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严是一个人,他们是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小严就被他们打倒在地,并且两人在小严的身上不停地拳打脚踢。陈静一见这个情形发疯似的上前推开那两
人准备把小严给营救出来,结果被那个卷发的,一在了陈静脸上。陈静惨叫一声,顿时被打倒在地。倒在地上的小严听到了陈静的惨叫声,心中大急,此时他的手正好摸索到了路边的一块砖头,冒着雨点似的往自己身上打过来的后和踢过来的脚,猛地大叫一声,一边轮着砖头,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准那个打陈静的卷毛的头上就是一砖头。
“啊。”卷毛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头连连后退,血顿时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这时,小严借机跑到陈静的身边,把倒在地上的陈静扶了起来,看到陈静脸上五个手印子十分清晰,而且还肿了起来。小严不顾自己鼻青脸肿,挥舞着砖头就想另外一个长毛扑了过去。俗话说,横的怕愣的的怕不要命的。看到小严一副凄厉的样子向他们拼命,而且一个已经受伤了,长毛和卷毛顿时节节后退,后来索性往自己停在前面的吉普车跑去。
这时,警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听到警车声长毛和卷毛反而倒是不跑了,站在自己的车边等着警察的到来。小严这时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陈静连忙跑到小严的身边,一脸哭腔的抱住了小严。
此时的小严鼻子正在流血,两个眼睛肿的象熊猫在地上喘着粗气,连抱陈静的力气也没有了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脸上非常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对哭得象个小花猫似的的陈静说道:“陈静,你没事吧。”
陈静使劲的点点头,忍不住又抱住了小严。没想到小严平时这么文文弱弱的一个人当自己发生危险的时候,居然迸发出这么大的潜力。陈静如今又是担心是感动。
很快警车就到达了,车上来三名警察中一个领头走到小严和陈静身边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谁报的警?”
“他们不但道撞了我们的车打人。”陈静指着不远处的长毛和卷毛说道。
这时,外一个警察看清楚靠在吉普车上的长毛和卷毛后,连忙跑到正在询问陈静和小严的那个领头的警察身边,在领头警察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领警察听了顿时一惊,连忙朝前面吉普车的方向看去。仔细一看那个长毛正是他们临江镇派出所所长谢才根的宝贝儿子谢飞。马上扔下鼻青脸肿,还坐在地上的小严和陈静,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走进一看,自己所长的公子倒是没事,外一个卷头发的年轻人捂着流血的头,一股劲的正在叫唤。
领头警察装出一副吃惊样子对谢飞说道:“小飞,这是怎么回事呀?”
谢飞还没有说话,倒是刚才捂着头叫唤的那个卷毛指着坐在地上的小严说道:“他妈的,这个王八蛋竟敢拿砖头砸老子的头,老子非把他整死不可。”
“李哥,您别生气,待会我让王头把这小子给带回去,在我们临江镇出的事,兄弟我无论如何帮你出了这口气。”谢飞听到卷毛说话,连忙在一旁拍着胸脯说道。说着,对领头的警察说道:“王头,那个小子不但撞了我们的车,还打伤了我的大哥,李局的儿子李哥的头,你先把他们带回去。”
王头本来听到那个卷毛的话,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是当听到谢飞介绍这个打破头的卷毛居然是李局的儿子,心里顿时一惊,这个李局不是别人正是明山区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李强。说起这个李强虽说只有常务副局长,但是他们当警察的都清楚,其实局里真正有实权的就是这个明山土生土长的李局,那个从省厅调过来的局长洪飞看似还是区委常委,但是在公安局有些话还没有李强管用呢。
虽然谢飞刚才说的根本就不符合警察的办案规则,但是王头考虑到一个是自己所长的公子,另外一个受伤的是常务局长李强的儿子,王头还哪敢怠慢呐,连忙一脸笑着对谢飞说道:“小飞,你先陪着李先生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别忘了开验伤单,这里的事情交给我老王就行了。”
“好,王头,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陪着李哥去医院。”谢飞拍了拍王头的肩膀,说了一句后,就扶着卷毛上车,然后扬长而去。
陈静突然发现撞自己车并且打伤小严的那两个年轻人居然开车走了,连忙对旁边的两个警察喊道:“你们怎么把那两个人放了,他们不但撞了我们车,还把我们打成这样。”
“叫什么叫,老实呆着。”那个第一个发现长毛就是自己所长的公子谢飞的那名警察对陈静喝斥道。
这时,王头也从前面走了过来,指着坐在地上的小严,对另外两个警察说道:“把这个人铐起来,带回去。”
陈静一听,这几个警察不但放走了肇事行凶的人,现在居然要抓走受害者的小严,顿时站起身来,对王头怒吼道:“你们警察是怎么办案的,怎么能颠倒黑白呢,我们可是受害者,是刚才你放走的那两个人,不但撞了我们的车,你看,还把人打成这样。”
“我们办案用不着你来教,我只知道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被他打破了头,他涉嫌故意伤人,我们必需要把他带回去。”说着一挥手对其他两名警察说道:“铐起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