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没有休息好,非常疲倦,吴重心里明白,这是谢老替他安排好的台阶。
出面的又是曾国喜,其党内政治地位也远高于吴重,虽然不同于德高望重的谢老,却也算是差强人意了,不至于让人以为他老吴已经失了宠信。
省里的一班领导还没明白过味来的时候,他们迎接的对象,已经由谢老,变成了曾国喜。
省长张权云已经距离比较近,经过观察,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谢老应该对吴重有所不满。
张权云已经年过六十二,在台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换届之后,就很可能去全国政协的某个专门委员会当个副主委之类的闲差。
也正因如此,张权云对于眼前怪异的一幕,倒没有太多的想法,谢老整治吴重,形同老爹教训儿子,他们谢家的家事,和他张权云何干?
曾国喜沿着红地毯一路走过去,一一和省里的领导们握住寒暄。王学平一是因为职责所在,另一方面则因为级别不够凑上前去,所以,一直待在外围的他,还不知道,机场上竟然发生了惊人的一幕。
在吴重的陪同之下,曾国喜和大家见了面之后,已经走到了队尾,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扭头问一直跟在身边的那位少将:“定南的杨明强通知到了没有?”
那位少将站得:“临来之前,军委办公厅已经通知过了定南军区司令部,杨司令员应该已经知道了您要来。”
“那他人呢?难道要我上定南去找他不成?”曾国喜环顾四周,始终没有发现杨明强的踪影。
“报告曾副主席,杨明强前来报到。”这时,从省军区的欢迎队伍里,走出来一名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
负责安保的中央警卫局的派出人员,手已经摸到了枪上,及至,发现来人正是定南军区司令员,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手又放回到了原处。
“明强啊,这次我来主要是找你的麻烦。”曾国喜虽然位高权重,可是依然不改当年的豪爽之气,张嘴就堵了杨明强一下。
杨明强凑近了曾国喜,刻意压低声音说:“首长,王老就在欢迎的队伍里面。”
曾国喜心头立时一紧,皱紧了眉头,小声训斥道:“乱弹琴,安保工作做好了没有?出了事,谁负得起这个责?”
“首长,王老的那个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长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拗他老人家的意思啊。”杨明强开始叫苦。
一旁的吴重心想,今天这叫咋回事嘛,闹得一塌糊涂了,乱了,全乱了
“首长,老首长说了,他就是想来看看热闹,没别的意思,请你们务必不要声张出王老的意思转述了一遍。
曾国喜微微一点头,身为现任的军方重臣,他岂能不知王老首长的脾气?
在众人的陪同下,曾国喜没有即席发表讲话,在即将登车离去的当口,他忽然停下了身子,扭头问吴重:“吴重同志,你们省厅有一个叫王学平的小同志吧?能把他找来么?等会,我想见见他”
吴重平时关注的都是省里比较重大的人事安排,例如地市的市委书记或是市长,省直的一把手,哪里会知道王学平是老几?
既然曾国喜发了话,即使是再难办的事情,吴重也得想方设法去办到。曾国喜既是谢老的老部下,也是王老的老部下,一人肩挑两大巨头,由不得吴重不重视。
这时候,一直落在外圈的王学平,却不知道,他的命运,即将发生天翻地覆的惊人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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