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党政通讯》的传阅范围,中央有过严格之规定,仅供处以及政治局委员以上的大首长参考。
当然了,在党内军内拥有崇高威望的老同志,老首长,自然有资格圈阅这份《通讯》。
无视于jiao媚女服务员期盼的眼神,王学平把头一低,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通讯》上面。
也许,女服务员的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王学平却只能视若不见。
大公子的家事,轮不到任何外人插手,谨守亲密合作的本分,才是常盛不衰之道。
两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之后,大公子终于笑吟吟地重新出现在了室内。
“学平啊,不好意思哈,让你久等了,抱歉,实在是抱歉。”大公子刚进门,就连声表达了歉意。
王学平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心态也异常之平和,他微笑着回应大公子:“方叔,您的招待,太过优厚了,小侄简直是受宠若惊,不胜荣幸之至。”
大公子开朗地一笑,说:“你又不是头一个,算不得什么的。”他自然知道,王学平所指的,不可能是烟和茶,必定是连省长都看没有资格一睹的《党政通讯》。
“唉,我本想去去就来,可是,那头打牌正好缺了一角,就被拉了壮丁。害你久等了,真是罪过,罪过啊!”大公子看似无心的歉意,却令王学平的心脏猛地一抽……
以大公子的身份,竟然被拉去乖乖地凑角,那么,牌场上的主角会是谁呢?
大公子在前领路,王学平放慢了脚步,刻意落后遇到大公子左肩,半尺左右的距离,以示尊重之意。
“唉,我刚过去,那边有个牌友因为总是缺痒,老出昏招,结果,给轰下了牌桌……”大公子脚下没停,侧脸笑望着王学平,讲了一件牌场上的趣事。
王学平的脑海里,几乎在第一时间,闪过了某个的名人的身影。
他暗暗一笑,心想,这位经常缺痒的牌友,恐怕,最精通的还是棋道吧?
宫廷深处,还是不要自作聪明为妙。王学平抱定知之为不知的心态,只是应付xing质地冲大公子笑了笑,仿佛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般。
“我说,你的消息来源也太过闭塞了,赶紧回京城来吧,下边待久了,人都要长毛。”大公子竟然会主动建议王学平回京,王学平倍感意外之余,心情也不由得跟着舒展了开来。
论岁数,王学平不过而立之年;论地位,他已是副厅级代市长,开完市里的全体人代会之后,马上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响当当的正地厅级市长。
退一万步说,即使王学平在仕途之上,暂时有所挫折,迟早有机会复出的。
年龄是个宝,绝对不是虚妄之言,乃是相当符合现状的普遍现象。
说实话,临来西戴河之前,王学平对于提拔啥的,倒没有特别在意。他最担心的是,成祖爷对他那些相对“ji进”改革措施的看法。
以成祖爷那无与伦比的至高权威,哪怕略微对王学平的所为,有些不满的表示,就足以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仕途冷宫。
如今,大公子主动释放出了他可能回京的内幕信息,王学平忍不住,心情有些ji动了,暗暗地攥紧了拳头,使劲地一捏。
在大公子的引领之下,王学平跟着出了这栋小楼,来到了小院内的另一座小洋楼门前。
跟着大公子进门的时候,王学平无意中注意到,一位面容肃整的青年,两眼正死死地盯着门边的一株挂满了小灯的装饰xing巴蕉树。
只见,其中一盏小彩灯,一明一灭,连续闪动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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