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听得燃灯话语后,心道果然如此。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微微笑道:“道友既会掐算,昨晚何不早赶过来,也省得今日里这般急促。”
燃灯面上一红,原来今日他恰巧从东海上空经过,发现东海下几道光华胶着,心下甚奇,便推算一番,燃灯久为阐教副掌教,见多识广,知道是后天灵宝定海珠出世,是推算出这定海珠与自己以后证道似乎有莫大联系,当下里便下到东海来,随知定海珠已然被李松收服完毕,故才出现刚才一幕。
燃灯本就是脸厚心黑之辈,自不会就此离去,只道:“道友此言差矣,天下奇宝,有能者居之,道友莫不将此宝让给贫道如何,贫道也感激不。”
李松心道,这不是赤裸裸的抢劫么?该来的还是终于来了,先道有缘,后说有能,端的是你一贯作风先骗后抢,只可惜今天遇上我李松了。其实李松也不是什么守财奴,若是好言相要,既然此物与你证道有关,说不定心下一软也就给了。李松却是偏偏瞧不得那些虚伪之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当下李松只暗地里做好打架准备,口里却道:“道友此言亦差,若道天下有能者,当属那已经身合天道的道祖鸿钧,按道友说法,这天下的宝物都要交给道祖了。”
燃灯不过是找些借口罢了,偏生这些借口被李松反驳得一无是处,当下也甚是羞恼,怒道:“贫道也是好言相劝,谁知道友一派歪理胡言,剿弄贫道,如此贫道却不客气了。”当下里将手中法宝乾坤尺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