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天,两天,或许是一辈子。
沉烈这天回来的时候,张砚砚罕见的没有睡觉,在卧室里等他。
“你回来了?吃了东西没有?”见到沉烈进门,张砚砚迎了上去。
沉烈点点头,语气冷淡:“在外面吃过了。”
张砚砚捏了捏手,看着那拿着衣服要进卧室的男人,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今天是沉烈的生日。她答应过的,台里的事情处理好了,要送沉烈一个礼物的。
但是,早上两人吵架了,她差点忘了,还好是公公沉刚的提醒,张砚砚才是反应过来。
时间太晚,只能手忙脚乱的烤了一个蛋糕,没有经验,不但烤糊了,还没有发酵好,与其说是一个蛋糕,还不如说是一团黑色的面团。
“呵呵,你吃过了……呵呵……”
见到张砚砚这样跟了过来,沉烈也是微微停了步伐,扭头看了那明显有心事的女人,淡淡的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
“没有……没有……”
张砚砚摇摇头,慌忙否认:“没事没事……那,你先去洗澡吧……”
浴室门关上了。
张砚砚在外面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手上的蛋糕盒子,又是叹息一声。
那么精美的包装,里面其实是一块面团。
算了,沉烈也不会稀罕的吧,他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何况这么难吃这么臭的蛋糕。
闷闷的躺回床上,张砚砚把蛋糕收到了旁边的床头柜子里。
不过,她似乎忘了,那里面是装避孕套和卫生巾的。
沉烈洗澡回来后,还是没有和张砚砚说话的打算,在张砚砚旁边躺下了就是准备睡觉了。
只是,他有一个坏习惯,洗澡后,永远不会吹头发。
湿漉漉的,冰冷的感觉,顿时让张砚砚全身一缩,嫌弃的把他推开:“你又没有吹头发,我说过多少次了,晚上要么就不要洗头,要么,就要吹干!”
谁管你。沉烈似乎是累极了,也可能还在生气,旁边张砚砚的抱怨,理都没有理会。
倒是,张砚砚实在是忍不住了,咚咚咚的爬起来,到浴室里拿来了吹风机和毛巾,强制的把沉烈的脑袋,放到了膝盖上。
“你干什么?”沉烈显然没有和好的**,一副小孩子的倔强样。
“吹头发,你又想头疼么?”
或许是张砚砚的声音大了点,沉烈罕见的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的靠在张砚砚的膝盖上,闭上眼睛,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不想看见她。
真是小气。
咕噜咕噜的吹风机,轻轻的吹着那湿润的头发,沉烈的发丝很软,有时候,张砚砚摸着就手感不错,觉得好像在抚摸小狗的毛一般。
“沉烈,你头发又长了。”张砚砚挑起沉烈的发丝,看了看长度。
“我明天去剪。”
“为什么你头发长得那么快?”几乎半个月就要剪一次。
“因为我发育良好。”
“……”=?=~彻底冷场。
果然是欠缺交流,没有话说,张砚砚只是做好她的本职工作,轻轻的吹着手中那柔软的发丝,最后大功告成,张砚砚把沉烈移开,自己下床去放吹风机。
只是双腿还没有离开床,手就是被一股力量拉住。
回头,对上沉烈灼灼乌目。
有点危险,但是又好像有点诱惑。
张砚砚情不自禁的软了声音:“怎么了?”
沉烈没有说话,他的直接反应是拖着张砚砚,直接的压倒了床上。
大手一扯,张砚砚的睡衣直接解体,赤啊裸羔羊落到了沉烈大灰狼的身下。
张砚砚直到被剥光了,才是反应过来,握住沉烈的手,颤抖着声音:“你,你干什么?”为什么突然就兽啊性大发了?
沉烈笑的魅惑,嘴角微微一勾,完了,张砚砚的脑海中又是想到了四个字。
邪魅狂狷。
真想笑出声,但是似乎沉烈早早的知道了她的那点小心思,唇舌进占,很快的堵住了张砚砚的笑声。
“你弄了一晚上,不就是想这样?”
“我……我才没有……”张砚砚手忙脚乱的挣扎,辩解,她是这么饥啊渴的人么?
“胡说,你明明在勾啊引我。”
“我哪里,哪里勾啊引你了?”
“你给我吹头发,你还温柔的对我笑。”
“……”吹个头发也是勾啊引么,还有,她什么时候温柔的对他笑了!明明是骂他,三十岁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
“你别找借口了,我明明没有……”最后的挣扎。
“我就找了,你能怎么样……”沉烈压下,探手到那软啊绵之处,轻轻一捏,手指轻佻,似乎感觉到了那份水意。
“小鸟儿,还说没有勾啊引我,都这么湿啊润了……”
“……”明明是你弄啊湿的。(⊙﹏⊙b)
呜咽扭腰啊,最后的辩解:“我没有,我没有勾啊引你……”
得到甜头的男人很轻松的放弃了自己的原则:“没关系,我勾啊引你也行,来,张啊开啊腿,让我进去……”
最后关头,张砚砚伸手,叫道:“套子……”
沉烈身子僵了片刻,最后还是老实的去床头掏套啊子。
只是,片刻之后,他的身体僵硬了。
他摸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