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丰收了她的爱情,脸色也好了很多。
只不过,说的话,还是那么讨厌。
“我的婚礼,你要来!”
张砚砚摊手,“我很忙……”
她早的时候就和沉烈说了,不想去了,避免麻烦。
她当然不会认为沉鱼会那么大方,让她去,不过是想她看看她现在幸福的模样。
不过,张砚砚才没有这个美国时间。
沉鱼脸色微微一僵,“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噢噢噢……”张砚砚好像是经过了沉鱼的提醒,终于是想起了,“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嫂子啊……那么,你也别忘,你的身份……”
哼,耍嘴皮子,谁不会。
不过,似乎碍于罗父在场,沉鱼没有发作,只是一脸乖巧的上了飞机。
飞机滑过天空,张砚砚忽然有点小冲动,要是飞机失事,是不是这辈子,就不用见到这个女人了。
不过,算了,何必因为她,诅咒一飞机的人呢……
叹息一声,回头对上张母担忧的目光。
“妈,怎么了?”
张母看了张砚砚,似乎是迟疑了一秒,才是说道:“砚砚,你真的不回去么?”
“呃……”一时之间,张砚砚有些不明白张母的意思。
这个时候罗父也上来了,替张母说完没有说的话:“砚砚,你还不懂政治,但是你应该明白的,沉烈不是呆在荆城的人……他是会离开荆城的,你呢……不跟着他走么?”
咚——
张砚砚的心仿佛被敲响了。
是啊,沉烈从连云市过来,她还奇怪,为什么要舍弃好的地方,往差的地方来。
按照有限的政治常识,这应该是以着一个小地方为踏板,然后下一次,快速的登到更高的地方。
只是,她就像一辈子老死在荆城了,可是,沉烈……
他还是要走的,不是么?
她这样,不去参加沉鱼的婚礼,算是逃避,可是逃避得一时,一辈子这么长,又怎么逃得过。
张砚砚这点小心情一直维持到沉烈回来。
沉烈回来的时候是已经是那天晚上的凌晨时分了。
盛夏的晚上,就算是开了冷气,张砚砚还是觉得闷热,好不容易辗转了半夜,终于有了睡意的时候,腰上一紧,沉烈就这么缠了上来。
“混蛋……”口中送入熟悉的味道,让张砚砚忍不住嗔骂一声,拧开床头的灯,摸了摸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会儿了……看你睡得熟,没有吵醒你……”
少来了,没有吵醒她,现在过来抱她亲她干什么?
不过,张砚砚咽掉这么说的冲动,瘪瘪嘴,“你饿不饿?”
沉烈点头,微笑,顺势压下,还咬了一口张砚砚的脖颈,“好饿了,所以我开动了……”
“喂,我不是让你……让你回来做这件事情的……”
不过,在这方面,张砚砚决计不是沉烈的对手,不出一分钟,就已经全身光裸,乖乖的躺在沉烈的身下了。
“喂,你不累吗?”这么旅途疲劳的。
“放心……”沉烈亲了一口张砚砚,似乎精神和心情都很好,“我会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证明,我一点都不累……”
“……喂,讨厌……轻点……别这么急……疼啊……”
“才几天没进来,又紧了……放松点,别这么死命夹我……喂,让你别这么饥渴的夹着我了……”
“呜呜……”
“……还疼么……算了,我放轻点……喂,你松手啊……我快被你咬掉了……啊……”
“唔……”
“爽了吧?”
“……”
“啊……疼……张小鸟,你属狗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会,存稿箱吐出来!!
吐吐吐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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