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停车!”
汪洋在车厢的后面敲了敲窗子,然后对着邓卓军打了个手势,军车很快就停到了路了路上。
不动声色,也不说这个朴贞南指错了路,由邓卓军下了车死死地看着朴贞南,然后汪洋带着高晓东到了后车厢,把金哲炫的现跟高晓东说了一声。
看到这个朴贞南如此的不老实,高晓东也变了脸色,着实有些就想把这个特务头子干了的冲动!
但是,毕竟这是条大鱼,干掉了很不合适,于是拉上杜兴华,高晓东他们四人就在后面商量了一下怎么应对。
十分钟后,朴贞南就被很‘友好’地带到路边的密林之中。
高晓东倒是没怎么样,他依然面目没什么表情,一把将朴贞南推到了地上,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白纸和钢笔,冷冷地扔在朴贞南的面前。
汪洋凶神恶煞地拿着把军刀放在手里把玩,眼里露出不怀好意的寒芒,他的目光在朴贞南的脖子和胸前划来划去,然后还将刀放在嘴边舔了舔,他的动作让朴贞南看得心里直麻,想着数小时之前汪洋很是冷血地干掉了他的两个警卫,正是割掉了他们的脖子,捅了他们的心脏,汪洋的一切表现,太像一个杀人狂魔了。
“长……长官,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已经很合作了!”
朴贞南直觉得心里麻,喉咙直干,他知道自己刚刚指的路有些问题,面对着两上志愿军的特种队员不好的脸色,他感觉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败露,没准是这个两个志愿军要将他就地处决,所以这小子吓得声音都变了。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高晓东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地图。在朴贞南地面前晃了一下。朴贞南心里极虚只隐隐看到这地图上写了大愚山至下珍富里地路线。似乎走地那条路正是他心里知道地那条较安全路线。他地心里就打起鼓来。
但是。高晓东还没等他看清楚。就又将地图收了回去。然后眼里冒起一股杀气哼了一声说道:
“还是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写下遗书。我们就地将你处决。尽量将你地遗书送给你地家人。反正我们也有地图。就路过各个关卡时困难一点。但对于我们来说应该问题也不大。毕竟我们有着海军突击队地身份。一般地小卫兵没有什么胆子敢拦我们。”
听着高晓东地话。汪洋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地笑意来了到了朴贞南地面前。他用一种兴奋地。甚至眼里还带着噬血地红芒对着朴贞南狞笑了一下道:
“你很不老实。听说又做不了不少坏事。我一直听说坏事做多了。人地心是黑地。血流地也比正常人要慢一下。但一定不会死得太多。我一直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地。”
用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汪洋眼里甚至又浮起了一种狂势,他仿佛有些病态地说道:
“其实我有一种法子可以证明这一点,我还没在别人身上试过,但是很想在你身上试试,听说将一个人地喉咙不完全割断,只割一半,人虽然呼吸困难一点,但不到他的血流尽,他一定不会死,只是在他呼吸的时候他能听到喉咙里出吼吼的空洞呼吸声,然后看着血一点一点点的流出来……最后,如果真的够坏的话,一个小时后你就可以看到自己流出来的黑色血液了……”
“长……长官,别杀我!我……我不想死啊!别杀我啊,我知道很多情报,还有很多谍报员地名字和地点,我很有用的,我一定不敢再欺骗你们了!饶了我吧!”
人的天性都是怕死,一旦过惯了尊荣的生活,意志必然也会消沉下去,朴贞南不管以前到底如何勇敢,但是现在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绝对很一般。
再说像他这样地人,长年累月的经常审讯犯人,什么样地招都使过,见识了别人的痛苦,他也知道一旦受到审讯会怎么样,现在像汪洋这样地血腥手段就连他也见得少,一想到真的让汪洋这样做了,他又是如何地生不如死,他不胆怯才是怪了。
看着杀人狂魔一样的汪洋,还有他说的那些恐怖的话,朴贞南身子都吓得直抖,这小子额头上的冷汗流个不止,声音颤,竟然很不争气地小便shī_jìn,一股尿味便传了出来,但他根本不顾这些,只是拿着企盼的目光看着高晓东,眼里俱是求饶之意。
“还有一条路呢,你小子好好的给我划一条从下珍富里到大愚山的行军路线,那里有关卡,关卡守卫如何,你将带我们如何的过去,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最捷径的路线最快达到,我手中有图纸,我们竟然敢到下珍富里来,就一定是对这里有一定的了解,我倒要看你到底老不老实。”
高晓东暗地里给汪洋伸了一个大拇指,难得地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没想到汪洋竟然装个杀人狂魔倒也有几分像样,骇得这个朴贞南真的魂不附体,趁着这个时机高晓东更是恩威皆施:
“我们对你的情报和手中谍报人员不感兴趣,只是希望尽快加到我军后方,如果你很合作,我们倒也不妨到了我们大后方后将你放了,可你却一再挑战我的耐心,刚铡为什么停车,难道你就以为我们不知道从你现指的这条上,前面有一个军械仓库,所以关卡会多很多吗?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这是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一会我对照你划的图纸,如果错一处,我就扎你一条,错两处我扎你两刀,如果错了三处,你也就在这里慢慢放血等死吧!”
高晓东的声音