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不用太麻烦了,我就坐一会儿。”胡秋月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没事,很快的,再说我自己也要喝。”陈剑在厨房里说道。
胡秋月环顾了下房间,有刚收拾过的痕迹,但看得出收拾的非常干净。地板拖的一尘不染,玻璃窗擦的亮晶晶,窗前书桌上的书码的整整齐齐,看的出陈剑是个很整洁的人。
厨房里的水开了,陈剑冲泡了两杯香喷喷咖啡端了出来,浓浓的咖啡香味充满了房间,胡秋月突然觉得自己很放松。自从跟出轨的丈夫离婚之后,自己只身住进了单位的宿舍,白天在单位里光彩照人,每当下班后,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宿舍里品尝着寂寞的滋味,多少次在梦中黯然泪下,从来没有人知道自己心中的苦。今天,得知陈剑搬到了自己的隔壁,会兴冲冲过来看,以至于在楼梯上差点摔倒,当被陈剑扶住,自己躺在他的怀里的时候,突然觉得非常的安宁和温馨。捧着手中的咖啡,才明白自己太寂寞了,太需要一个怀抱去依偎了,特别是象刚才扶住自己的那个怀抱。
胡秋月深深的沉思着,陈剑没有去打扰她,静静的看着她,感觉的到这是个可怜的女人,这时的胡秋月,外表的光彩掩盖不住内心的孤寂。
谁也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胡秋月从沉思中醒来,这是怎么了,这应该是在陈剑的宿舍里,自己怎么又发呆了。抬起头,看到陈剑正静静的陪着自己,真是个体贴的男人,想到这里脸一红,该死,自己不会喜欢上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了吧。“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低声说道。
“没关系,每个人都会有发呆的时候,心里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比如有一件事,一直是一个在负担,但你说出来了你会感到轻松,因为多了一个人跟你一起负担了。”陈剑抚慰着胡秋月。
“陈剑,你知道我一个临州人为什么会住在宿舍里吗?因为有一次我回家,发现我爱了五年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我离开了家,和丈夫离了婚,搬到了宿舍。我离婚以后,很多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都想到我身上占廉价,我宁死不从,看到他们我觉得恶心,渐渐的我就被他们排挤到政研室做个处员。要知道,以前我可是办公厅督察室一科的科长,我的级别可比你高,你是副科级处员,我可是正科级的处员。”
胡秋月苦笑着,喝了口咖啡,接着说道:“不过调到政研室也挺好的,工作不象以前那么忙了,这里的人也不错,至少没有人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你了。你就说我们处吧,处长莫建林是沈秘书长提起来的,人挺正派也挺有能力的。老潘,在政研室呆了快三十年了,没有关系又不会说话,到现在还是个副处级的处员,连个副处长都提不上。陈纪明是团委调过来的,正科级,现在正在跟老潘争个副处长的位置,剩下的沈平和毛志奇和你一样都是副科。”
“那你也是正科,你为什么不争这个副处长的位置呢?”陈剑问道。
“我,我才不争呢,我早就看出来的,这个副处长的位置空了大半年了,莫建林就是不提,就是要我们这些下面的人玩命的表现,这半年多来,我们处的表现在整个政研室中是最好的,这叫领导艺术,所以说他有能力。”胡秋月不屑地说道。
这是阳谋啊。这副处长地位置就摆在那里。就是要你们表现。谁有能力谁上。看来这个莫建林确实不简单呀。陈剑心中想道。
“你一个燕大毕业地博士生怎么会也分到我们政研室来?”胡秋月见陈剑不说话。问道。
“这是组织安排。我也是服从组织安排嘛。”陈剑笑着说道。
“陈剑。你有女朋友了没有?要不要胡姐给你介绍一个。”胡秋月话锋一转。
“没有。哪有姑娘会看上我呀。”
“是不是要求太高了。说想找什么样地?”
“最好能找一个胡姐你一样的。”陈剑忍不住也逗逗胡秋月。
“好啊,你敢调笑起我这个老太婆来了。”
“胡姐,你哪是老太婆呀,你要是老太婆,那满街的老太婆都变成丑八怪了就没法活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油嘴滑舌的嘛。”
“我的嘴油吗?舌头滑吗?胡姐你怎么知道的呀。”
“你这个臭小子讨打呀,我叫你再说。”胡秋月被陈剑说的脸红,挥起粉拳朝陈剑轻打过去。
陈剑身一侧,一把抓住胡秋月的手臂,顺势往自己身前一拉。胡秋月往前一冲,正好冲到了陈剑的怀里,陈剑被这样一冲,倒在了沙发上,胡秋月收势不住压在了陈剑身上。陈剑倒在沙发上,一股女人香直冲鼻孔,胸口两团硕大软肉挤压着,抬眼一看,目光再也移不开了,胡秋月的衣服是v形领的,从领口望进去,看见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条具有致命诱惑的乳沟。陈剑只觉得自己小腹一热,小陈剑一下子就立了起来,顶住了一块柔软之地,陈剑还觉得舒服下意识地往上顶了几下。
胡秋月顿时浑身一颤,自己的私处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住,这根东西还上下动了动,虽然隔着衣服,但这种刺激让胡秋月的久旷之身彻底一下子瘫软在陈剑身上,屁股也迎合的朝下沉,私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啊!”胡秋月舒服呻吟起来。
陈剑听到声音,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胡秋月站了起来,但站起来发现,裤子上撑着高高的帐篷,又急忙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