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民固然是要坚决拿下的,以王学平的性格,也绝无可能干出替他人做嫁衣的傻事。
“学平老弟,这么大的一个歼灭战,可不能虎头蛇尾啊。”司马安笑着提醒王学平。
王学平淡淡地一笑,说:“联合调查组的同志们已经尽力了,总不能采取见不得光的办法吧?”
司马安被王学平小小的刺了一下,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笑道:“必须办成经得起考验的铁案嘛。”
王学平又和司马安闲聊了一阵子,这才告辞离开,司马安象上次一样,将王学平一路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下班后,王学平先和林猛碰了头。林猛拿出一只厚重的信封,无声地递到了王学平的手边。
王学平打开信封一看,脸色阴沉得吓死人,里面全是郭晓军和杨凝秋在张文天家里苟合的不堪入目的照片。
“海外都准备好了没有?”王学平皱紧了紧了眉头问林猛。
林猛小声说:“据吕董说,邀请函已经从东非的小国家发出来了,也许,现在已经到了教育部。”
“嗯,这事一定要做得隐秘,绝对不能让人有半分怀疑。”王学平不想让张文天知道了内情后,反而会怪他。
“吕董让我告诉您,我们的人并没有真正露面,没人会想到咱们在暗中做了手脚。”林猛一字不改地转述了吕紫心的原话。
吕紫心办事一向精细,既然她这么说了,王学平自然放心。
“你转告紫心,切断一切可能暴露的线索,免得到头来好心办了坏事。”王学平再三叮嘱林猛,务必小心小心在小心。
林猛这还是头一次见王学平如此慎重其事,他原本黝黑的脸庞越来越黑,字斟句酌地说:“按照吕董的安排,只要邀请函进入国内,我们就不能再有任何动作,以免暴露痕迹,反而不美。”
“嗯,紫心安排得不错!”王学平只要一想起躺在吕紫心怀里吃奶的长子,心里不由一片暖洋洋的。
令人遗憾的是,在香港的长子,在王学平未来几十年的台上生涯之中,始终无法见得光。
见王学平的情绪有些低落,林猛搓着手,小声说:“今天早上,咱们的人发现了谢总独自一个在人民商场逛街。”
王学平原本忧郁的眼神,立时变得柔和起来,他抬手指着林场猛的鼻子,笑骂道:“猛子,你也学狡猾了,居然知道用这一招来转移我的视线,真有你的啊。”
“老板,我是个大老粗,不会说话,只要您别生气就成。”林猛垂下头,搓着手,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好了,别装了,把情况详细地说说吧。”王学平笑着示意林猛介绍清楚当时的经过。
王学平其实很想和谢寒烟好好地交流一下,只是,苦于他如今百事缠身,一时间脱不开身。
上次去京城的列车上,谢寒烟因爱生恨,把王学平咬得体无完肤,王学平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有些可怕。
谢寒烟那一次只不过是放出来的一个信号,也是一个警告而已,如果,她和杨国强因假成了真,王学平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他自己。
“寒烟的所有住处都查清楚了?”王学平仰起脸,问林猛。
林猛叹了口气,说:“大致的方位倒是都清楚了,只是,不敢特别的靠近。谢总的女保镖孙媚太精明,我担心让她发现。”
“嗯,先不急,等寒烟身边人少的时候,我在去找她。”王学平心里多少有些郁闷,谢寒烟也许是故意不想王学平找到她,居然故布迷阵,弄了好几个住处出来。
“刘东明找的那个小衙内,你见过面了吧?”王学平给郭晓军设计的圈套之中,刘东明找来的人,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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