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姓梁的毕竟在市局里边当了多年的一把手,党羽众多,他又是现任的政法口当家人,轻易不好得罪的。”孟秋兰借着在省委党校短暂学习的机会,深夜与王学平相会,她亲呢地搂着王学平的胳膊,有些担忧地问他。
王学平笑了笑,说:“阿兰,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打无准备的仗,现在如果不与梁红旗划清界限,过不了多久,我就很难占据政治上的主动了。”
“哦,你这次进京城,搞到了内幕消息?”孟秋兰这个县委书记也不是白当的,政治方面不是一般的敏感。
王学平摇了摇头,他确实提前知道一些事情,却没法子和孟秋兰说清楚,总不能说他是重生回来的吧?
按照王学平前世的记忆,市委书记冯所因为涉及到了批地项目的**问题,将于今年下半年被中纪委带去隔离审查。也许是记忆模糊的缘故,王学平一时间也记不太清楚,身为冯所心腹的梁红旗,在这场廉政风暴中,会不会随之落马。
不过,王学平已经下了决心,即使梁红旗没给牵扯进去,他也会主动出手,利用手头掌握的举报材料,一举将之拿下,从而独掌市局的权柄。(78x发布)
宋太祖的一句老话说得好,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梁红旗尽管离开了局长的宝座,却始终存着架空王学平的心思,妄想遥控市局的局面。这一山不容二虎,王学平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呢?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困难也是显而易见的,但反过来说,王学平如果连这么一点困难都无法克服,又怎么可能让何尚清在将来对他言听计从呢?
在官场上,心机深沉,手段毒辣,不仅不是缺点,反而是为人所看重的重大优势。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以王学平如今的心态,自想让他回到过去那种任人践踏的草根生活,绝不可能!
开弓没有回头箭,人在官场身不由己,逆水行舟,不进即退,既然已经泡进了大染缸,那就与魔鬼们一起共舞吧,看谁笑到最后?
孟秋兰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出于完王学平利益的角度,她十分担忧地提醒说:“老公,据我知道的情况,梁红旗的后台,就是市委书记冯所。我前两天去大伯吃饭的时候,偶然听他提起过,冯所最近和高晓林走得很近,你要当心啊。”
王学平伸出魔爪捉住一对挺拔的“玉兔”,轻轻地揉动着,摩挲着,不大的工夫,孟秋兰就已经喘气连连,哼哼着开始扭动着细腰,妄图躲避情郎那羞死人的**。
“别,别乱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孟秋兰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花痴,即使情动不已,依然没有忘记提醒王学平。
王学平用力地一抓,将左边的那只玉兔狠狠地攥在了手心里,故意怪笑两声,说:“冯所和高晓林走得很近,其实就等于是疏远了何尚清,嘿嘿,以何家在本省内的势力,姓冯的哪还有好果子吃?”
“别……别急嘛,人家还有话要说。”孟秋兰十分艰难地推开了王学平那只在胸腹之间肆意攻击的大手,急促地喘息道,“老公,你千万别大意,冯所可不是一般的小干部,可以让你随便拿捏。即使他有问题,也只能由中纪委来查处,党的干部保护政策,你不会忘记了吧?”
王学平心说,冯所可不就是被中纪委给带走了么,只是这种先知先觉得来的消息,他没法和孟秋兰解释清楚。
“放心好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莽撞从事。”面对孟秋兰接二连三的“罗嗦”,王学平不仅没觉得丝毫厌烦,反而心中大悦,猛一翻身,将孟秋兰的两条白嫩的粉腿架到肩膀上,展开了凌厉至极的攻势。
攻势如潮,从山谷杀向山顶,又从浪尖回到谷底,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孟秋兰象是吃饱了小猫一样,蜷缩在王学平的胳膊里边,连脚趾尖都懒得在动弹,哪怕只一下。
王学平的大手,逐寸逐寸地丈量着她那凹凸有致的一双贼贼地一笑,戏谑道:“饱了吧?”
“你呀,越来越坏了,老实交代,今天这几种羞人的姿势,在哪个美女肚皮上学来的?”孟秋兰舒服得哼哼了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质问王学平。
王学平贼笑两声,贴到孟秋兰的耳边,说:“我从京城那边淘来了一本宫廷春嬉照本宣科罢了,怎么样,还行吧?”
孟秋兰冲着王学平翻了个卫生眼,没好气地在他的要害处,用力地掐了一把,王学平一个没提防,让她握了个正着,舒服得直想狂呼。
“哎,老公,说正经的,你打算应对梁红旗可能采取的报复行动?”孟秋兰终究还是不放心,一直追着不放。
王学平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的中央,顺带着将左小腿藏进了孟秋兰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说:“梁红旗这些年干的坏事可不老少,那小辫子根本不需要用心去找,一抓一大把。至于冯所嘛,其实,只要他继续力挺梁红旗,即使我无心得罪他,恐怕也由不得我吧?”
孟秋兰凝眉细想了一会,忽然挺身坐了起来,正色道:“不行,冯所不仅在省委常委会里有一票,更是你目前的顶头上司,即使你还挂着副厅长的头衔,他若要给你小鞋穿,跑都跑不掉。我找个机会,安排你和我大伯见见面,尽量争取,让他支持你。实在不行,干脆挑明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王学平心头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