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匹马高大神骏异常,一看就知道是拥有着珍稀名贵血统的皇室用马,每一匹用价值连城来形容,恐怕都不为过了。i^因为,这种马从出生开始一直到死,耗费的金钱也是无数的,普通的千万富豪根本都养不起。
“好漂亮的大马啊。”拉曼啧啧赞叹道,这种马比非洲草原上看到的野马要高大得多了,并且两匹马通体毛皮雪白油亮,一匹都已难得,还是一起出现两匹,并且仅仅只是役用马,庄园主人的实力也是可想而知了。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个人勒住了马的疆绳,坐在马上,冷冷地问道,另一个人则同样冷眼望着梁辰。
两个穿着的酷似欧洲中世纪的衣着,头戴高高的礼帽,一身红色的猎装打扮,从上到下,一排亮闪闪的银色纽扣,直通向下摆。
两个肩上都扛着一根双管猎枪,此刻,枪口有意无意地指向了他。后面的张达眼睛眯了起来,紧盯着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紧,指尖儿处,有一枚类似锥子般的大号钢针已经露出了头儿。这也是他跟他师傅学到的绝活儿,现在虽然没有练到像师傅那样出神入化可以用钢针伤敌,但用“锥针”伤敌在十米的范围内,绝对没有问题。[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否则的话,你不会这么问,而是要告诉我,这里是私人领地,禁止入内。是么?”梁辰微笑问道。他用的也是英语,字正腔圆,还带着优雅的英国贵族范儿,看上去说不出的舒服。
当先那人怔了一下,随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末了,才冷哼了一声,“跟着来吧。”
随后,两个人调转马头,沿着通向庄园的一条小径走了过去。i^
无形当中,他们倒是默认了梁辰所问的话是事实了。
不过,他们这种十分傲慢的态度登时激怒了拉曼和张达,两个人的拳节俱是捏得咔咔做响,愤怒之色溢于言形。
要知道,梁辰现在无论是在华夏还是在几摩法内亚,都可以称得上是绝对的大人物,可是在这里却受到如此的冷漠待遇,让两个人极为忿忿不平。
“贵族自有他们的傲慢资格,无论别人怎么看。更何况他们的仆人?在他们眼里,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平民。所以,不要介意。”梁辰微微一笑道,倒是根本没有动怒。
“有什么了不起的?扔到朝阳部队中去,两天就让他们知道拳头才是真正的贵族。”张达忿忿地道。
“就是,别说扔到朝阳了,就算是扔到几摩法内亚的黑森林里去,我们一个土著人也能让他们知道面对生死的时候,贵族也是一个鸟样儿。”拉曼撇着嘴说道。这些天跟在梁辰身后,见识大为开阔的同时,倒是也跟着朝阳人学了一嘴的粗话,就算是在梁辰身边有时候都不禁会冒出来一句半句的。
“注意礼貌,不要被自己的粗鲁将自己打败。”梁辰瞥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道。
“噢,是,师傅。”拉曼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跟在梁辰身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从现在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我的命令和允许,你们不许再说半个字,否则,你们就自己离开吧。”梁辰回头凝视着两个人,语气严肃地问道。
“是,师傅!”两个肃容说道。他们都很清楚,师傅这番话肯定是别有深意了。
随着前面的两匹马,三个人一路走过去,
这一走,就是足足三个小时,从清晨八点半一直起到了中午十一点半,两人一马就在前面不停地走,绕着庄园,里里外外,几乎把这个庄园走了大半。期间,前面的两个人居然没有跟梁辰有任何交流,似乎连说话都懒得跟他说,就是直走不停。
张达和拉曼早就愤怒得要炸了,这算什么?简直就是遛人玩儿。
如果不是师傅的严令,他们早就要冲过去拦住那个傲慢无礼的仆人,问问他们这倒底是什么意思?!
梁辰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还在体会这难得的轻松,长达三个小时的路程中,他始终面带微笑,负手悠然地望着庄园中的一切,左看右看,神色清松至极。
其实三个小时的路程,虽然一直就是这么靠着两条腿走下来的,但无论是对于梁辰亦或是拉曼还有张达来说,都不算什么,这与平时朝阳的艰苦训练比起来,简直就跟度假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就是对方的这种闷葫芦的状态还有那傲慢的态度让张达和拉曼十分不爽罢了。
梁辰继续跟在马后走着,甚至还有闲暇折下了一根柳枝,剥出了一根吹管来,放在唇畔轻轻地吹奏着。
虽然音调并不算太好听,但这在空气特别清新并且处处繁花绿树的庄园之中,倒也有着别具一格的悠扬了。
“吗的,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再这么走下去,我都要气炸了。”张达磨着牙,憋了一肚折邪火没地方发。
这么多年,他跟在梁辰身后,所到之处哪里敢有人不尊敬他们?现在,居然在这里吃了这么一个无声的大瘪,郁闷愤怒倒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拉曼却是平静了下来,不停地仔细观察着师傅,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走着走着,当走到一处碧水湖畔的时候,那两个人突然间停了下来,同时拨转了马头,望向了梁辰。
动作倒是整齐划一,似乎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
“梁辰,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望着梁辰,脸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