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第101装甲师的装甲步兵团拿下了央米丁之时,其装甲旅也正亢奋的攻击着彬马那。
彬马那城对于中**队来说,并不陌生,在一年半之前,第五军军长杜聿明曾集中其第五军之主力,在这里要与日军决一死战,彬马那一战,也是自同古会战之后,中日之间在缅甸的又一次生死较量。彬马那和其南部的小城同古相距70公里路,可以说,彬马那枪声一响,其南部同古的日本守军随时可以沿着公路迅速的驰援彬马那,所以彬马那之战绝对不是那么好打的,搞不好,这次的彬马那之战是其进攻勃固,进攻仰光之前,与日军进行的一场重量级的较量。
马春风在装甲指挥车内悠闲的喝着咖啡,说来也是,由于和刘振风走的较近,毕竟大学四年同学,又是同寝室的哥们,他们寝室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没刘振风那特立独行的行为和新潮的语调所感染,所以在行为上也不知不觉的跟着刘振风走了,就像他现在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刘振风平时无事优哉游哉时的腔调。
“呃,马参座,我们的部队现在已经和敌人交上了火,您看是否加大投入,一句突破彬马那呢?”第467装甲旅旅长何旭笑着质询着马春风。
“咦,何旅长,该怎么打这是你的事情,你是这个装甲旅的最高主官,我只不过给你提点建议而已,具体怎么打还是由你自己来决定吧。”马春风笑呵呵的说道。
“可参座您可是师部的参谋长啊,依照我军指挥顺序来看,师参谋长位列全师第三指挥权,即师长不在,由副师长指挥,副师长不在,由参谋长指挥,参谋长不在,才轮到步兵团指挥官或者装甲旅旅长指挥啊。”何旭笑着说道。
“哦,是吗?我好像听说副师长之后应当由步兵团指挥官或者装甲旅旅长直接负责啊,好啦,别再推辞了,何旅长,这里的指挥大权还是由你来安排,怎么说这个装甲旅是你的部队啊,是由你直接指挥的。”马春风说道。
何旭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于是他继续安排着他的部队进攻彬马那。
驻守彬马那的日军第101师团师团长斋藤弥平太中将面色凝重,他怎么也没料到,央米丁防线居然才守了没几天,就被中**队给突破了,而现在在其面前的,是国民卫队第101装甲师的精华主力第467装甲旅,要知道,彬马那一带也算是一片平原地带,这正好是装甲战车发挥巨大威力的地方,他一个步兵师团守卫在这里,要想抵抗住强大的装甲部队的进攻,那难度就可想而知有多大了。
“师团长阁下,我们不能这样跟敌人硬拼硬的干啊,现在支那人有着精锐的战车部队,而我们只不过是一支步兵师团,虽然也配备了二十来辆装甲战车,可那数量根本没有法子抵抗得住支那人强大装甲战车的进攻啊,所以师团长阁下,我建议全师团窝缩守卫在城中,依托着城内的工事,滞缓支那人的行动,同时向南边同古守军求援,您看如何?”师团参谋长有些着急的说道。
“向同古守军求援?这怎么可能?我斋藤弥平太虽说目前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但是我还不至于到了要向同古的同僚求援的地步,我要坚守彬马那,要让那些支那人知道,彬马那是他们难以逾越的一道坎,要想通过彬马那,那就用他们成堆的尸体来填吧。”斋藤弥平太很傲气的说道。
参谋长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个师团长很孤傲,自己刚才的话不小心触动了师团长那脆弱的神经,所以他只好无奈的说道:“师团长阁下,既然您要与彬马那城共进退的话,我建议,将支那人的战车部队拖入巷战的泥潭,这样子的话,他们就无法发挥战车部队快捷灵活的作战优势了,这对我们来说,有着莫大的好处啊。”
“哦,参谋长,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斋藤弥平太很感兴趣的问道。
“师团长阁下,我的意思是说,我军之主力进入彬马那城中的地下工事,彬马那自被我大日本帝国缅甸方面军占领之后,就一直致力于营造成一座坚不可摧的作战碉堡,作为南部仰光最外围的防线,彬马那之战的成与败,关系到后面的同古会战和勃固会战,所以彬马那马虎不得,我从西路军中得到情报,就是说支那人的战车部队进攻城市时,我们在城内构筑防御体系,全军转入地下作战的话,要比坚守城池要来得可行得多,虽说最终可能还是会被对手突破,可是,我们能够为同古的守军、勃固的守军、仰光的守军争取防御工事构筑的时间,同时也可以重创支那人。”参谋长摇头摆尾的说道。
“哟西,说得有道理,对了,西路的部队在城防战中,具体是采用怎样的法子?”斋藤弥平太中将问道。
“嗯,是这样的,柳田元三师团长的第33师团在阿兰缪采用的是全师团转入地下,依托地下坚固的防御工事进行节节抵抗,同时在城内广埋地雷和广挖陷阱,用以对付国民卫队的战车部队,其炮兵部队则隐藏在暗处,随时向入城的支那部队开炮。师团长阁下,我觉得我们也可以采用这样的法子来阻止支那战车部队的南下,还有,同古一带拥有着我们的战机,我们可以请求空中支援,对彬马那城实施轰炸,嘿嘿,反正我们躲在地下,也炸不到我们,让那些炸弹将可恶的支那人统统炸回老家去吧。”参谋长说道。
“哟西,你说得很对,我们一定要在这里,给狂妄的支那国民卫队一记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