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天一边抚摸着脑袋,一边自嘲:“王县长,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也算是酒坛老好了,却栽在了你的手下。”
王学平握住了张文天的手,笑道:“你喝得比我多得多,我不过是捡了个漏罢了!”
“哈哈,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张文天开心地笑了起来。
王学平坐到了张文天对面的沙上,笑着说;“晚上继续战斗?”
张文天摆着手,笑道:“我虽然是名军人,却也不是什么铁人,这革命工作,身体才是本钱,何必那么死拼呢?”
王学平觉得张文天这话半真半假,既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要知道他见过的很多军人,平时都还好,一旦上了酒桌子,立马就象是变了个人似的,斗志昂扬。
“王县长,象你这么年轻的县级领导,不说全省,就算是放眼全国。也不多见啊!”张文天品了口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王学平。
王学平浅浅地一笑,说:“对亏了组织上的信任,我才能够一展所长。当然了,也有点运气的成分在里边。”
张文天淡淡一笑,王学平有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阅历,他这话看似油滑。其实已经回答了张文天提出的问题。只不过稍稍绕了个弯子而已。
组织上信任,原是一句官场上的套话。放在今天这个特定的场合,却意味着王学平在县里或是市里有硬后台。否则,如此年轻就当上了县级干部,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军方和地方虽然有所不同,可是混官场的逻辑却基本相似,到了关键的时刻,即使朝里有人,也还是需要很大的运气成分。
王学平虽然不知道张文天的底细,却也从孟秋兰被灌醉这件事情上面,猜测到了,张文天此人不简单。
孟秋兰不是一般的机关干部,而是南云县的二把手,按照官场上的常理。级地位越高,越不容易在酒桌上被灌醉。
可是,孟秋兰面对张文天的敬酒。虽然也出言婉拒,却并不怎么坚决。否则,也不至于被灌得出了洋相。
由此想下去,张文天所提出的省军区疗养院。引起了王学平极大的兴趣。
按照现行的党政军体制,省军区的司令员或是政委,一般情况下。都是少将军衔。并且要兼任省委常委。
张文天也许就是搭上军方的一座桥梁。王学平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主动提及了疗养院的事情,他笑道:“如果省里和市里支持的话,县里十分欢迎疗养院,包括干休所,落户老县城。”
听出王学平话里满是自信,张文天忽然间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这是一个明确表态支持的信号。
如果王学平不是县里的实权人物,他绝对不敢贸然做出此等承诺。
张文天哈哈一笑:“谢谢王县长对我们的支持,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张部长,咱们是不喝不相识啊!”王学平笑着开起了玩笑,他隐约觉的。张文天的偶然出现,仿佛在他的眼前打开了一扇通向军方的窗子。
“兄弟,咱们就别来那些虚套了,我今耸网满三十四周岁,你应该比我小吧?”张文天不经意地问起了王学平的年龄。
“你是大哥了。我是小弟弟。”王学平并不以为和张文天在口头上称兄道弟,就代表着他已经获得了张文天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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