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见到了这个糊涂师马玉荣,要不是我知道这世个有马玉荣这个人。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真的是难以预料。
那么谁抢走了这个小夏和董前辈呢?
我思忖了一番,感觉只有一个人能干出这种事来。
他就是,神秘至极的大雨衣!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我上一次入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帮他们了结了一个没有了结的因缘。这次,我重新来到藏地,我相信那些高人们一定也都知道了。
只是,因缘在没有完全发展开来之前,大雨衣和他的帮手,不方便现身罢了。
马玉荣虽然三元丹不怎么完整了,可他跑起来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我们三人全力前进之下,没用多久,就跑出了四十多公里,随之远远的我就看到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三个人正并肩说笑着一路前行。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马玉虚找到了小楼和范前辈。三人结成了同伴,取得了信任·······
我心中掠过了一丝阴云,然后唰唰几步,全速前行。
眨眼功夫待我来到距离他们五十多米远的地方时,范前辈正好看到了我们,他当即高声喊了一声说:“小楼,卢申,你们看,谁来了,仁子来了!”
这一声卢申叫的可是无比的亲切。讨何农划。
但这时我心里又掠上了一层的疑惑,马玉虚当年跟范前辈可是熟识的,怎么范前辈不认识他呢?
这人·······?
我手上掌握的证据,可只是马玉荣的一面之词,外加他手上的那个什么水晶罗盘呐。
这两样东西,太不可信了。
这个卢申,你究竟是马玉虚,还是别的什么人呢?
我冷下心思,定过了神后,在脸上做出高兴的样子说:“哎哟,前辈,小楼,原来你们在这里呀,我刚才探到这地方传出一缕的气息,我还以为是谁呢,想不到竟是你们。”
范前辈哈哈一笑说:“这就叫有缘嘛,这不,刚跑出来没几天,马累的快死了。结果让我和小楼遇到了卢老弟,哎哟,这一路卢老弟可是给了我们不少好吃的呢。”
我朝对方看去。
这个卢申,又或者可能是叫马玉虚的人,他笑了笑说:“曲曲小事,何足挂齿,家师再三吩咐了。让我过来助关大先生一臂之力,没有见到大先生,大先生的朋友,也是我卢某要助的人。”
我一笑,转身介绍马玉荣给卢申说:“马前辈,这位就是卢申,卢先生。”
马玉荣呆了。
“你,你叫卢申。”
后者一脸微笑:“是的,请问这位老前辈怎么称呼?”
马玉荣怔了怔说:“我,我叫马玉荣,你叫卢申?你不是马玉虚吗?”
一句话说出来。范前辈摇头了:“不是,他可不是马玉虚,马玉虚可不是他这个样子,马玉虚那小子我见过,那个头儿······”
范前辈打量了一下说:“个头就不像啊。马玉虚才多高的身材呀,他那会儿练剑,双手剑,身子太矮,他都施展不开,当时大伙儿还笑他呢,说他这不是在练剑,是剑练他。还有那小子一脸阴邪气,这跟卢申完全不一样,不一样。”
“卢申这兄弟,实称,讲究人,绝对的讲究人。”
范前辈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卢申则对马玉荣说:“这位前辈,我不是什么马玉虚,真的不是。”
马玉荣呆了:“我,我在香江,我远远见过你的样子的,你,你是这样子。你就是马玉虚,你,你杀了我的徒弟卢申,你给他杀了。”
卢申微笑:“这位老先生,看你一身的功夫极是不俗。我若是杀了你的弟子,你见到我了,你为何不上前,去给弟子讨一个公道呢?”
马玉荣一怔:“我,我,我,我不会,不会打人,我,我是会法术,我有功夫不假。可我门里有戒律,我,我不能打人,不能跟人斗的。”
卢申:“道门修的不是与世无争之法,自家的弟子让人给害了,你不去给弟子讨一个公道,这话说出来,诸位,你们都是久历江湖的高人,你们觉得,这话可信吗?还有,你说我打杀你的弟子,老先生请问我为什么杀他?有什么理由,原因吗?”
马玉荣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他怔了怔说:“你,你这人,你,你怎么·······你怎么说话?你······”
卢申这时掏出了一本护照,又拿了一张香江的身份证出来说:“老先生,你看清楚了,我的名字是叫卢申,不是什么马玉虚,反倒是你,你说你是马玉荣,荣与虚字,只差了一个字。还有,马玉荣这个名字,在下听家师说过几次,他说,这人教出来的弟子,好多都走了歪路。”
“容在下说一句不中听的话,自古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马前辈,这话我不是有意贬低你。但高术江湖的人,这样说您,您难道不能好好想一想吗?”
小楼这时干净利落地说了一声:“仁子,你上当了,这老头子有古怪,咱们不能留他。你难道忘了吗?之前山上跟卢申动手的那个人,他就是马玉荣的弟子。还有,你在八爷家碎去的那个人,他也是马玉荣的弟子。他弟子都是什么德性啊。仁子,你可不能上当啊。”
范前辈抱臂说:“我就说着嘛,这个马玉荣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是了卢申,你在山上遇见那人·······”
卢申笑了一下说:“刚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