,**着下床,走向卫生间。
承业倍感落寞,颓丧地躺在床上。
正在这时,承业的电话铃声猝然想起,承业慌忙抓起手机,怕是采萱打过来的。
芳蕤也迅速从卫生间里走出,想知道谁来的电话。
承业一看,是针织厂厂长魏仕奇,才放下心来。
“李总,刚才日本那面来电话,那批货又退回来了。”魏仕奇语气急促,非常紧张。
“没有余地?”承业也眉头紧锁,异常着急。
“不行了,货已退到海关,让咱速去接运,否则,要收许多滞留费用。”魏仕奇语调更加急促,认真解释。
承业知道,针织厂已经拖欠员工工资三个多月了,而且其他部门能够拆借的已经都尽了力,银行部门催贷又很急,现在,就等这批货缓解危机呢。
这批货被退回,就意味着针织厂再也承受不起如此沉重的债务负担,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破产。
而这几周,针织厂股票已经连续下跌,如果再殃及集团其他产业,会造成多米诺骨牌似的连环效应,如果那样,损失将更为巨大,后果不堪设想。
承业陷入从未经历过的困窘之中,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小兽,在房间里来回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