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新诺里总是不平静的漆黑的夜色也总有那么几嘶嚎提醒着所有还活着人们末日世界就在你们身边抛弃所有的良知抛弃所有的善意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yù_wàng勃出来去欺骗、去杀戮、去做任何能做的想做的事情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
于是有人为了食物而癫狂有人为了性欲而堕落有人仅仅是为了乐趣而残忍也有更多的人成为祭祀的牲畜被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用各种理由祭奠在这个以毁灭为主题的末日祭坛上。
当然在这个充满了原始竞争的城市中也总有那么一小撮位居食物链顶端的家伙也有一部分依附着他们才能生存下去的爪牙舌头就是爪牙中的一员。
舌头是他的外号也是他的名字。这个皮肤棕色的中等身材的混血儿作为仓库里的最高头目他现在正在紧张地仰望着天空时不时用自己的长舌头舔舔嘴唇死死盯着那些叶蜂不放刚刚已经用对讲机呼叫支援不过现在月黑风高的谁知道教会里的那帮家伙会不会及时赶来。
舌头能当上这个看守仓库的小头目不仅是因为他有一手好枪法心够黑手够狠更因为他有条好舌头当然舌头不是变异人这条灵活的舌头是他幼年时在交尾表演场混饭吃的依靠可以说没有这条边混饭边锻炼出来的灵巧舌头小头目很可能已经饿死街头更别提得到某个喜欢男人的大头目赏识给了他一份美差。
叶蜂来的突然去的迅还没等舌头再次呼叫援兵这些以高空俯冲攻击为主要模式的昆虫忽然就飞走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几十号人马。
“妈的!这种东西也能跑到新诺里来!也不知道那些放外哨的是不是都睡死了!干!”舌头咒骂着抹了把冷汗吩咐手下道:“告诉教堂人别派了就说咱们自己解决了还有都记得那句俗话吗?没有最坏只有更坏!通知弟兄们都精神着点!分两拨上下夜值班困了也要等天亮再睡!”
刚刚的叶蜂袭击让所有人都聚集到一楼安排后续的任务还是相当方便的说完舌头顺手招呼过来四个刚跟他的手下说道:“楼上那个娘们药效快过去了连续弄了两天了那娘们也快上瘾了你们都是今天新来的吧?都跟我上去快活快活。”
享受着手下的阿谀之词舌头第一个进了关着人质的屋子顺手点亮了屋子中的火把又将自己的火把插在床角也不废话立刻开始脱裤子边脱还边说道:“你们怎么不脱啊?没看这娘们都等不及了?”
回应他的是四声几乎同样的呻吟声!
舌头意识到情况不妙没敢回头而是一个前滚翻与身后无名敌人拉开距离的同时也借着滚翻的动作抽枪然而就在他前扑重心降低的瞬间感觉头上一凉一轻有什么东西比他先掉到地面上。
当舌头先生反应过来那是有人倒挂在房顶上并且切割开了自己的头骨时那个前滚翻已经无法停止了。
于是舌头先生成为世界上少有的因为奋力前滚翻而将自己的大脑甩到地面上死亡的家伙很少有人会获得这种死法当然舌头先生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人。
他所带来的四个手下正在火把的光芒中战栗他们翻着白眼浑身如筛糠一样颤抖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长出四个管子半透明的管子中正在违反着地心引力不断向上流淌着浑浊的液体——四人的脑组织。
太岁则很惬意地与王平一样倒挂在房顶用四根进化出来的触须吸收着下方的美味时不时还夸张地打个饱嗝什么的。
既然头目带人去享受了十九个家伙进入一楼的破烂休息室休息被安排守上半夜的‘信徒’则纷纷嘀咕着走向自己的岗位其中房顶六人周边十三人。
男人在休息前总是习惯上下厕所汉莫华特也没有例外他当然不会在大家睡觉的地方随便解决个人问题也不会跑到上风处轻松释放招呼了两个比较熟的兄弟三人走出小楼跟旁边的人打了声招呼进入建筑物的阴影里掏出自己感觉不错的家伙开始解决生理问题。
“嘿嘿别说楼上那个妞真够味。”外号小鸡的兄弟边用水流在地上画图案边说道。
男人在一起性和争斗是永恒的话题。
“没错舌头老大真有办法这才几天刚来的时候见谁咬谁的疯婊子已经变成了看见爷们就狂扑上来的男人婆了真感谢上头把她弄来陪咱们解闷。”另一个叫做烟嘴的家伙接茬感慨
汉莫华特对他们的说法表示同意并且继续补充道:“可惜舌头老大说有一半的效果还是药物作用过几天才会把那个婊子完全变成男人婆到时候弟兄们就可以看着她光着身子满楼找男人的样子了不过我还是有些喜欢她刚来的时候那股野劲强*奸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你小子别逞强了要是舌头老大不收拾那个野婊子没准刚才你下面那话就让她当作腊肠一口吃掉了!”
“去你的吧!”
三人几乎同时解决了问题整理好衣服汉莫华特刚回身就看见自己身后还站着个人而且就是他自己!
怎么会?
就在汉莫华特疑惑并且惊讶的瞬间扑哧两声闷响他的两个朋友连转身都来不及脑袋冒着青烟直接栽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中汉莫华特以前闻过这种味道自然知道他们的脑袋都熟透了。
可以吃了。
“那边怎么了?”哨兵的声音传来。
汉莫华特想尖叫想报警想开枪却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种类似蛇的肉条捆紧了全身明明说不出话却听见对面那个自己高声叫道:“没事兄弟摔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