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平洗过澡,换了一身干爽的睡袍,懒散地斜靠在布艺沙发上,品了口张虹亲手煮好的巴西咖啡,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无弹窗更新快//
省委党校的整肃事件,也许还可能被人解读为局部事件,那么,抓获了这么多选调生考试的舞弊者,应该已经发出了他想整肃吏治的清晰信号了吧?
王学平点上烟,手里掂着咖啡杯,凑到鼻端,轻轻地嗅了嗅,略带一股苦涩的香气,扑鼻直入,沁人心脾。
这时,杜雪的电话再一次打到了他的私人,“已经查清楚了,开车的是孙媚,这丫头也是专业的科班出身,反侦察能力非常强,我失职了。”
“孙媚?”王学平下意识地反问杜雪。
杜雪非常肯定地回答说,“我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看错,她今天开的是一台满是灰尘的本省号牌的普桑车,并不是直接跟在您的车后,中间隔了至少四台车,还是斜向跟踪……”
孙媚和谢寒烟一向是形影不离,有谢的场合,必定有孙媚在侧,王学平早已知之。
“嗯,我知道了,孙媚和……她……应该对我没恶意的……”王学平只要一想起和谢寒烟有缘无分,心里难免就有些失落感。
“在我的眼里,跟踪就是跟踪,不存在善意或是恶意的区别,对于一切有可能的威胁,我都必须纳入严密的监控范围。”杜雪说话的声调平静如水,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她依然还是初见时的那么硬朗。
王学平笑了笑,问杜雪:“在省厅警卫局当处长,还适应吧?”
“你这家伙真是烦人,如果不是雪妈非要我跟着你,我才懒得……”杜雪史无前例地冲着王学平发起了牢骚。
杜雪在老王家的地位,其实比南琳要高得多。南琳只是姜雪韵收下的干女儿,虽然经过了王老爷子点头,却不能算是老王家的家族成员,只是内部小范围承认罢了。
杜雪则完全不同,她不仅仅是王学平母亲姜雪韵从小带大的养女,还是王家老爷子当着整个家族的面,宣布过的养孙女。杜雪虽然没可能进入王家的祖谱,可按照王家直系的辈份排序,她其实算是王学平的妹妹。
“我说小雪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堂堂中校警衔的正团职警卫局三处处长,是时候找个对象了……”王学平非常感激杜雪无微不至地照顾,有意开个小玩笑,想拉近彼此之间的感情。
“我的事不用你管,倒是你……花……心……鬼……”杜雪**顶了回来,说到后边,她的话音却象是蚊子嗡嗡。
王学平听不清楚杜雪说的什么,就问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自己也多注意一点。毕竟,我还要执行正常的警卫任务,不可能成天守在你的身边。”还没等王学平说话,杜雪就已经掐断了电话。
男女之间的情事,甚至是床第之间的神秘感,对于长期待在王学平身边的杜雪或是南琳,几乎荡然无存。
王学平和自己的女人欢好的时候,只要一想起南琳或是杜雪就在隔墙壁的房间里监听,他都会感到一种莫名其妙地兴奋。
每当产生了某些不良联想的时候,王学平都会花样百出地使出浑身解数,奋力地让身下的女人呐喊,娇吟,尖叫……
南琳面皮薄,即使是床事是昨晚的事,第二天早上她见到王学平的时候,总会羞红着脸,背过身子去,她的眼神始终不敢和王学平正面对视。
恰恰与南琳的极度娇羞相反,和王学平再次见面时的杜雪,一切如常,脸色始终静如止水,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情绪和反应。
人都是感情很复杂的高级动物,杜雪越是冷淡似水,王学平就越想逗她。
王学平至今都记得很清楚,有一次,他喝了很多酒,经久不软,在床上楞是把孟秋兰折腾得魂飞天外,死去活来的时候,卧室的墙上居然传来了闷闷地撞击声,好象是有人在墙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意识到隔壁的杜雪史无前例地发出了强烈的抗议,那一刹那间,王学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将他的全部激情一股脑地倾泻进了孟秋兰体内的最深处。
王学平想到这里,心里暗暗一叹,很可惜,他并不是每次都可以和自己的女人,力战数小时不泄的超级猛男。
自从那一次绝响之后,王学平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杜雪在隔壁蹂躏墙壁的抗议声。
谢寒烟追到了江海?王学平下意识地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之后,原本就好的心情越发变好。
以至于,已经修炼到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抑制不住地开心的笑了。
王学平既不可能把爱妻小灵踢下堂,给谢寒烟一个见得阳光的美好未来,又顾忌到谢老重臣的威名,他只得忍痛放弃了与谢寒烟亲近的诸多机会。
按照爷爷王老虽未明言,却一直进行部署的战略方针。老王家至少应该联络上九老之中的何老、谢老,孤立最为贪婪的高家,只有形成巨大的厚势,王学平才有若干年后顺利登顶的可能性。
可是,理智是一回事,被强行克制住的**,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王学平曾经很自私地想独占谢寒烟,让她变成他的众多女人中的一员。可是,他左思右想,即使绞尽了脑汁,也一直没有解决掉一个死结,即:一旦谢寒烟不想继续私下的关系,想成为老王家的正室孙少夫人,他该怎么办?
在挟着谢老凛然虎威而来的谢寒烟,和出身平民的李小灵之间,整个王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