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感谢,你们大老远来给我们送精神食粮,我要感谢你们才对,是不是靳老师?”

靳老师正了正了眼镜说道:“这个问题分怎么看。我在路上还想呢,你说我们大老远的来了,而你却率队出去考察去了,如果不认识还好,可咱们又认识,你说我和小舒该会怎么想?情何以堪?”

彭长宜哈哈大笑,边陪着他们往里走边说:“当老师的就是吝啬,吝啬到连一句表扬的话都不肯说,还是舒教授好,看来,老师和教授的确有差别。”说这话的时候,他就想起丁一说她有时在不同的场合,会称呼她爸爸为老师或者是教授的话。

彭长宜的话说得大家都笑了,也可能是熟悉的关系,气氛非常轻松活跃。

彭长宜陪着他们来到宾馆的贵宾接待室,跟他们说道:“靳老师,舒教授,我先跟你们汇报一下今晚的安排,你们车马劳顿,尤其是舒教授,据说讲了整整一上午的课,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你们喝点水,去房间休息一会,洗把脸,放松放松,我在这里等你们,五点半准时开饭,咱们不闹酒,晚上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讲课,怎么样老师?”

靳老师看了看表,说道:“我不累,要累也就是小舒累,我是陪小舒来讲课的,所以累的是她。小舒你去休息一下吧,我跟彭书记他们在这里喝会茶,聊聊天。”

舒晴站起来,背上包,说:“好,那我会房间了。”

彭长宜说:“吕秘书长你领舒教授过去吧。”

舒晴说:“不用那么麻烦,告诉我房间号就行了。”

吕华说:“别客气了。”说着,就给舒晴开开门,请舒晴先走。

舒晴冲他点头致意,说了声“谢谢”后就出去了。

很快吕华就回来了。他说:“彭书记,我下去安排一下,一会我再上来叫你们。”

彭长宜点点头。

彭长宜等人陪着靳老师又聊了一会儿,彭长宜看了看表,还差五分钟开饭,他看了一眼门口,靳老师也看了看表,说道:“你放心,小舒绝对不会让大家等她的。”他的话音刚落,接待室的门就开了,舒晴果然从外面进来了。

舒晴身上的那件呢制西装不见了,而是换上了一件样式非常普通的针织开衫,颜色更是一般时髦女人看也不会看一眼的浅土黄色,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别具一格,有一种修饰无痕的韵味,在这些男人中间,既不刺目,也不显眼。

彭长宜说道:“靳老师,那咱们下去就餐?”

“听你的安排。”靳老师好脾气地说道。

众人走出接待室,下了楼,来到了亢州酒店一个豪华大包间。按宾主礼仪入座,大家刚刚坐下,彭长宜的电话就响了,他掏出来后看了一下,跟靳老师说道:“是孟书记。”

靳老师说:“孟客吗?”

彭长宜说:“是的。”

舒晴看了一眼靳老师,笑了。

靳老师说:“他是不是刚醒过酒?”

彭长宜接通了电话,他对着电话说道:“孟大书记,我还说让你跟着教授们一块过来喝酒,顺便接见一下我们,检阅一下你曾经生活和战斗的地方,你怎么没来?”

孟客在电话里面说道:“他们安全到了吗?”

彭长宜很想坏坏地说道:你到底担心谁不安全,但在大庭广众说这话显得自己不正经,就说道:“是的,已经到了,请孟书记放心。”他又说道:“靳老师问你是不是刚醒过酒?”

孟客笑了:“哈哈,早就醒了,那点酒是小意思。”

彭长宜拿开手机,跟靳老师说:“他说那点酒是小意思,他中午喝了多少?”

靳老师说:“这个要问小舒喝了多少水。”

彭长宜就看着舒晴,舒晴笑了一下,没说话。

靳老师说:“他疯了似的的跟小舒拼酒,小舒喝一茶碗水,他就喝一杯酒,你说他喝了多少?”

彭长宜听到这里,怕在座的对孟客有什么不便好的印象,就用手指按在了电话话筒的位置上,跟邓国才和前程说,说:“我和孟书记上党校时,都是舒教授的学生。”说完,手指就移开,故意冲着舒晴说:“我说舒教授,行啊,这么欺负你的学生?”

舒晴笑了,说道:“我不会喝酒,我没办法,只好以茶代酒。”

彭长宜对着话筒说道:“你听见了吗?是你非要用酒跟人家拼水,我说你行啊,咱们舒教授大老远的来了,又讲了大半天的课,你就让她喝水?佩服!”

孟客说:“她不喝酒,死活不喝,我也不能灌她呀?再说,我要是灌她酒了,就不尊敬老师了。”

彭长宜说:“所以你拼酒,人家拼水,不多才怪呢。呵呵,看来老兄的本事就会跟我施展啊。”

“哈哈,你别这样说,我可都是为了你。我说,你到边上来,我跟你说两句悄悄话。”孟客说道。

彭长宜没有拿着电话离开,他感觉那样做不合适,就故意说道:“好啊,好啊。”

“你到边上来了吗?”孟客仍然不放心。

“是啊。”彭长宜说着,握着电话的手就挪动了一下大拇指,凭着经验按了两下减少音量的按钮,又将电话紧紧地贴在耳朵上,他相信就是坐在他旁边的靳老师也听不到孟客的声音了。

孟客显然酒劲还没下去,舌头有些发硬,他说:“长宜,我给你打听了,舒教授,舒晴,未婚,目前没有对象,比你小十岁,她亲生父母在唐山大地震中遇难,跟着养父母长


状态提示:第19章神童--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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