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平一看,敢情是三个四和三个五,带一个口和一个旧,笑着开玩笑说:“老大,你也太狠了,再出几把,可就跑光了。”
李光彪红光满面地mo着下巴,咧嘴一笑,说:“少罗嗦,等着上烟吧。”叶高强嘿嘿一笑,说:“老李,你少得意,看俺怎么收拾你。”话音未落,他扔出一个“炸弹”。
“哎哟喂,老叶啊,你够狠的,刚好卡住了我的咽喉”李光彪一声怪叫,极其差异地望着叶高强。
叶高强挪动了一下夹烟的无名指,笑眯眯地说:“我看你还敢得意?”大约六点半的时候,斗地主结束,王学平面前的两盒软盖中华烟,也都归了别人,算是大败亏输。
几个人收拾了一番,并肩离开宿舍,出了党校的后门。
李光彪大模大样的往路旁这么一站,就见,一个肋下夹着皮包的年轻人,快步从街对面跑了过来,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老板,按照您的指示,都准备好了。”年轻人点着头,哈着腰,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京西宾馆那边都联系好了?”李光彪两手叉着腰,仰面朝天,仿佛根本就没看见跟前的这位年轻人。
“你给周主任打过电话后,我就赶了过去,初步预定在锦绣厅。
只是,周主任说了,如果上边临时有安排,那就只能抱歉了。”年轻人的腰弯得更低了。
“嗯,事办得不错。,…李光彪点了点头,年轻人浑身一震,脸颊上的喜se,怎么也掩饰不住。
叶高强和王学平对了个无声的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块,由小见大,老李同志在县里绝非是hua瓶一类的二把手。
一行人分乘辆小车,可是,难题就来了,谁坐前车,谁坐后车,就连李光彪也感觉到头疼。
王学平扯了扯汪晓海的胳膊,笑道:“我们老三老四,就坐一块儿吧。”李光彪不由松了口气,扭头叮嘱那位年轻人:“1小张,你陪着我两个兄弟,可别跟丢了。”
“是,是个叫小张的年轻人,活象一只大虾米,连说了三个是,也跟着弯了三下腰。
王学平暗暗摇了摇头,和他那个精明强干的秘书文光建相比,眼前这个小张只能算是非常之平庸。
坐到后车上,汪晓海暗中拉了拉王学平的手,王学平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汪晓海会意,心里十分感ji王学平不动声se的照应。
说实话,同一宿舍的同学们,就数汪晓海的地位最低,最是没权的一午。
这人穷志就短,汪晓海自身的地位不高,说话的精神头自然也就矮了几分。
汪晓海的种种苦处,实在是无法为外人所知,所以,对王学平的暗中相助,格外的上心。
王学平倒没有汪晓海那么多的想法,在他看来,同学一场终究也是有缘,能帮衬一把,就尽量帮忙。
两辆车,一前一后,一路疾驰着来到了京西宾馆的后门街旁。
车停稳之后,李光彪从包里mo出一部大哥大,拨了一串数字。
不大的工夫,从侧门里出来一位身穿陆军中校制服的大腹便便的军官。
“哎呀,老乡,又给你添麻烦了。
”李光彪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紧紧地握住了那位军官的手。
“老乡,现在正值会议的高峰期,平时难得一见的大首长们,也经常光顾。这也就是你老李了,换个人,就算是送我一座金山,也不敢安排接待的。”周姓中校一边解释,一边摇头。
王学平算是看出来了,正因为李光彪是周中校老家的父母官,所以,这位中校即使再为难,也得给李大县长面子,否则,家里有事找谁来鼎力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