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若桃瞧见了碧心毒君的脸色,心中一跳,不答话的继续和慧心聊着,只是耳朵仍旧是竖起来的,听着两人的话头,这厢碧心毒君忙不迭的点着头:“等我安顿好村中的事宜,明日我们便启程吧!”
噬花公主和残阳道人都想着今日便能启程,哪曾想被碧心毒君推辞到了明日,面上挂着一贯虚伪的笑容,只是心底到底有些微词,只是不曾表露出来而已!
宫若桃瞥了碧心毒君一眼:“既然都决定了,还不把暝伽教的两个小儿放出来,免得让人说我们没有教养!”
宇墨听到这句话,也踏步走起来,走到碧心毒君身旁之后,低声说道:“要找那两个人,我也去!”
在毒瘴村祠堂的地下,有一座储存粮食的地下室,虽然处在地上,可是这块地难得的是块风水宝地,地下也显得异常的干燥,此时依兰二人全身不动的端坐在地下室中的一座床上,过了半响后,屋顶扑簌簌的落下了一层灰尘,渐渐的有光线透了进来,光线明灭不定,很快的就消失不见,就在这时候,有两道脚步声不疾不徐的从黑暗中穿了过来,听了声音,依兰确定是两个修为不凡的人物!
宇墨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碧绿色的夜光石,房间霎那间就被一道柔和的光芒照住,七杀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到适应了光线之后,双目冷然无情的看着二人,嘴唇轻启:“两位前辈如今前来,是不是要杀了我和依兰!”
碧心毒君看着七杀如此傲慢的样子,气的脸色发青,刚想施展手段好好的伺候伺候七杀,可是那双手还未抬起来,就被宇墨巧用暗劲的按了下去,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即把视线转到七杀身上,略带威严的气势排山倒海的迎了过去,七杀只感觉到呼吸困难,那种从心底传来的无力感,让自己感到十分的气馁,气势上就已经弱了几分,只是低垂着头,呼呼的喘着粗气!
得到了预想中的效果,宇墨满意的点了点头,清朗的声音在地下室传开,留下回音无数:“阴罗鼎已经被我三人合力拿下,如今已经完全净化,碧心道友无意和暝伽教为敌,只是放你二人回去,明日便可启程,今日我二人前来,就是替你二人解开禁制!”
七杀艰难的抬起头,那原本充满戾气的眼神中透着无限的恐惧,宇墨带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把不锋利的刀,经过时间的打磨之后,越发的锐利,把人砍得支离破碎:“一切都凭前辈安排,晚辈没有异议!”只是声音嘶哑,还带着一点点虚弱,显然被宇墨刚刚暗自和宇墨的威压较劲,现在伤的也是不轻了!
倒是依兰,一听到可以回去宗门,却没有一丝欣喜,那眼眸中带着的,是一点点惆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是凭宇墨的神识和眼神,却没有错过!
二人各自帮他们解开了禁制,松松颈骨之后,七杀对着宇墨和碧心毒君拱了拱手:“晚辈多谢二位前辈手下留情,往日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两位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晚辈一般见识!”
碧心毒君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对着依兰招了招手:“小女娃,你过来,我有事情问你!”
七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收敛起来!
依兰慢条斯理的走到碧心毒君身边,好整以暇的看着碧心毒君,碧心毒君瞅着依兰,半响后才爽朗的笑道:“或许是老夫太过愚钝,没瞧出你这个小女娃有哪里好,我的大儿媳第一次求我一件事,就是把你从暝伽教要了出来,老夫答应了她,即使暝伽教不肯放行,老夫也会把你留下的!”
宇墨摇了摇头,看见七杀嘴角的一丝阴狠,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对着七杀温言道:“你们暝伽教虽然是哆婆洲第一魔教,可是行事低调,我们知道的也仅仅是只言片语,未曾知道你们老祖宗是何人,可有实权?”
七杀态度恭敬:“暝伽教的无上长老在外面的名声不大,可是修为精深,相熟的前辈都称其为乌山老怪,若是问实权,宗主之位形同虚设,而老祖宗都把权利牢牢的抓在手上!”
宇墨倒是有了几分明了,若是权利中心在乌山老怪手上,三个金丹期修士齐齐赶赴,那他自然不敢拂我们的意思,更不会为了一个筑基期的小女子和我们三个为敌,碧心毒君也定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夸夸其谈,果然能够修炼到金丹期的修士,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
想到此处,宇墨又想起了那个行事乖张的宫若桃,这个人行事浮夸,可是心思细腻,且足智多谋,不清楚他的为人之前,始终都对这个人存着一丝戒备,这也让宫若桃感觉到,只是却并未挑破,可见他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没有大脑,宇墨还记得当日灵应娘子对宫若桃的话十分的信服,就可见此人的手腕了!
依兰听到碧心毒君对自己说的话之后,想到自己可以有机会离开那个牢笼,可以过着自由的生活,喜极而泣,捧着脸庞低低的啜泣着!
走出宗祠之后,就看到噬花公主站在宗祠门外,一袭粉裙随风摇摆,发丝飘散起来,隐隐的带着一丝超人脱俗的意味,等到他看到宇墨之后,眼眸中有一丝沉重:“刚刚老祖宗以宗门秘术和我联系,问我在何处,我如言相告,说是和前辈一起,只是老祖宗十分的不喜,话中要我说清楚行踪,看来这一次回去之后,有的噬花受的了!”
宇墨脸上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之后,细声说道:“既然银雪婆婆对我们的事情如此感兴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