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眼碧狐一听到司徒的话,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要知道,虽然金眼碧狐是金丹中期的修士,本领不凡,可是被三大宗门打压之后,一直栖息在不毛之地,收了几个桀骜不驯
的弟子,修仙的时日也是过的十分的不顺,平日里虽然那些散修碍于自己的声名,总会带一些灵石或者灵药奉给自己,可是终究是不够的,对一个金丹期修士来说,灵石对自己是十分重要的
,想到此处,金眼碧狐看了司徒一眼,心中心思翻滚,仿佛下不定决心,只是手上破金爪一翻转,随即飞射出去,把司徒牢牢的护住,他也是看到宇墨的遁术诡异,怕这个司徒一举就被宇墨
擒获!
看到刚刚还答应把司徒还给自己的金眼碧狐,转眼间就用破金爪护住司徒,摆明了对灵石矿十分的红眼,随即脸色一冷,沉声说道:“道友要听信他的话吗,虽然我目灵宗的灵石矿十分
隐蔽,可是却是三宗共有的财产,道友莫不是要为了一个灵石矿,终身被我们三宗的四个金丹期修士追杀才肯罢休,哦!我倒忘了!”
宇墨挑起眉头,讥讽的看着金眼碧狐:“一直觉得道友的心思细腻,灵石矿如此大的地方,道友到了那里,即使可以瞒过所有人,终归要碰上护矿的阵法,到时候我三宗势必齐集那里,
可别忘了,道友当初可是杀了银雪婆婆和木剑道人的心爱徒弟,他俩恨不得杀了道友泄恨呢!”
金眼碧狐的眼神闪了几闪,最后恢复清明,暗暗的啐了一口,刚刚自己如果被蒙了心智,跟着这个老不死的去了灵矿,说不得已经被围攻,亏得自己也是一方枭雄,却如此的看不开!
想到此处,金眼碧狐恨恨的瞪了眼司徒:“你这毛头,也想算计你爷爷我,今日若是着了你的道,跟着你去了灵矿,回来之后,指不定那些散修背后如何的笑话我!”
说完掐了一道法决,破金爪化为一道金光,飞回了金眼碧狐的身体里面,司徒少了最后一个依靠,神色显得有些慌乱,迫不及待的一拍储物袋,储物袋里射出一道乌光,显出身形后,是
一柄刻着鬼头的令牌,那司徒对着令牌吹出一口精纯的灵气,令牌立刻光芒大放,一股乌光把司徒笼罩在其中,司徒这才松了口气!
金眼碧狐身形往旁边一晃,促狭的看着宇墨,神色诙谐:“如今我退出,这个目灵宗的叛徒,道友是杀是罚,也与我无关,只要不要脏了我的洞府!”
宇墨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金眼碧狐的声音,只是冷冷的盯着他头顶的令牌看,表情冰冷:“这是前段时日我赠与黄莹的顶级防御灵器,怎么在你手上!”
司徒骄傲的看了眼令牌:“这乌光令不愧是顶级的防御灵器,威力不凡,多了你这个靠山和乌光令这个宝物,难怪黄莹这丫头越发的不待见我了,前段时间我叛逃,偷袭黄莹在丫头,夺
了乌光令,本想取了她的首级,真是看低了那丫头,原来只是假装昏倒,见我不防备,竟然打出三枚阴钉,害我的受了伤,这才让她逃过一劫了!”
宇墨嗤笑一声:“阴钉,若是你受的是阴钉的伤的话,倒也省了我不少的心了!”
听到这句话,司徒的瞳孔猛地放大,防备的看着宇墨:“你这是什么意思,区区三枚阴钉而已,那些寒毒早已被我驱除出去了!”
金眼碧狐含笑的看着司徒,脸上带着一丝恶意的笑容,宇墨点了点头:“这阴钉上给我做了手脚,你感觉不出来,金眼道友神通广大,绝对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金眼碧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这阴钉的寒毒着实奇怪,这毛头只是驱除了一些滋生的寒毒,却自以为寒毒驱除干净,反正这毛头早晚也是死,我不会浪费精力的帮他的忙的!”
司徒瞪大眼睛,怨毒的看着金眼碧狐:“枉我以为你是散修的依靠,才会真心诚意的来投靠你,原来你只是戏耍与我,难道今日真是天工亡我!”
司徒花白的胡须颤抖不止,一双眼睛露出悲怆的神色!
就在这一瞬家,司徒的眼睛爆射出精光,怀中射出数十道金光,定睛看去,竟是数十根的毫毛,每一根都紫光琳琳,显然是淬了剧毒的!
宇墨一拂衣袖,在身前布下防护罩,汗毛转瞬即到,往护罩上打去,耳边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而在此时,司徒已经以最快的遁速往远处逃遁,还时不时的往宇墨的方向看来,手
里捏着一大摞的金色符咒,眼神中充满着惊恐!
宇墨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喃喃自语:“以为能逃得过我的手心!”
口中轻念咒语,手上蓝光大盛,随即伸手一挥,蓝光好像受到感应似的,径直朝着司徒飞去,那司徒一看到蓝光,惊惧之色更甚,神色显得有些疯狂,手中符咒不要命的向蓝光砸去,只
看见漫天火光遮天蔽日,蓝光被火光淹没,景象瑰丽无比!
金眼碧狐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都是低阶的符咒,这么使用,还真是奢侈了!”
司徒见蓝光被火光淹没,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哪想到从火光中飞出一道光芒,一下子钻进司徒的丹田内,司徒只感觉丹田一痛,灵气运行不畅,遁术慢了许多,身形也显得摇摇欲坠,看其脸色,苍白的有如阴魂,眼神也无神!
宇墨手上法决一掐,轻喊一声:“破”霎时间,司徒周身冒出强烈的蓝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