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高山清司向着他怒喝了一声,野田丸治缩了下脖子,不再说话,不过眼里却闪掠过了一丝怨毒。其实说起来,高山清司虽然为贵为副组长,是执行部大若头,但也就比他高级而已。平时仗着司忍组长的宠溺,嚣张跋扈,打压他们,不但是野田丸治,就算是石田章六还有麻生次郎都对他意见重重,只不过碍于司忍组长还有他的位置,敢怒不言罢了。
“高山清司,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我要让你像一条狗似的向我摇尾乞怜。”野田丸治暗暗地在心底下发誓。不过表面上依旧是一副顺从的模样,跪在那里,不再说话。
“交给他吧。我倒想看看他的手艺还有没有生疏。”司忍看了看梁辰,居然点了下头,向高山清司说道。
高山清司磨了磨牙,将刀子扔给了梁辰,梁辰利落地伸手接住,微笑说道,“保证完成任务,我会从他的嘴里拿到我们想要的一切。”
“但愿如此,最好不过。”高山清司冷冷地盯着他,眼神里一片阴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遵命。”梁辰握着刀子一步步走了过去,周围是一群虎视眈眈的枪手,而高山清司则推着司忍走向了远处,司忍则饶有兴趣地望着梁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梁辰走到了陆文涛的身前,停了下来,抬头像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露了出一个微笑来,“别害怕,支那猪,我会下手很轻柔的,保证不会让你觉得很痛。只不过很可惜的是,你即将丧失身为一个男人的根本,所以,我在报歉的同时,也要向你表示我最大的怜悯,因为你如果还不说,就将永远地丧失做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权利和快乐了。这样的人生,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梁辰微笑望着陆文涛,慢条斯理地说道,此刻,他背对着司忍和高山清司,他们看不到他的眼神,所以,他在用眼神向陆文涛做着示意。或许这种眼神别人无法能懂,但陆文涛却读得一清二楚,梁辰分明是在说,“兄弟,该说的你都说出来吧,没关系的,无碍大局,只要你没有损伤就好。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陆文涛神色不变,依旧那样狞猛,可是鼻翼却急促地动了两下,那同样是朝阳的暗组特工特殊的表情信号,是在说,“辰哥,我不能这样做,不能陷你于危局不义,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下,是兄弟的荣耀,求您成全我。”
“呸!”与此同时,他又是一口带血的唾沫吐了出去,“狗日的小鬼子,你不配在我身前说这些没营养的,尽管来吧,我要皱一下眉头,就他吗是牲口养的。”
梁辰隐蔽地皱了下眉头,偏头躲过了这口唾沫,狰然一笑,“很好,很好,那我就成全你吧。”说着话间,突然间一刀便刺向了陆文涛的裆下,陆文涛拼死一扭,这一刀略有些偏差,正中大腿,血流如注。
“你们把稳点儿好吗?否则我没办法下刀。”梁辰很是不满地向旁边的两个人骂道。
那两个人怒哼了一声,齐齐瞪了梁辰一眼,重新将陆文涛抓住,不使他再动半点。
“我要下刀了,希望你能忍得住。真是可惜了这么大的家伙,以后将无用武之地了。”梁辰脸上露出了一个淫亵的笑容,手中的刀再次缓缓地探了出去,而后,抵在了右侧的gāo_wán根部,在那里轻轻地划了一圈儿,猛地用力一挑,同时用眼神暗示着陆文涛,焦急中有着催促。
陆文涛读懂了他的眼神,咬了咬牙,“啊”地一声狂叫,再次拼命地扭动起身体来,同时身上狂颤不休,好像经受了多大的痛苦一般。
锋锐的刀子早已经割破了皮肤,鲜血涌了出来,滴滴嗒嗒地直滴到地上。梁辰笑了,笑容阴森森地,“别害怕,小子,这只是一个前奏而已,你的蛋还没有割下来呢。不过,你越紧张我越高兴,因为你越紧张,该收缩的神经与血管便会急剧收缩,高度凝聚在一起,也更有利于下刀,从而能完整且完美地割下我想割的东西。如果还像平时一样松松垮垮的,呵呵,很容易割不好,会造成你流血过多而死,这样的话,高山清司大若头想让你继续没种地活下去的目标就会落空了,我也会因此受到责罚。你说是不是呢?所以,你要紧张些,再紧张些,既然都要割了,那就索性成全我一下嘛。”梁辰阴沉的笑容和恶毒的语言所营造出来的这种恐怖的氛围连抓着陆文涛的那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些阴森的,一阵阵地菊花发紧,袴下阴冷潮湿一片,好像梁辰要割的不是陆文涛,而是他们的蛋一样。
远处的野田丸也觉得裤裆里一阵冰冷,心头同样一阵恶寒,心道这个光本真是个变态,这种逼供方式简直太要人命了,绝对是对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就算再强悍的男人,在这种无比残忍的逼供之下,估计也要忍不住崩溃了。
远处的高山清司愣了愣,眼里倒是不知不觉中露出了一抹欣赏的神色来。他的这个执行部大若头不但是副组长,同时也是身兼情报部和刑堂的职责,所以,对于逼供他当然是行家里手,而现在梁辰所展现出来的这种心理和身体双重攻势的逼供技巧确实让他很是佩服。
旁边的司忍依旧无动于衷,只是饶有兴趣地望着梁辰的一举一动,锐利的眼神始终盯着梁辰,一眨不眨,好像是要借着他的一举一动来看穿他的内心中所有的变化。
“小鬼子,我草你祖宗啊,我草你祖宗,你杀了我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