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咳嗽了一声,又伸出手来,仓颉赶忙拉住,老太太道:“其实这些年来,我通过和竹灵师姐、梅韵师姐的闲谈,早已经是对此放下心来。圣父玄木岛门下弟子,竹灵大师姐推广那一般等价物,梅韵师姐推广天下尺度,还有那后羿师兄箭射九日,嫦娥师姐月宫里守护黑夜,只有那袁洪师兄从未单独出岛,却也是随着孔宣师叔救了一洲百姓,这些事情我虽未经历,却也是想得到其中的好处,都是使天下万民受益之事。便是那乡间小儿,也个个传唱着几人地功绩。我儿仓颉,得以拜圣父门下,做了这几人的师弟,怎能不有大出息?对于老妇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比我儿有大出息让我欣慰的呢?”
老太太说着说着,却是眼中两行浊泪,对仓颉道:“你父亲临死时,要我照顾好你,我当日心想,你我孤儿寡母,该如何是好?却是看你父亲病塌上可怜,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好让你父亲走的安心。你今日且代你死去的父亲向圣父磕几个头!”
仓颉也是泪流满面,只照母亲的话做了,朝着李松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却是额头都撞红了。李松也知道这是老太太了后心愿,于是也不阻止。
老太太又挽着仓颉手道:“如此甚好,我也可以向你那死去的父亲交代了!”说完,却是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李松叹息一声,心道老太太真是后世中国几千年一个普通妇女地典型,平生没什么大见识,一辈子也只是行那相夫教子之事,却坚强柔韧,不折不挠,凡事凭着自己良心应对,到死也还记着别人的好处。
李松看着那哭得糊涂的仓颉,心道你还是命好,得以陪伴母亲身边,见母亲后一面,我却是与自己的母亲天各一方,永远无见面可能了。又想到母亲就自己这么一个儿子,辛苦将自己养大,到头来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正想着,两行泪水,已经不自觉的划落下来,只滴地上“叭叭”做响……
谁说一个人洪荒历练千万年,便能将心修得如那古水,再也兴不起波澜?
仓颉虽然心痛,也知道母亲是含笑九泉,只收拾心情,玄木岛上选了一块好地将母亲葬了。
收拾完毕后,又过得几日,仓颉便来到玄木府中拜见李松,李松见仓颉到来,看着仓颉那满头银发,只叹道:“徒儿,二十年苦功,如今终于可成了!”
仓颉也是叹道:“世事沧桑,弟子终于明了!”说完,又拜道:“弟子还请老师观看洪荒第一批字体地面世!”
李松道:“徒儿有此心,甚好!”说完,着白石童子将孔宣、竹灵、梅韵、袁洪唤来,又着青芝童子去三仙岛将三宵与那白素贞等人叫来一起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