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时,天蚕便冲天而起,露出了全貌,看得林帆脸色大变,玲花惊叫不已。
紧接着,狼王与雄烈也飞射而起,双双怒吼咆哮,朝着那天蚕攻去。
玲花见状,惊呼道∶“师兄,我们要不要出手?”
林帆看着那体型笨拙的天蚕,摇头道∶“这家伙虽大,但似乎不灵活,用不着我们出……”
手字还没出口,林帆便猛然一顿,挣大着眼楮骇然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那一刻,只见数百丈长的天蚕自动缩小,眨眼就变成一条三丈左右的蚕虫,宛如灵蛇一般,闪避着狼王与雄烈的攻击。
同时,变小了的天蚕全身绿光隐现,每闪动一次就会射出数以千计的细小蚕丝,反击狼王与雄烈。
就林帆与玲花观察所见,狼王与雄烈都十分顾忌天蚕发出的绿色蚕丝,每当蚕丝射来之极,二者都会全力闪躲,不敢硬接。
同时,为了更加有效的对付天蚕,狼王与雄烈竟然摒弃前嫌,两者联手进逼。
此刻,狼王怒吼一声,矫健的身体一晃而逝,瞬间就出现天蚕头上,双爪猛然一抖,立时变成血红色,给人一种煞血惊魂的感觉。
注视着天蚕,狼王眼中露出阴毒之色,血红的双爪微微一晃,就发出三百二十四道光爪,彼此交错穿插,在它的催动下,夹着炙热的火焰,笼罩住天蚕整个方面的区域。
与此同时,雄烈也发动了至强一击。
只见它迅速来到天蚕下方,厚实的双掌朝天一举,夹着几百年修为所得的寒冰之气,以及千年人参的精华之力,试图将天蚕凝固在半空里。
面对狼王与雄烈的冰火双重攻击,天蚕显得有些局促。
毕竟它刚现人间,实力虽然强大,但在作战经验方面却远不如狼王与雄烈,是以内心不免焦急。
另外,狼王的烈火攻击也是一个主要原因,因为天蚕先天就对烈火有一种恐惧。
这样一来,双重威胁之下,它再次变身,细长的身体卷成一团,在一道绿光闪过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是之前被天蚕吞噬的姚云。
变身之后,中年男子双眼微眯,一股可怕的精深异力瞬间击中狼王与雄烈,将二人弹退。
同时,他身体一动人如鬼魅,瞬间就避开了烈火、寒冰的攻击,出现林帆与玲花的头顶。
傲然而立,中年男子全身洋溢着逼人霸气,一双黑色的眼楮不时闪烁着阴森的绿光,正冷酷的看着狼王、雄烈、林帆、玲花与新月。
“你到底是谁?”轻喝一声,新月自惊讶中清醒,迅速来到林帆与玲花附近。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新月,笑得有些邪异的道∶“之前是你打开第八层洞穴的结界,我才得以又见天日,这个恩情我将来会必定还你。至于我,你喜欢就叫我天蚕,不喜欢就称呼我姚云,反正就是一个称呼而已。”话落邪魅一笑,整个人瞬间就消失无影。
新月急呼道∶“天蚕,你站住……”
焦急的声音没有留住远去的身影,天蚕就这样神秘的来,神秘的去。
谁也猜不透,它究竟有多少实力,会给人间带来怎样的结果?
见新月一脸失意,林帆追问道∶“师姐,天麟呢,他怎么没有与你一起?”
新月闻言一惊,猛然惊醒道∶“不好,他被压在了冰山下。”
玲花大叫道∶“什么,天麟被压在下面了?我们快去救他,他不能有事的!”
满心的忧虑化为了哭泣,玲花哭喊着朝塌陷的冰山扑去。
林帆与新月也满脸忧虑,顾不得其他事情,焦急的朝天麟所在的位置飞去。
地面,狼王与雄烈受伤不轻,二者稍作调息......便翻身而起,仇恨的看着彼此。
狼王一脸恨意,厉声道∶“雄烈,本王以前一直慈悲为怀,处处让你。现在你竟害得我谷毁狼散,这笔帐我岂能绕你。”
雄烈冷哼道∶“你不要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今天的事情归根结底也只能怨你自己。你若不贪图九重天内的宝物,一心想开启那第八层洞穴的结界,又岂会放走天蚕,闹得如此下场?”
狼王吼道∶“住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原本这里宁静和平,是你打破了这里的安定,纠缠了数百年之久,害得本王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你还敢推卸责任?”
雄烈吼道∶“我没有推卸责任,你要是不服就冲我来,反正我们也不在乎多这一笔。”
狼王气道∶“来就来,今天本王非要与你把帐算清楚。”
雄烈冷然一笑,讽刺道∶“好啊,我随时奉陪。只是你那忠心的青狼,他现在恐怕是不怎么好受吧。”
狼王闻言一愣,随即怒骂道∶“雄烈,这笔帐我们先记住,早晚有一天我要找你讨回来,哼!”话落飞身而起,狼王朝着那片倒塌的冰山飞去。
雄烈冷笑一声,折身来到五头北极熊身边,带着它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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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呼吹起,带着几分萧杀之气,弥漫在天翼峰附近。
半空中,徐靖怒视着青竹居士,英俊的脸上布满寒气。
作为此次行动的负责人,纳西木的死徐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元凶就在这里,如何为师弟报仇,那将是他这个作师兄最在意的事情。
头顶,长剑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