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忧!李松如今修为日进,才知道道祖鸿钧天道的广袤与包容,实在是穷常人一辈子的想象力,也难以企及的。就像那句我们常挂在口边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李松也是在如今才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体现了“众生平等”之意。
朝夕相处的两个男女,并不表示他们之间有真爱;哪一天他们分手了,离开了,也并不是表示他们之间的不爱!世上的事情便是这般的难以捉摸,只能用心的去感受着。可笑可叹无数的人,总在每日的怨天尤人,却不知那费尽了千辛万苦才从石头缝中长出的小草,又要去帐恨着谁?
谁说?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乃是无情之道,许多心比天高者想要建立那什么的“有情之道。”那不过是因为“大爱无疆。”他们不懂得什么是“情”罢了!
李松心中想得分明,自不愿再在此处久呆,便欲回那玄木岛而去,毕竟如今时间紧迫,与巫族大战在即,自己为玄木岛之首,万不可乱了军心,只得将心中的一切伤悲压下,尚还有许多话语要与门下交代一番,才好心无牵挂的去那宇雷外的鸿蒙混沌中将扁拐与轮回杖合一,明了自己的前世今生,证得自己的大道。
就在李松即将行动间,有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飞闪而来。男的俊朗挺拔,女的芳华绝代,正是那李松的两位前亲传弟子后真与婶娥夫妻二人,后真婶娥二人来到李松身前,扑身便拜到行礼,却是没有说话。二人昔日追随后土,已经离开了玄木岛的门墙,所以并不称老师。
李松心中感概,如今玄木岛与巫族的形势,二人自然也不可能重新归于玄木岛门下。李松伸手将两人扶起,道:“你们夫妻二人的心情,贫道也是明白,只是两位如今已非我玄木岛门下,相见不需要行得如此大礼的了。”
“若非道长,我等夫妻二人早已经身死飞灰,明里还能在这里与道长说话?无奈天意弄人,我等不得早晚侍奉于道长身边。道长的大恩大德,怕是后真夫妻此生也难以报答得了?”后真虎目含泪,道:“如今后土祖巫已走,我等夫妻二人也将跟随而去,恐怕日后再与道长相见无缘,是以才厚着面皮,特来与着道长道别
后真说罢,将着背后那盘古弓全下来,旁边的婶娥也是摘下手中的先天灵宝红绣球,两复又跪下,双手向着李松奉上,后期道:“这盘古弓乃是道长教会后典如何使用,红绣球更是道长赐予婶娥,如今我等夫妻二人也用不着此物,便一起归还于道长,还请道长不要嫌弃于我等
李松见得那上面缭绕着似有似无的杀气,白玉一般毫无瑕疵完美无缺的盘古弓,以及那上面隐隐浮现七彩功德霞光的红绣球,暗道:红绣球先天灵宝,定鼎天下姻缘,功德无量;盘古弓更是盘古大神肋骨所化,威力无双,这样的宝贝谁会嫌弃?!只是这红绣球便罢了,毕竟原本就是我玄木岛之物,可这盘古弓乃是以前镇压巫族气运的宝贝,后真也给了我,可见后真对如今的巫族实在是失望透顶了。
李松见得后真表情,顿时便明了后卑的心思。此番量劫前,巫十三亲自并往不周山,请得后土等人出山相助,却偏生如今的一番行动,伤尽了几人的心,后真性子决然,这一番连盘古弓都送出来,便是要表明态度,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会再出山了。这也不过是表面的现象,怕是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后界婶娥二人因为云霄的死,深真亏欠于我,于我玄木岛吧!
李松想了想,道:“后鼻、婶娥,贫道也知道你们放不下自己的身份,你们去陪伴后土祖巫一番也好,这盘古弓与红绣球贫道便先留着,那日你们能放下了,便来玄木岛取走吧!”说罢,李松默默的将两者摘于手上。
见得李松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后卑嫁娥二人对望一眼,便朝着李松躬身行了一礼后,朝着后土消失的地方走去。后真与后土一二,倒也不怕找不到地方乃李松看着后卑嫁娥二人离云二直至两人消失不现,虽然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李松也还是禁不住的好一番愕怅。
李松看着手中的盘古弓与那红绣球,一红一白,在那里相互辉映着,盘古弓坚毅的造型,充满着阳网之气;红绣球圆润的曲线,充满着阴柔之美,一攻一防,配合得天衣无缝,与后真婶娥两夫妻还真是绝配,如今落到自己的手中,还真是有点风马牛不相及,暴珍天物了。
李松突然想起这盘古弓需要巫族之人才能使用,不禁苦笑起来,看来自己也只有像昔日的十二祖巫那般,将盘古弓给供奉起来,中看不中用。
这么一想,李松倒是想起了一事,很有点惊奇起来,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脊梁化成了不周山脉,四肢头颅化成五岳,身躯更是化成了宇宙天地间的万物,甚至连那气门都化成了北海的海眼,为什么偏偏要留下了这么一根肋骨,仅仅只化成了一把盘古弓?
纵观盘古弓的一生,先是无人能使用,被十二祖巫束之高阁,继而后弊收服后,射了妖族九位金乌太子,但是随后再无作为,反而是被后真化成了一把大斧头,在太阴星上砍了亿万年的桂花树!
如今在自己手中又不能用,那盘古弓岂非就这点作为?那不真丢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面皮。这盘古弓远远不是被巫妖大战撞断,被元始炼化的半截不周山脉番天印能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