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趁着姜小媚去上厕所的当口。林猛悄悄地钻进了王学平所在的软卧包厢。
“老板,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您和谢总的关系……所以看到她的时候,没有拦阻……”林猛低低地垂着脑袋,原本生龙活虎的一条真汉子,此时此刻,活像是打了蔫的烂茄子一般,整个人都失去了精气神。
“呵呵,这事不能怪你。是我自己大意了!”王学平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林猛,“我还真没料到,我这只螳螂在前边等着捕蝉,寒烟这只黄雀竟然隐藏在后。嘿嘿,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老板,我是个大老粗,脑子笨。我就知道一条,您怎么吩咐,我就忠实地去执行。”林猛o硕大的脑袋,黑脸之上。lu出了憨厚的笑容。
“你倒是蛮有自知之明啊。这种搞yin谋诡计的勾当,还是老薛比较擅长。”姜小媚快回来了,王学平不好和林猛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多多注意谢寒烟那边的情况。
列车疾驰在漆黑夜se之中的铁轨之上。不时地发出“空……当……”的敲击轨道声,王学平带着酒意,将姜小媚强行抱到了他的tui上。
“别……杨国亮就在隔壁……万一……被他听出了我的声音……”姜小媚非常清楚王学平想干什么,她拽住了系在牛仔ku上的细窄牛皮带,死活不让王学平解开。
王学平心想,何止杨国亮在隔壁呢。在他的心底里隐藏得最深的谢寒烟也在啊!
只要一想起,谢寒烟居然和杨国亮共居一室,此时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王学平的心火不由雄雄燃烧了起来。
“乖宝……”王学平抬手勾住姜小媚雪白细nen的脖子,轻轻地hun之上,不断地吸吮着她那香滑软nen的小舌。
在王学平的miwen之下,姜小媚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脸颊烫得惊人。
待情动难以自抑的时候,姜小媚主动伸出双手,挂在王学平的脖颈之上,jiao喘着问王学平:“不会有人闯进来吧?”
王学平眼神一凝,如此ji情似火的热wen,竟然没有让姜小媚完全失去理智,看样子,还要更加努力一点才行啊!
“傻孩子,有林猛守在外面,没鬼都没办法进来。”王学平死死地噙住了姜小媚的红chun,两手齐动,迅速地扯掉了牛仔ku上那条该死的小皮带。
王学平伸出右手,探索进了牛仔ku内,在她那圆润高翘的**之上,缓缓地抚mo着,揉搓着,时不时地捏上几下……
他的大手缓慢地下滑,沿着两瓣饱满隆tun的缝隙之间,从后边向前mo索了过去……
当他的手指掠过从未经过开发的菊花瓣的时候,怀里的妙人儿,敏感地浑身一阵抖颤,“别,别mo那里……脏……”
“乖宝,别mo哪里?”王学平坏坏地一笑,故意逗怀里已经情动的姜小媚。
“你真是个大坏蛋,大se狼……”姜小媚羞得满面通红,浑身发烫,那种地方,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王学平灵活手指所经之处,湿意渐浓,当他探索进寸草不生的tui心,不由lu出了邪魅的浅笑,那里已经湿透了……
他两臂略微用力,将姜小媚打横抱到了tui上,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不动声se地开始褪下她那条紧窄异常的牛仔ku。
“老公……你……你没骗我吧……真的不会有人进来?”随着牛仔ku被从隆tun上逐渐褪下来,姜小媚惊慌地望着明明从内部锁死了的包厢房门。
“这个节骨眼上,谁敢进来,我杀了他!”王学平趁她忐忑不安的时机,才两下就把牛仔ku褪到了她的tui弯处,顺势摘掉了她脚上的一只旅游鞋,顺利地将一条kutui脱了下来。
没了紧窄牛仔ku的束缚,王学平的手指在她的tui心处,活动起来,更加自如。
不大的工夫,王学平耳边就听见了姜小媚,越发急促闷闷的jiao喘声,她憋得异常辛苦,努力使她自己不发出令人惊恐的欢叫声。
在手指灵动的拨弄之下,姜小媚渐渐控制不住强烈的快感,原本的轻喘声,不断地加重,翘起老高的**奋力地向后缩,想要躲避开王学平的侵袭。
很可惜,姜小媚的退缩,徒劳无益。王学平的手,在她那没有一丝杂ui心里边,加速揉磨着……
姜小媚突然死死地搂住了王学平的脖颈,浑身上下僵硬无比,红艳的粉chun张开到了极致,她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拼命地将小腹朝着王学平身上抵……
**的痉挛过后不久,王学平将姜小媚那具热得发烫的香躯,放倒在了绵软的卧铺之上,两手齐头并进,把她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当王学平腾身而上的,双膝竟然猛地一滑,他的身子整个地跌进了姜小媚香软的怀抱之中。
“乖宝,怎么湿了这么大一大片?”王学平探手单,全都被浸湿了。
联想到,姜小媚在婚ci人表现,王学平心下暗暗一喜。他的这个小情人,越是在容易被人撞破jian情的地方,就越是非常容易动情,天生的尤物呐!
王学平以正常姿势深深地进入到了姜小媚的体内,受环境所限,他始终没办法象往常一样,用力地占有她。
他抬头一看,心里不由一喜,光着身子跳了下地,抱起姜小媚白羊似的玉体,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乖宝,你把两只手,都抓在铁栏杆上……”
姜小媚含羞带怯地反手搭在上铺的铁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