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朱德强的办公室里抽着烟,这两天,吴保荣该找的关系都找了,甚至还找上了刚上任,根本就熟悉的邓六春,但是都没有任何的效果。眼见着苗木市场建设工程的招标就要开始了吴保荣真的是着急了,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天的来找朱德强。
“唉,看来这个项目是没法子了,如今田启明算是抖起来了只要他在,我们建委系统估计对这个项目想也不要想了。”吴保荣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德强的里也非常的着急。
明山建设集团毕竟是建下属的一个大型企业,明山建设集团是否兴旺,也关系他的政绩。况且在明山建设集团好的时候,建委的日子也非常好过。但是如今这个建设集团不但亏损,而且有一年不如一年的趋势,这不但自己的手头也紧同时也影响自己的政绩。眼见明山启动了这个投资庞大的苗木市场的建设工程,这可是明山建设集团打个翻身仗的好机会德强也特别希望吴保荣的明山建设集团能拿下这个工程。但是,现在凭自己的力量个工程又拿不下来。这也让朱德强非常的着急。
“如果想得到个项目,看来只能找陈区长才有用即使找了田启明,我估计也没有大多的用场。”朱德强经过一番思前想后,又点上一根烟,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找陈区长才有用,他是田启明的顶头上司,他发一句话,田启明敢不听吗。”吴保荣看了朱德强一眼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即使是田启明点头了,但是没有陈区长的点头,你也别想拿下这个项目。”朱德强对吴保荣的这种没上没下的态度,也习惯了,根本就不在意,一本正经地对吴保荣说道。
“为什,田启明不是分管的区长吗,难道他也做不了主啊?”吴保荣诧异的问道。吴保荣这个人比较实,政治的敏锐度也较朱德强差很多,再加上他一直忙于自己这个建设集团的事务,对明山目前的局势远远没有朱德强了解得多。
“我听说田启明曾经也有过想法,;让旧街镇的镇长郝东坐上苗木市场投资经营管理公司董事长的位置,而且还向陈区长建议过。你可别忘了,田启亮可是有个建筑公司的,虽然他的资质和实力没有达到能包下整个工程,但是他可以在总包单位中切小块最肥的肉。但是,我听说田启亮求上门,田启明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你想想,为什么田启明向陈区长建议的东没有坐上这个位置,为什么田启明会毫不犹豫的拒绝田启亮的请求,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肯定是在陈区长没有点头之前,田启明绝对不敢乱说乱动。不过,话也说回来,陈区长能让自己原来在新河的心腹来担任这个董事长的职务,不会不对这十几亿的投资项目不感兴趣。你应该知道市委杨书记的儿子杨杰就跟他的关系不错,而且杨杰也是靠着陈区长在新河当县委书记时拿到的几个工程才慢慢发展起来的。今年年头,陈区长一到我们明山就给了杨杰的振华建设集团机场路的建设工程。说不定这个苗木市场的建设工程,陈区长也是留着给杨杰的。”朱德强仔仔细细地给吴保荣分析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如果这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明山建设集团是彻底没有希望了,我们怎么能争得过市委书记儿子的公司啊。”吴保荣无力的靠在沙发背上。
吴保荣从建委出来回到自己的公司时,看到一大帮退休工人都聚集在公司财务部的门口,而财务部经理陈尔贵则不停的跟这些退休工人解释着什么。
其中有人看到吴保荣从外面进来,连忙喊道:“吴总回来了,陈经理不能帮我们解决,我们就找吴总解决。”
顿时,一大帮退休工人把
给团团围住了。
“大家不要急个一个地说底是什么事情,让大家伙儿大老远的都到公司里来,大家岁数都大了,有事别着急,慢慢说,只要公司能解决的,一定帮大家伙儿解决。”一大帮退休工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吴保荣也听不清楚,大声说道。
“吴总,我们都是来报销医药费的公司已经快三个月都没有给我们报了,还有很多残废了的,走不动道的老哥们委托我们过来的,再不给我们解决的话们都没法继续看病了。”其中一个老退休工人,愁眉苦脸的对吴保荣说道。
“怎么回事?医药费都三个月没报销了?”吴保荣一听时愣住了,虽然公司目前的情况不是太好,但是偌大一个明山建设集团居然还会拖欠退休工人的医药费。
“陈尔贵,你过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吴保荣把站在财务部门口的财务部经理陈尔贵大声叫了过来。
“吴总,您跟我到公室再向您汇报好吗?”陈尔贵躲躲闪闪地说道。
“不行,就在这儿说。你看看些退休工人们可都是为我们建设集团辛苦了都一辈子了,我们怎么能让他们在退休后看不起病呢。你马上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什么已经三个月没有给他们报销医药费了。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立马就撤了你。”看到陈尔贵躲躲闪闪的样子吴保荣就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对陈尔贵说道。
陈尔贵见吴荣发火了,连忙愁眉苦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